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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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些的镇民态度冷淡:“你若是真想求仙,不如去别的地方看,别在这地方浪费时间。”

    “多谢。”

    天上下起蒙蒙细雨,问荇将肩上的斗笠戴在头顶,客气地同这岁数与他差不多,眼中却全是疲惫的镇民道别。

    康瑞镇居民生活困苦,百姓们疲于面对生活,自然没心思管什么仙门道门。

    老人们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不少年轻人对镇子的感情是又爱又恨,想要出去的人居多,所以对他来到康瑞镇求仙的行为非常不解。

    “趁着还没下种,不如我们去漓县讨生计?”

    “再说吧,我娘身体不行走不开,不然我早该去了。”

    “她身体不行才该走,不然就现在井里的脏水,喝了会身体更差!”

    问荇垂眸,默默同两个中年人擦肩而过。

    从镇里多数水源突然变污浊时起,镇民们想要逃离故土的想法愈发强烈。

    买好藤萝编织的凳子,他装了一竹筒污浊的井水挂在腰间,走过空落落的街道,消失在灵山脚下。

    赵小鲤和柳连鹊在清扫竹屋,他则负责将一件件生活所需的货品搬运上山。原本是想请工匠的,但长生非说隐京门不愿意,问荇也只能尊重他们。

    “柳,柳少爷,您小心些……”

    赵小鲤端着山泉水,胆战心惊看着对窗户敲敲打打的柳连鹊。

    他不觉得一个大少爷会这些。

    可原本不成样的窗户的确在柳连鹊的手中逐渐有了正形。

    修木窗的吊搭需要力气,但在窗框上定木条更需要精细。

    柳连鹊出了一身汗,大气也不敢喘,终于是依照书里见过的把木条定成了井字形,而且间隔也匀称。

    “我回来了。”

    外头下着雨,问荇顶着满身水汽,把箩筐整齐摆在屋檐下,随后推门进了屋。

    他腰间悬挂的竹筒立刻引起赵小鲤的注意。

    “小舅舅,这是镇里的水吧?”

    “对,水里是有怨气?”

    赵小鲤能察觉到鬼怪,没见到水就判断出源头,说明水里肯定有能够让他感知到的怨气。

    “是的。”

    “我没来之前,镇子里水就有怨气,我来了后的几个月里还越来越重。”

    “我现在下山去,都是自己带水,从来不敢喝镇上的水。”

    “知道原因吗?”

    “我不知道。”赵小鲤犹豫了下,“师父他们应该知道,但我不敢问,也不敢提。”

    隐京派的所有人都待他很好,他们不愿意说,赵小鲤作为一个连道号都没有的小弟子难以过问。

    “我知道了。”

    问荇打开竹筒想要嗅闻气味,却被赵小鲤慌忙拦住。

    “不能闻,这水闻了容易不舒服,据说镇里都有鸡鸭生病了。”

    想起那天闻到的气味的确让人不适,问荇只得搁下竹筒,专心投入到修缮竹屋里去。

    不方便找工匠给他们添了些麻烦,但经过三人两日的忙碌,现在竹屋破损的边角都已经勉强搭好,昨天也已经添了更多的柜子。

    再修好窗搭好窗,把灶台重新建一建,竹屋就能达到可以住人的水平。

    他本想着回家后想办法修窗,谁知道柳连鹊早上只是说试一试,结果现在已经把最大的一扇窗修得七七八八。

    “夫郎连搭窗都这么厉害。”

    “书上见过,所以试了下。”忙了三个多时辰能有回报,柳连鹊语中带了欣慰。

    “真能够修好窗户是意外之喜。”

    问荇出去了三个时辰,原本灰扑扑的室内又干净了几分。他拿过多余的竹枝笤帚,将泼在地上的水又刷了遍,随后用布一寸寸清理死角。

    “柳少爷和小舅舅真细心。”赵小鲤忍不住赞叹。

    他们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大半都邋邋遢遢,问荇清醒过来后反倒是特别细巧,也对过日子毫不含糊。

    竹子沾水易发霉,但灵山的灵气却让这间潮湿废弃多年的竹屋里里外外被清洗过,仍然没发现一处霉斑。

    “是想糊窗纸还是修吊搭?”

    柳连鹊暂时用随身带的纸糊住了窗,免得屋里的景象过于一览无余,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问荇立刻做了选择:“装吊搭安全,毕竟是山里有野兽。”

    “我量好尺寸,明天就去找镇里的木匠定木板。”

    糊窗纸听着简单,但其实不是随便找张宣纸就行,得用原本就柔韧的纸拿几种油泡过几道工序,才不会变得一捅就破,而且防水防虫。

    可哪怕是足够结实防水的纸,也比不过厚木板有安全感,而且厚木板只需要一个灵活的吊搭,就能够随意开合取下。

    问荇用新买的标尺测着尺寸。

    旁边,柳连鹊同赵小鲤往昨天搬来的木架子上分笔墨纸砚和日常用的工具。

    柳连鹊体力跟不上,累了就停下歇息,歇息之余给赵小鲤教几个字。

    赵小鲤不是毛手毛脚的糙汉,也学字学得认真,瞧着柳连鹊的目光中满是倾慕。

    他要是能有柳少爷这么厉害就好了!

    “已经快要申时,你这会要在门里吃饭。”

    柳连鹊还没教他第四个字,赵小鲤就被量好屋里尺寸的问荇找借口送回隐京门去。

    “柳少爷,明早我再来!”

    赵小鲤恋恋不舍同柳连鹊道别,等到柳连鹊同他告别,才朝着问荇招手。

    “小舅舅,我走了。”

    柳连鹊等到赵小鲤彻底不见,才好整以暇看向问荇:“莫不是故意的?”

    “没有。”问荇搬着搭得摇摇欲坠的藤凳,一个个摆在地上,理直气壮道。

    “我是他舅舅,现在时候到了,就得让他回去吃饭。”

    柳连鹊失笑:“别闹,小鲤是个哥儿。”

    其实之前这么看他的哥儿不少,都没什么别的心思,他也早就习惯了。

    而且之前在江安镇,问荇对他同谁打交道都态度平和,现在倒是愈发黏起人。

    咚。

    最后一个藤凳重重墩在地上,摇晃了两下,问荇不满地看向他,面上微微嗔怒。

    “你叫他小鲤,都从来没这么叫过我。”

    “阿荇。”

    柳连鹊想去碰他,问荇倒是没躲的意思,反倒是微微往他身边凑了凑,轻轻哼了声。

    柳连鹊会意,微微红了脸,在他颊边亲下。

    “别生气了。”他低声道,“他是小辈,我叫小辈都这么喊。”

    “我才没气,是长生拜托我要看着赵小鲤回去吃饭,所以我才让他走的。”

    讨了便宜,问荇终于不卖关子。

    和赵小鲤吃醋?他还没幼稚到那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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