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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越源氏物语的女官生活》 110-120(第2/17页)
连逼问下,丈夫支支吾吾。
“嗨呀,这不是她担心我们照顾不好嘛,就回娘家去了,之前也是怕拂了宫中的好意,才遮遮掩掩不和您说的。”
“她娘家在西南边,我给您指路……”
女官的丈夫说着说着,逐渐神色坦然了起来,并拔高了声调,显得十分自信,似乎之前真是因为地址更改这种事情而不安。
有些女官面面相觑:不会真是误会了这个“君子”了吧?
玉鬘和顺子使眼色:换不换地方?
顺子摇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玉鬘点点几次下巴示意:要不咱们分两拨人?你留守我换地?
顺子点头。
就在两人默契地准备分头行动时,耳边传来了撞击声。
“咚——咚咚——咚!”
这沉重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用血肉之躯进行着生死的挣扎。
“什么声音?”
有几个早年不同程度被骚扰过以至于对风吹草动逐渐灵敏的女孩们向女官丈夫质疑。
“是我那粗鄙的邻居家,总是偷偷做吃肉这种不优雅的事情,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剁肉。”丈夫赔笑,其余家人们也在附和。
是这样的吗?
虽然在淑子的带动下大家不再只纠结于野菜和白粥,喝牛羊乳和吃鸡蛋的人逐渐增多,但是做肉食这种事情……不是膳司大厨的女孩们真的不太清楚。
毕竟,这些姑娘里,家里有点小钱的不需要自己做饭;家里没钱的,就算是过去贵族们不屑一顾的肉也买不起(地狱笑话了)。
看见这群碍事的女官没一个准备离开的,丈夫家人又七嘴八舌地劝说。
“给我闭嘴!”顺子在吵吵闹闹中一声怒喝。
气沉丹田,声如洪钟。
在一片寂静中,那撞击的声音逐渐清晰,却能感受到力气的逐渐减弱。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是后凉殿那边每天早上开放门禁的锣声!”玉鬘听出来了这个逐渐变得熟悉的节奏。
原来女官不是回娘家了,而是被囚禁了!
没反应过来的女官们还在懵,而脑子转得快的女孩们身上霎时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将这些人都制服!你们几个,给我一起再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查!”
顺子指挥着侍卫们将想要阻拦的丈夫及家人五花大绑,和女官们不断探查声源。
“这里,杂草下有个地窖!”
因为年纪大了格外害怕摔跤的前辈大辅女官用在这家库房抢来的扫帚扫着前面的石子,结果在某个边边角角扫到了一块带着锁头的木板。
在丈夫没用的眼露凶光下,女官们急忙挤到这边。
“让开,我来!”
顺子捡起一块石头,调动舞蹈生加五节舞会超级加倍大礼服下负重训练留下的纤细但实诚的肌肉,一把砸碎了老旧的锁。
顺子:大力出奇迹!
原来我苦练舞蹈、适应十几二十斤的大礼服,就是为了这一刻拯救前辈于水火!
(被绑住的某丈夫:你们甚至不向我要钥匙的吗?给我松绑啊!)
木板被掀开后,一股霉味直面冲来。只见抵着地窖口摇摇晃晃的梯子上,勉强站立着一个披头散发、满头鲜血的女人。
她的嘴被布条堵住,绳结系在脑后;满是褶皱的衣服也被绳子捆住,只从其中的缝隙中被女人挣脱出来能伸出一只手的空间。
而这顽强的女人,也是用冲破束缚后仅能小幅度活动的小臂和右手,艰难爬上了摇摇欲坠的梯子,用头不断敲击着困住自己的木板,抓住了女官来访这唯一的逃生机会。
她用撞击的疼痛和鲜血为杖,敲击出了记忆里独属于内里的声音——那是她能窥见生机的一线天光。
看着这惨烈的景象,女官们都红了眼眶,七手八脚地将她拉上来。
年长的女官们确认了这就是当年的秀子姑娘,纷纷落泪:
当初辞职时,二十几岁的平少将还有着乌黑的秀发、圆圆的脸颊,笑起来的时候还会有两个小梨涡。
而现在,她头发稀疏、面颊凹陷,和面颊一样凹陷的眼眶还氤着额角不断滴落的鲜血。
“咱们回内里,好好治病——”
扫帚战神大辅女官心疼地抱着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当初的殿司同事。
“女儿——”
“我的孩子……下面。”
被解开绳子的平少将声音涣散,但还是不断呼喊着。
顺着她的声音,离木板更近的玉鬘用发带和梳子绑好长发,爬下地窖。
在地窖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瘦骨嶙峋的昏迷小女孩。
第112章 鬼丈夫们都去shi吧!
监狱里, 眼睛流脓、苟延残喘、每日与老鼠蟑螂做好朋友的髭黑喜提新邻居。
内里,养好伤口、在大家的照顾下恢复了精神的平少将平静地和淑子讲述出宫后的生活。
“不过是千百年来常见的事情罢了,我的故事也不足为奇。”
“一开始父亲说他很有诚意,会是一段好姻缘;母亲也希望我嫁人, 不要拖到年老之后变成她和邻居眼中的异类。”
说着说着, 不再年轻的秀子姑娘泪珠划过了如今瘦削的脸颊。
“言笑晏晏”最终成为了“老使我怨”, 当初诚心求娶的男人在日复一日的仕途不顺后自动自觉自发地为自己寻找好了发泄的对象。(注)
娇小无力反抗的妻子、远离京城的妻子、娘家的兄弟不管不问嫌麻烦的妻子、曾经有宫中的光环的妻子。
为什么呢?明明她只是个女人,却管家理事、人际交往样样精通?为什么上官和他出身优越的夫人只会夸赞她行事有度, 却看不见身为家主的我呢?
为什么呢?明明她是个女人啊,却生不出儿子?只在成婚数年后有了一个没用的女儿,甚至这个女儿也不够好看、无法送出去巴结上司。
为什么她让我自惭形秽却又不能满足我的欲望?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明明……我是个男人啊。
嫉妒如附骨之疽, 深深折磨平少将这本该同舟共济的枕边人。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明明……我家的宝贝儿子是个男人啊。
不忿的还有和枕边人同出一气看不上“外人”的他的家人们。
——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明明……我才是我们家的未来,可是姐姐却样样比我厉害?不过是内里赐予她的光环罢了。
和平少将的夫家分到同一地点工作的弟弟对内宅中面面俱到的姐姐满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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