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乙游专心致富(美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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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

    却被沈荔一拦。

    只见这位本该年少气盛的沈掌柜,依然是笑盈盈的模样,抱着其中一坛酒,冲池月笑道:“那是自然,师傅。”

    “下一次我来之时,便是师傅教我酿酒之日。”

    池月轻笑:“是大话,还是自信?”

    沈荔:“兼而有之。”

    池月更是一笑,显然并不信:“既如此,那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几人千里迢迢来,又带着四坛酒千里迢迢回去。

    一路上周雨都在抱怨,说这青衫道姑虽然是沈掌柜的师傅,却毫无待客之礼仪。但等几人回到皇帝下榻的驿站,将酒坛子一一揭开,周雨便不说话了。

    他作为西北军将士,为了御寒,喝酒自然不算少。可以说天下美酒他都喝过,没喝过也在周将军那儿闻过。

    ——却从未体味过如此复杂却又美妙的酒香。

    爱酒之人,只需一闻,就能判断这是不是好酒。按周雨的眼光来看,这四坛虽各有千秋,但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精极品美酒。

    沈荔没注意他发亮的眼睛,将四坛酒挨个倒出一小杯来,细细品味。

    若按甲乙丙丁来排号,那么甲号酒香味最是清冽。

    回味并不悠远绵长,却很是清爽宜人,大约用了不少山里植物——如松针竹叶之类来做底子。

    乙号酒则有着浓郁的果香,约莫是几种莓果的混合?浓重的酸味入口微涩,却让回甘更加明显,一杯下肚,口齿生津。

    若是用做餐前酒,想必开胃。

    丙号酒则是纯粮食酿造,酒香浓烈。

    含一口在嘴里,便能驱散前两种酒的所有余味,很是霸道。

    第四种酒的味道最为复杂,层次极其丰富。闻起来花香扑鼻,却一时无法判断是哪种花。

    第一口下肚,也不如前几种酒那样辛辣刺激,反而落入肚中,只是微微的暖意,一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喝酒。

    片刻之后,才有蜂蜜的甘甜滋味缓缓升腾起来,叫人又想念起一开始那花香混合的暖意,忍不住一杯接一杯。

    沈荔品完,想起池月说的配菜,便有些犹豫。

    若要说下酒菜,从古至今莫不是一些炸物、小吃、烧烤之类。至于不同地区就地取材,也有用海鲜、水果、发酵物等等素材制作的品种。

    但同这几种风格迥异的酒,似乎都不太般配。

    不过万事莫过于尝试,沈荔先动手随意做了些。

    正巧赶上乔裴来找她,两人分着吃喝完毕,果然都觉得食物的味道太重,和酒谈不上什么交相辉映,更遑论用食物来衬托出酒的原香。

    乔裴在吃这一道上,也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

    沈荔看着眼前四坛美酒,难得有些犹豫不决,踌躇不前起来。

    第62章 鱼汤

    沈荔很少喝酒, 即便是吃饭时配酒,也鲜少把酒当做主体。

    她做菜的风格就是这样,菜品的味道为主, 酒水只作为烘托菜肴味道的陪衬。

    当然不排除有主厨的风格是将配餐酒搭配其中,风味发挥到极致,但如今陡然要她也用菜品来衬托酒的味道,两者相依相偎、交融一体, 倒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她看向乔裴,后者很自然地懂了她在问什么:“我也不常喝酒。”

    一桌子的炸物烧烤都被收捡下去, 但浓郁的味道还是在屋里飘忽不散。

    沈荔走到院外,手里是一杯刚开的乙号酒。并不喝,只是放在近处闻着味道,思索该用什么样的菜品去衬它。

    乔裴忽然道:“沈掌柜明日有空吗?”

    沈荔扭过脸看他:“有空。有什么事?”

    乔裴坐得笔直:“头一次来江南,打算明日出门转转,行一只小舟在河道里缓游。”

    他说到这儿, 停顿一下, 片刻后才又开口:“不知沈掌柜, 是否有意同行?”

    目光触及他通红的耳廓, 沈荔心中暗笑。

    让乔大小姐此等闺秀问出这样的话,她实在深感荣幸。

    “当然,那就明天见。”

    乔裴点头,看了眼桌上那杯酒,走前犹豫一瞬, 仍道:“晚上不宜多饮酒, 明日起来要头痛。”

    沈荔看着他耳朵尖那块儿从粉红到嫣红, 再看他面容,一时却并不能了解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聊:“嗯, 这是最后一杯了。”

    乔裴见她确实不再喝了,这才起身离开。

    即便杯中已经没了酒,但温润的酒香依然在院子里飘荡着。

    沈荔坐了片刻,脑海中掠过一抹红,接着又是一路而来的山水江景、山脚下幽密树林

    似有些许灵感,但又飞快地闪过,让她无法捉住,只得回去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起来,在驿站里囫囵吃了些早点,便随着乔裴出门去了。他昨晚所言果然不假,只有一只小渔船,中间竹棚隆起一块儿避雨。

    “这船是新的!贵客!”旁边的渔女面庞黧黑,笑脸十分灿烂:“上个月才叫做的,只下过两回水,崭崭新!”

    乔裴颔首,旁边照墨便递过去一袋子钱。

    “贵客,这、这太多了——”

    照墨跟她掰扯:“您就收着吧,这船我们占用一天,不知耽误您多少事呢。”

    “这哪耽误得了什么?”

    渔女自然是说不过照墨的,很快便拎着那一袋钱喜滋滋回家去,想着今儿大可买些贵价的肉存起来,又或者炖了给自己补补身体。

    乔裴带着照墨,沈荔也带着红袖,没带周雨。这厮说他要去朱家讨两坛子酒,带回京城给兄弟们分了。

    一上船,才发现这船狭窄,船舱正中最宽处能容三个人并坐,再往前,两个人都难。

    沈荔问:“不用船桨?”

    红袖答:“这种小渔船都是用竹竿撑走的,前面应该有竿。”

    乔裴说:“照墨,你去。”

    照墨得令,起身就往船尾走,路上还拽走了不肯离开的红袖。

    两人缩在船尾,一人划船,一人抱膝坐着,幽幽看向船舱里。

    “别看了。”照墨没扭头,认真撑着船,“我家大人脾气可不好。”

    红袖不搭他。

    她是个认死的人,性子细致谨慎。既然大小姐让她时刻照顾沈掌柜,那她就得无时无刻不盯牢。

    照墨见劝不动,也不再多说,只觉得人间无处不迷茫,唯有他自己看得最清楚。

    譬如人人都说大人君子端方,他却知道绝非如此,大人只是懒得同愚人计较。

    又比如人人都说大人心静如水,恐怕漫天风雨砸落也溅不起半点波澜。

    但唯独他知道,这竹竿一撑,船每震一下,恐怕他家大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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