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别对视: 9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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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斜阳下,穿裙子的人稍微弓着身,黑色直发被光染成淡金色,挑水果的侧脸好认真。

    这场景让凌豫筝看得心砰砰直跳,半天忘记咀嚼嘴巴里的巧克力。

    过会儿,凌豫筝别开脸,对着路边一辆蓝色的共享单车轻轻呼气,缓和心跳。

    被晾几十分钟算什么?

    她想,反正我这假期又没事做,等等祁音书怎么了?

    第96章

    祁音书拎着塑料袋走出水果店。

    一眼看见正站在店门对面的凌豫筝。

    后者比祁音书还不怕冷,上身只穿件水洗做旧款的黑色短袖,身前印花是一颗看上去水灵灵的樱桃。

    裤子,印有小熊和蝴蝶结图案,一条棉睡裤。

    二人对上目光的这瞬间,那黑色粗镜框后面的一双眼睛愉快笑起来,放下手机,走近祁音书。

    “你这山竹多少钱啊。”走近,像两人早已约好似的,凌豫筝歪头,垂下目光,指尖伸来勾她手里的塑料袋。

    “三十七块八,六个。”祁音书强调,没抗拒,任由凌豫筝将她手里的袋子提走,还嘟囔一句,“没想到山竹这么贵。”

    “它一直这么贵,而且剥出来还很少,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凌豫筝扫眼袋子里,合上,垂下胳膊笑得更灿烂,“水果刺客。”

    并肩往回走的路上,牵引绳也被凌豫筝说着说着就拿过去。

    祁音书双手都空出来,便揣进了外套的衣兜里,慢慢跟着凌豫筝走。

    她们一路没有怎么讲话,直到走进电梯。

    祁音书和凌豫筝都默契盯着这只屁股坐凌豫筝鞋尖上的小狗,电梯上升了一阵,凌豫筝才冷不丁说:

    “你们刚才还聊了挺久呢。”

    祁音书转头,凌豫筝虽然主动说话了,但没看她。

    就像是在努力表演某种不在意。

    祁音书对着凌豫筝的侧脸想了半秒,就拿定主意,轻轻“嗯”了声,看向电梯门:“是挺久。”

    余光,感觉到凌豫筝为此看向她。

    走出电梯,凌豫筝无声将牵引绳换到塑料袋的同侧,右手找出钥匙,开门。

    天热,一双新的拖鞋被平放到祁音书面前。

    凌豫筝蹲着,为斜刘海脱下胸背,只听“咔嚓咔嚓咔嚓”一阵猛响,斜刘海冲去了客厅。

    “这小狗精神真足啊。”凌豫筝站起身,在她身边幽幽感慨。

    把买来的山竹洗了洗,放进果盘里,再挑袋番茄味的薯片,最后,拿上一袋凌豫筝爱吃的糖。

    客厅窗帘被拉上,凌豫筝蹲在电视机前,右手摁遥控板,仰头对着屏幕调试。

    遥控板信号源的红光不断亮起。

    祁音书抱个抱枕坐在沙发上,目光从这颗偶尔闪烁的红光一路往上,定在被屏幕照亮的侧脸上。

    没有表情的凌豫筝真是很迷人。

    比笑起来还要迷人。

    “嗯,这样应该好了。”过会儿,凌豫筝起身,在稍微偏暗的莹光中朝祁音书走来。

    凌豫筝家这个沙发是之前网上很火的云朵沙发,奶油色,看上去蓬蓬松松的绒布,长座与长座之间有一条不算明显的缝隙。

    刚坐下,摁播放键,片头都还没来得及响。

    凌豫筝又忽地将电影暂停,起身,在祁音书疑惑的目光中往房间的方向走。

    大约半分钟后,人带着一张咖白色的绒毯从里面出来。

    这配色和绒感让祁音书瞬间想起古雨从前给她看过的一张狗狗照片。

    好像叫,可卡布?卡可布?

    记不清这三个字的顺序,祁音书心痒痒,想要知道正确名字的渴望超越了她此刻对凌豫筝的关注。

    低头,解锁手机,尝试在搜索框打入了“可卡布”三个字。

    嗯,是可卡布。祁音书心里一下就舒服了。

    不过凌豫筝怎么没有声音?她纳闷,抬头——

    凌豫筝笔直站她面前,怀里抱着绒毯,脸上零笑容:“你就这么见缝插针地想要看手机哦,在等谁消息吗?”说完,躬身,将绒毯平整铺在她腿上,“怕冷还只穿裙子。”声音很淡地又“训”了她一句。

    祁音书一下抓住将要离开的右手,拉近,把还未关闭的手机页面怼到凌豫筝眼前:“你看,你给我这张毯子是可卡布。”

    “可卡布?”

    显然,凌豫筝并不能顺利接上她内心的思考。

    手被她拽住,上身弯在她面前,对她的手机皱眉片刻后不知想到哪儿去了,近距离看向她,问她,“你想养狗?”

    祁音书看着凌豫筝动了几下的嘴唇。

    松开手。

    心里有点乱地赶紧低头扒拉手机。

    “没有,什么养狗,没有。”哎呀,她也不知道她在回答什么。

    “不过我这毯子很保暖,我都冬天在客厅看电视用的。”凌豫筝走去祁音书左边,坐下,拿起遥控板,“三十度的天看恐怖片,你又穿外套又盖毯子,感觉会热。”

    祁音书心说,当然会热,我原本打算脱外套——

    她垂在毯子上的十指都紧了紧。

    这会儿,心乱七八糟地跳,突然就没勇气脱了。

    电影开始播放。

    其实前四十分钟的剧情,祁音书都看过了,斜刘海匍匐在她腿边,吭哧吭哧咬着她特地揣来的一个小磨牙棒。

    祁音书心不在焉,眼睛盯着屏幕,不时低头,指间去戳戳不停在晃动的狗头。

    凌豫筝坐得离她好远,声音十平八稳地问:“她们这是要去村里驱邪吗?”

    “应该是吧。”祁音书回答,“刚才不是说村里有大师,能帮忙看看吗?”

    “应该?你前面没看?”

    祁音书看眼凌豫筝,后者直勾勾看着她,仿佛真的很好奇她的观影进度。

    但不知道是这客厅光线太昏暗,还是凌豫筝的脸太漂亮。

    祁音书脸一热,慌乱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嗡”了一声,磕巴道:“啊、嗯,看了不过被打断了嘛,没看多少。你还是自己看吧,问我我也不知道。”

    “是吗?我还想说你能给我一点恐怖预警呢。”

    凌豫筝安静了。

    祁音书耳根燥热的感觉却没有消失。

    不,更准确地讲,她的脖子、后背都渐渐泛起了热意。

    是不是真的该把外套脱掉?

    这毯子也太厚了。

    好热啊。

    忍了又忍,祁音书实在热得受不了,感觉后背和腰上都出现一种热过头被针尖轻轻刺的麻感。

    她没有掀开腿上的绒毯,选择在熟悉的逃亡音效中,脱下了夹克外套。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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