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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25-30(第6/25页)
有可能是鞋,也有可能是随手丢出去的衣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她家里玩白日宣淫,简直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涂山白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把饭碗放在门口,紧接着没骨气地扭头就走。
夤夜将至,东偏房响了一天的声音终于停下来了。天就要黑了。
玉璇玑在厨房内忙活了一会儿,苍婪则跟在她身边打着下手,她一边干活一边嘟囔着说:“娘子,不是老凤凰请我们留下来吃晚饭的吗?怎么还要我们自己做呢?”
玉璇玑笑了笑,说:“阿婪,你也知道,凤凰是我们的前辈,怎么能让她亲自动手下厨。阿玄的身体此刻却被另一个灵魂占据着,她做的饭你想想能好吃吗?”
苍婪还是不高兴:“可是娘子好端端的还要亲自下厨,她们真是太过分了,我等会儿就去把那些饼干偷回来!”
玉璇玑不由得失笑说:“阿婪,送出去的礼物岂有再收回去之理,况且饼干已经送出去了,你再悄悄拿回来那就和偷盗无异。”
苍婪听着玉璇玑的教诲,闷闷不乐地说:“行吧行吧,让她们好好尝尝娘子的手艺,让她们知道整个蛮荒只有娘子才是真正的厨神。”
话音刚落,只见陆玄从厨房门走了进来,站在灶台边,眼神冷淡的看着正在烧火的苍婪。
苍婪以为这个冷淡的眼神是对她的一种挑衅,便叉腰站起来,说:“臭猫,你来此作甚?”
陆玄翻了个白眼,指着一边说:“走开。”
苍婪愣了愣:“什么?本王的娘子做饭,自然需要本王亲自搭把手了,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择菜都择不好,若是放任你再娘子身边,那岂不是烧着烧着就要把锅烧炸了。”
陆玄皱了皱眉:“闭嘴。”“喵呜——”
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白猫从床上跳到了苍婪身上,用肉粉色的爪垫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一阵踩。
“嘶……”
又痛又痒,这辆肥猫最近又长膘了。
苍婪刚整理好腰间的蝴蝶结系带,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姐,你在房间吗?我有事找你。”
苍繁抿着嘴唇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从外面推开门后,看见苍婪一袭低胸窄腰红裙,正侧面对着自己身体微微前倾。
苍繁有些好奇,轻声问:“姐?你在干嘛?”
苍婪在听见声音的那一瞬间站直了身体,她手里还捏着手机,如果观察仔细的话,能看得出来她的指节在微微发抖。
不过苍繁一向神经大条,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苍婪光滑裸。露的后背上,她好像还从来没见过苍婪穿得这么性。感暴。露呢。
不过倒是还真的挺好看,穿得这么隆重,难不成是要去走什么红毯?
苍婪放下手机,退出相机app,转过头皱着眉头说:“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每次进你房间什么时候敲过门。”苍繁盯着苍婪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小心翼翼地问:“姐,你穿这么漂亮,是交男朋友了吗?”
苍婪的身材一等一的好,最起码是苍繁认识那么多人里最顶尖的那个了。
她长这么大除了那些维密超模,还从来没见过比她姐身材更好的女人。
如果苍婪不画画的话,说不定现在正在维密当模特呢。
从小到大苍婪就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追她的人不计其数。苍婪抬手一拂,悬在腰间的宝剑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出,拉出长长的寒光,从黑蟒的脑袋上划过。
黑蟒的蛇眼一立,正想说话,表情倏然呆滞,从头顶沿着眉心、下巴、出现一条血线,庞大的身躯轰地砸落在地上,把沙发、茶几都砸毁了。
苍婪夹起一道火符扔到蛇尸上,巨蟒被火焰点燃,那火沿着黑雾把整间屋子,外面的院子都点燃了。
沐言看到起火了吓得差点跳起来,随即反应过来,这火没有温度,也没有烟,就像是幻影。假的?她看向让火光照亮的屋子,又觉得不是假的。
约摸过了几分钟时间,火光消失了,屋子里的灯光也恢复正常。光线很亮,再没有电压不足的昏暗感。
苍婪把供桌上的东西一件件往里收,之后把供桌也塞了进去,对坐在蒲团上的婪言说:“起来啦,斗法结束。”
沐言这才回过神来。她踉跄地爬起身,揉揉哆嗦得像甩面条的腿,问:“你这是斗法吗?单方面秒杀吧。”
苍婪说:“不是什么厉害东西。”她把蒲团收进袖子里,将法布叠好也塞进了袖子里,从袖子里掏出附有蛇煞的符纸。从言皓身上收走的蛇煞随着黑蟒的死去消失了,她爸棕材里收来的蛇煞还在,一条没少。她爸墓里的蛇煞另有其人?
苍婪飞奔到沐言身后,掀起她的衣服看向后背。
沐言问:“怎么了?做什么?”
苍婪说:“脱衣服。”
沐言满脸呆滞地“啊?”了声,满脸茫然地问:“做什么?”
苍婪说:“对付你的,跟对付言皓的不是同一个。现在打草惊蛇了,你又中了咒术,要是对方急眼,可能会提前要你的命。”
沐言赶紧拨开苍婪撩她衣服的手爪子,快步往楼上去,“还是回房吧。”她家客厅有点大,在客厅脱衣服,心慌。
苍婪抓出一把符,调动丹田里的气,灌注到符中,挥手用力一抛,符纸像天女散花般飞落到屋子各处,贴在了客厅墙、走廊墙、各处房门上。
她跟在沐言身后去到卧室,又取出符,把门窗、墙、地砖、天花板全部封住。
沐言紧张地站在床边,怀抱几分侥幸,问:“脱外套?”
苍婪说:“全脱。”
沐言呆住。这很尴尬啊。
可苍婪压根儿没理她,已经取出海碗、朱砂、墨水以及一堆粉沫状的东西在那里调墨,表情严肃,动作迅速,一看就是事态紧急。
沐言哆嗦着把衣服脱到只剩下内衣裤,问:“可以留点防走光的吗?”
苍婪说:“不可以,我得在你身上画满符,连头皮都不放过。”
沐言惊恐地按住自己的头发,问:“不会要剃光吧。”
苍婪说:“不用。你可晚点脱衣服。”她说完,左手托着用海碗装的符墨,右手拿着笔,来到沐言的跟前,说:“抬脚。”
沐言坐在床沿边,抬起脚。
苍婪抬笔就在她的脚上画符。
笔尖冰凉柔软的触感落在脚底板,跟挠痒痒没区别。她拼命抓紧床单忍住,才没有一脚把沐言踹翻。
苍婪一气呵成,在沐言的脚上画好符,又让沐言脱光衣服,提笔从头顶百会穴和起笔处,先在正面绘上符,手、脚都绘有相对应的符,之后又让沐言翻身,在背面也画满符。
符绘好以后,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盆问沐言:“哪里有清水?”
沐言指向旁边的洗手间。她看向自己身上画的符,极是别扭,还不敢动。
苍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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