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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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能不能……”

    “我也要吃。”郑旺赶来凑热闹。

    “是我妹妹拿的,只能给你们吃一块。”

    “没事,我们懂。”

    郑旺挤眉弄眼。

    不就是剩下那块要和夫郎分享,吃一块也好,他能过嘴瘾就满足了。

    院子里。

    半透明的柳连鹊站在问荇跟前,帮不上忙,只能安静瞧着问荇一件件将物件拿出。

    “这是药包,一天要喝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不能喝得太晚太早。”

    “和许掌柜要的肉,明天可以煮羊肉汤喝,都是鲜肉,这几天就要吃完。”

    “这是冬衣,明天洗下再换,没干之前,你暂且先穿我的衣服。”

    到头来还是要穿问荇的衣服。

    柳连鹊欲言又止,可看问荇面上认真,也只能轻声应下。

    “辛苦你了。”

    “药我会煎,你明日不用起太早。”

    “喝药前要先吃饭,我得给咱俩做饭。”

    “我也能学着做饭。”柳连鹊固执道。

    问荇失笑:“夫郎愿意学着做当然好,但毕竟是头次做,我得多留意。”

    “不是放心不下你,是我们家的土灶年岁过大,不留神它就容易出差错,到时候灶台心情不好伤着你,我本来就看它不顺眼,可要把他拆了重建了。”

    什么灶台不好,分明是在暗说他厨艺不精。

    柳连鹊带着些愠色看着问荇,顶着问荇无辜的目光,却也不得不认他说得有理。

    他现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什么事都需要慢慢学起。

    “你吃些东西早睡,我明早同你学。”

    虽然柳连鹊讲得客气,但话里隐约藏了闷气,

    “今天来得晚做不来晚饭,不过下午泡的银耳刚好能吃,我煮完吃好就睡,不然白白浪费。”

    问荇将泡发的银耳沥水后取出。

    鲜银耳不适合吃又不好存,所以之前小鬼们采来的银耳问荇早就用淀粉和清水处理过后晒干,要吃的时候再把生银耳泡开,随用随取很方便。

    就算用来浸泡的是冰水,银耳也不适合泡太久。尤其是剪碎的银耳,若是晚上再不吃隔夜后该不能吃了。

    醇香楼众人过于热情,所以他回来得比预想中稍晚,刚巧赶上柳连鹊现在是魂魄。

    柳连鹊是吃不上银耳了。

    “我和醇香楼的师傅学的,我替你先尝尝。”

    正好他虽然在其他羹汤里放过银耳,却没正经做过银耳羹,头次做也担心出差错。

    银耳羹做法很简单,先把泡发后半透明乳白色的银耳放在锅里炖煮,等微微出胶加入冰糖熬制,最后把红枣洗干净对半切放进去。

    问荇不睡,柳连鹊就在旁边观摩着他做饭,雾气升腾,穿过他的灵体,烟火气居然衬得青年宛如谪仙。

    今天只是简单熬煮银耳,自然用不了太久。

    问荇小心翼翼揭开锅,银耳瞧着卖相极好————半羹状的汤里隐约浮着如蝉翼般晶莹的碎银耳,那几瓣红枣更是为银耳羹增色颇多。

    看起来没问题,可也只是看起来。

    问荇小心翼翼舀了勺尝味,脸色僵了片刻。

    糖放多了,而且枣下得过早,让银耳羹有种挥之不去的酸味和淡淡苦涩。

    他不动声色放下勺。

    “好吃吗?”柳连鹊不合时宜地问。

    “好吃。”问荇亳不脸红地答。

    “那就多吃些,别浪费。”

    柳连鹊表情严肃,眼底隐隐带着笑,语调不疾不徐。

    问荇心虚地别过头,拿起勺子就要接着舀。

    他这是和谁学得坏心思?

    勺子堪堪要送到唇边,柳连鹊及时出声制止了他。

    “不想吃就别勉强。”

    问荇嘴硬:“真的很好吃,银耳羹非常甜。”

    “甜并非评鉴糖水的尺度。”

    “夫郎……你给我留点面子。”

    问荇委屈低头,他也不擅长做饭,现在能做熟练的几道菜都是反复试过许多次的。

    “第一次不熟练是难免,你下回会做得更好。”柳连鹊看向问荇嘴里“靠不住”的灶台,眼中带了些希冀。

    “希望我也能学会。”

    他这话听着没问题,可问荇空穴来风地觉得隐约不妙。

    柳连鹊的模样,是真像之前厨房都没进过。

    “你去睡,明早我来收拾。”

    柳连鹊没给他留继续扯皮的余地,须臾间已然神色如常,兀自飘向躯壳,见到问荇没动,转过头冷声道。

    “你若是不睡,我也随你不睡。”

    “我听夫郎的。”

    见柳连鹊真沉下脸,问荇也只能乖乖躺上床。

    柳连鹊靠在身边,他每晚睡得都比以往好,可今日问荇倒希望明日能醒早些。

    免得柳少爷一本正经,反倒作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清晨。

    药香味萦绕在问荇耳边,他片刻不敢迟疑飞快地摸起床,透过窗看到外头天才蒙蒙亮。

    柳连鹊是故意起得早。

    问荇发现自己的厚衣服少了几件,利落穿好衣服,朝着灶房冲过去。

    院子里没闻到焦糊味,问荇心中略微安心。

    他手里捏着布,小心翼翼揭开熬药的小锅,锅里煮着的药正在沸腾,看起来并无异状。

    常年生病的柳连鹊的确擅长煎药,那既然擅长煎药,应当做饭也……

    “阿荇。”

    问荇抬眼望去,柳连鹊层层叠叠穿了许多层略大的衣服,整个人宛如被包裹在棉布中。

    他怀里抱个刷得在朝阳下微微带着霞光的锅,锅里整齐叠着碗。

    “有没有伤着?”

    问荇接过擦得一丝不苟的厨具,径直放在案台边,抓起柳连鹊的手翻来覆去仔细看,连带着他露出的那截手腕也仔细查过。

    还好没伤着,只是给冻红了。

    他捂住柳连鹊的手:“读书人都说君子远庖厨,你还瞒着我洗碗。”

    “可这话本就偏颇。”

    “他们还说哥儿不当懂得太多,君子应当端庄有礼,孝顺父母,团结兄弟。”

    柳连鹊手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他迟钝的神经也流进丝温暖。

    “我早不是君子了。”

    “所以我做得好吗?”他忐忑道。

    柳连鹊甚至没怎么见过别人洗碗,所以起得很早,来来回回把厨具擦了许多遍。

    他明知道问荇盯着更稳妥,可偏偏就想做些之前从不会做的任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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