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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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作为她的贴身医女,却日日被自己霸占着,所以生气了?

    可又不是她让苏昭云来的啊!

    若不是今日蓝溪通知她,说下午沈三娘要习字,想必她还得在那伞下睡上许久。这睡觉舒服归舒服,玉璇玑的心里到底是不踏实。

    她不禁思考。第一次沈三娘答应自己留下,是图自己身上的银钱。第二次沈三娘对自己开恩,是因为自己救了苏昭云和紫莹的命。

    如今她能为沈三娘做得,怕是只有习字了。

    若是沈三娘放弃了习字的念头——她实在不知自己到底还能有什么技能能被对方所图,能够注意让自己在这土匪窝里继续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玉老将军班师归朝在十月初冬,眼下才四月,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

    半年——可不好过。

    玉璇玑上前,随口问道:“上次学得几个字,三娘可还记得?”

    苍婪翻动宣纸的手一顿:“你唤我什么?”

    玉璇玑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堂堂说一不二的土匪头子,就这般被喊名讳,必然不高兴。于是赶紧改口:“当、当家的!”

    一紧张,舌头差点打结。玉璇玑暗自腹诽,她怎么这么笨,怎么能在这样小的问题上犯错误。见过哪个混黑社会的老大愿意被叫名字的,不是都喊“老大、大哥”一类的尊称么!

    苍婪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眼眸看向身边的女子,微风拂过,淡淡的玫瑰香席卷她周围,像一只无形的手,撩拨她的发丝,掀动她的衣摆。

    “不是这个称呼。”苍婪问:“刚刚唤我什么?”

    “再唤一遍。”

    水倦云等她把孩子收拾好,才慢慢又言,“苍婪。”

    “嗯?”

    “我只是没想到,”她目光落在墨发女人身上,“你如今对着这张脸,居然也下得去这样狠手。”

    苍婪指尖微颤,再忍不住翻涌的心神,语气略带了点恼怒喊她。

    “闭嘴。”

    哈——玉璇玑猛然从床上坐起,心口猛跳,浑身上下似乎还泛着那种直达神魂的痛,下意识先是瑟缩蜷起抱住自己。

    许久,她终于放松,像被伤过所以格外警惕的小兽,先是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

    这里?

    太熟悉了。

    玉璇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儿是师尊的房间。

    沉暖的檀香,舒适的紫檀木床,还有窗旁那张茶几,都熟悉得让她心尖发疼。

    她为什么在这儿?她不是在蓬莱吗?

    玉璇玑只觉平日柔和的檀香熏得她难以呼吸,让她只想逃离。

    难道是梦?

    她摸了摸自个身上,的确没受什么损伤,缓缓松懈下来。

    果真是梦,师尊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她——

    玉璇玑僵住。

    她分明感受到,自己丹田处充盈的灵海无影无踪,连灵根都不知去向。

    所以,那不是梦。

    玉璇玑呼吸顿重,脸色全然灰败下来,那股痛意仿佛刻印在她神魂之中,光一回想便不住颤抖,胃里阵阵翻涌,疼得恶心。

    为什么……

    想谁来谁,屏风后款款走来女人的身影,最后停在床边,虚虚落下点暖香。

    玉璇玑第一反应竟是惊惧,浑身战栗后退,而后才是怒,暴起揪住这女人的衣襟下扯,直直望进苍婪琉璃色的眸子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苍恼就苍难过,气到极致眼泪已经比她的话先一步淌出,流了满面。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师尊……

    苍婪只是慢慢抓住她的腕子,将她手从自己领口处扯下,垂眼道,“徒儿可还记得你那次坠崖。”

    她实在冷静,神色淡淡,奇异让玉璇玑压住了冲动,塌下肩,“我十岁那次?”

    “怎么了?”这会儿她不想喊苍婪师尊,心里有些膈应。

    “那时徒儿说自己失去了意识,”苍婪倾身,指尖搭在她眼尾,慢慢擦净那点泪水,“其实是煞气入体,这丝煞气不知为何与你共生,在你根骨显生之时才终于显现。”

    她低低柔柔解释,手上动作也轻,似春风拂面,眼底满是温和。

    玉璇玑却再难接受她的亲近,下意识偏头躲开来,离她远了些。

    苍婪一顿,装作无事发生似的是收回手,指尖蒸干了那抹水色,“除煞本就艰难,再加之此煞与徒儿神魂交缠,若贸然分离,易伤根本,但任你修炼下去也不行,得了灵气助长,这丝煞气亦会愈发融入你的根骨。”

    “只能是在结丹前筑基巅峰之际,身体接近金丹修士那般强韧,能撑得住消煞之痛,煞气又还没彻底与神魂融合,此时利用阵法祓除最为合适。”

    她解释如此多,玉璇玑却只是觉得自己可悲,轻声问,“为何不告诉我呢?”

    “为何什么也不说?”

    “为何不过问我的意见?”

    玉璇玑闭眼深深颤息,“你可曾真正在意过我的想法?”

    “师尊。”她睁眼,血眸略带嘲意。

    沉沉望进苍婪眼底。

    说完这句话,苍婪才发现自己能开口说话了,便朝着玉璇玑狡黠一笑,那笑容看起来似乎不怀好意。

    苍婪心里也很郁闷,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不得不骄傲地说:“你懂什么,我们这是情趣,你都快死的人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弦月用最后一点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苍婪弯弯唇角,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掰断了弦月手中的长剑。

    在弦月不可置信的眼神当中,苍婪回过头,笑着说:“你就是弦月吧。”

    弦月往后退了一步,苍婪这才发现,她走过的每一步都有血脚印,黑色的衣服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鲜血,看起来狼狈至极。

    苍婪其实早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她看着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倒在地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都这样了还逞强,幸好你碰到了我,要不然早就死了。”

    弦月看着苍婪步步逼近自己,瘫软在地往后爬,可对方却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面前,当着她的面轻轻划破指尖。

    苍婪挤出一滴鲜血,说:“张嘴。”

    她的这番话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刹那间就操控了弦月的心智,她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唇,舌尖掉落一滴滚烫的鲜血。

    几乎是眨眼之间,弦月后背上深可见骨的撕裂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她被拍碎断裂的经脉也迅速复原,整个人重获新生。

    弦月盯着自己的双手,非常轻松的就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苍婪说:“娘子说过,你的事情另有隐情,既然你过来找她有所诉求,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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