孟良媛又怎么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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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府医来请平安脉,她总担心把脉出来之前是个乌龙。

    “说傻话,乌州不过路程上苦些,沛州有疫病防不胜防,何况你还有身孕,在府里安心等我回来。”

    掌下的触感几乎没有变化,赵祈之前对孩子一向不过淡淡,太子第一个孩子出生时父皇大悦,特赐了满月家宴,那时二哥才成婚不久,膝下无子,哪怕和太子关系淡淡,都忍不住上去逗逗孩子,连随身的玉环都当见面礼给了。

    唯有赵祈虽然也在旁边,却从始至终不觉有什么喜爱之情。

    直到孟初怀有身孕,哪怕不知这孩子是何模样品性,他都期待他出生的那天。

    孟初现在嗜睡,困意都涌上来了,突然想到有事没说,“药材过不去沛州,水路行不通了,这事你知道吗?”

    他总算知道栖栖从哪知道此事了,药材难进沛州此事,唯有侯阁老最先知情,他儿媳妇家中有祖产就是药材生意,恐怕是孟止在侯阁老府中读书,这才听到些消息。

    可没准那消息,就是故意让孟止听见,再由栖栖说给他的,只是可惜他前些日子出了京都不在府内,后面又从别处知道了这事。

    侯阁老此时出手,究竟只是好意提醒,还是另有谋求?若是想暗中与他有所往来,看中的是他,还是太子?

    赵祈思绪万千,还记得伸出手将孟初搂在怀中,“睡吧。”说完没听到声音,低头一看,她早睡沉了.

    因着知道是疫病,孟初这几日便从一些杂七杂八的记忆中,琢磨出能用的,先是让人采购烈酒给赵祈带上,后又是带着怡兰她们几个用纱布缝制口罩。

    孟初虽然绣工不行,但把布缝在一起还是绰绰有余,后来嫌进度慢,干脆让针线房选些婢女也跟着做。

    针线房几个嬷嬷怎么也是宫里出来的,主子的吩咐若是不懂,便只管做好,却有婢女总是心有疑虑,针没见动,话倒是不少。

    “嬷嬷,做这些也用不着咱们,随便交代下去也捅不出篓子。”

    “若觉得谁来都行,你也不必留在这,去找些非你不可的活来做。”这话就是下她脸面了,婢女再不敢多话。

    角落里的夏荷与云秀互相对了下眼神,第二日那婢女衣袖上就被划开了口子,她气得要命,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也是巧,就在孟初把东西准备差不多时,宫里传旨下来,让赵祈明日动身去往沛州。

    “栖栖,等我回来。”.

    春日天光正好,支开半个窗子,正能看到里面伏案睡沉的少年。

    侯归致负手站外面都有半个时辰了,就没见他换个姿势。

    “白年,你何日能睡得如此香甜,为父也放心了。”

    侯白年就在窗边,他平日话少,但跟父母还是能有几句的,此时就慢吞吞的说:“等我死时。”

    “……”逆子。

    正有小厮过来传话,见里面孟止还睡着,就悄声道:“老爷,阁老让您去书房一趟。”

    侯归致甩袖走了,走前撂下一句,“把那小子喊醒,睡什么睡,起来抄书!”

    侯府其余院落瞧着不过按着规制来吗,唯有书房只挂个名,实则是间藏书阁,共三层。

    侯阁老正在二楼闭目休憩,侯归致脚步放轻,走到他身边站立,不敢出声惊扰。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侯阁老才悠悠转醒。

    “早和你说了,老人觉多,直接喊我便是。”

    “父亲难得睡中不曾呼痛,儿子怎舍得打扰。”侯阁老在先帝时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扬名,可惜政见与先帝不同,有一日言辞过激,在圣宸宫跪了一天,自那以后虽然行动上如常,每逢阴雨或睡梦时,则常常痛呼出声。

    “善郡王出京都了?”

    “现下恐怕刚出城门。”他稍有犹豫,“若父亲是想助太子,何必要从善郡王入手,那日午朝上两人似乎不曾同进。”更何况还如此迂回,通过一个孩子去隐晦告知,果然不等孟止消息传去,善郡王已经先一步得到消息,他们白搭出戏。

    太子?侯阁老眯着眼笑了,“众人看今我看明,不论盛时论败时。”

    侯归致略有所思,父亲是想跟善郡王示好?

    “儿子愚钝,这善郡王在皇子中瞧着不过平平,不知父亲是看中他何处?”他也不是没见过善郡王,但真没瞧出有奇异之处。

    侯阁老叹气,他这儿子无论学问还是做官都好,唯独在看人这方面,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那你就愚钝着吧。”孩子大了,教不会了,反正他这把老骨头还没死,再撑几年吧.

    赵祈一行走得是官道,驿站本是早得了消息安排好了,此时却是一团乱。

    驿丞头上冒汗,诚惶诚恐的来致歉,“郡王殿下恕罪,卑职职责有失。”

    赵祈在车舆中未发一言,元德就上前一步道:“京都离此路程不远,难道得了消息的时间,还不够你把驿站安排妥当?你何止失职!”

    “卑职,卑职也没想到,那夫人是要今儿下午走的,结果动了胎气,只能留在驿站生,还好瞧着家境殷实,带了稳婆和大夫,不然这荒僻之地,可如何是好。”

    生孩子?元德伸脖子往驿站里一瞧,果然大堂里有不少人面露焦急,还有人端着盆在楼梯上上下下。

    他也没见过这阵仗啊。

    “殿下?”

    “从后门进,传令下去不许打扰。”

    “是。”

    驿站房间并不隔音,哪怕赵祈屋子离产妇那间已经是最远,但还是能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他实在睡不着,最后把那双兔奔月的荷包放在胸口,这才觉得安稳些。

    一片白雾,无边无际,只能望见前方隐隐有一身影。

    赵祈清楚知道自己在梦中,但那身影他太过熟悉,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就已经跟了上去,不知走了多久,身影缓缓转身,他知道那就是孟初,哪怕看不清五官。

    “栖栖,你来我梦中了。”

    “赵祈,我好疼。”

    大雾忽然彻底侵蚀了孟初的面容,只能看到她怀中抱着的襁褓,他想上前抱着她,却一直都是两三步的距离,再近不得。

    就在赵祈在梦中惊悸之时,孟初怀中的襁褓突然发出婴儿的啼哭声。

    赵祈睁眼,只见天色大亮,元德就在屋内守着,听到动静就进去伺候他穿靴。

    “那夫人生了?”

    “哎呦刚才生下来,那孩子憋太久,身上都紫了,还好那稳婆见识多,真给救活了。”他嘴皮不停,等说完一抬头,却见赵祈脸色不太好看。

    “殿下?”

    “那个夫人怎么样了?”

    今日也是邪门了,殿下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些,好在元德有习惯到地方后探听消息,赵祈问的还都能答上来。

    “听说疼晕过去后灌了药,醒来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孩子才生下来,如今孩子倒是没事了,大人还没见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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