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乙游专心致富(美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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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束也走过来,先将这两人口中塞上布,以免打扰自己审讯,接着便问那几人:“你们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他的手下开始搜那几个车夫的身,意图找到他们和人做交易时得的银子。

    这种风险极大的事,从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加上又被他们抓个现行,银子还来不及转移,人证物证俱在,才好定罪。

    几个人便在一边听了会儿京兆尹审人。只是几个家眷不知是被吓怕了,还是如何,只一味磕头求饶,并不回答问题。

    听着听着,楼满凤忽然走到她身边,小声道:“那几人说的仿佛是江南口音。”

    沈荔自然是听不出来的,此刻听他这么一说,便若有所思:“竟然如此如果是这样,那还算好办。”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笑,楼满凤便走上前去。

    “官爷,我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这只是有人来告知,说我家里惹了事,须得逃出京城,我们才稀里糊涂地被塞进夜香车里”

    那两个老人战战兢兢地说着:“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原因了!官爷!”

    京兆尹这个职位,相当于京城百姓的父母官,自然也不想严刑逼供。

    他耐着性子又道:“若是你们因为背后指使之人凶狠残忍,而不敢说实情,本官可以向你们保证,京兆尹绝不会将罪责推到你们身上,更会竭力保证你们的安全。”

    那七人面面相觑一番,又张了张嘴,最终却依然没人说话。

    京兆尹深深吸一口气,思虑再三,正要重新开口之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楼满凤却说话了。

    “我听几位是口音,似乎是江南人士?”

    那几人条件反射地看向他,其中的中年妇人默默点头:“是、是,确实如此,小公子有何指教?”

    “谈不上指教,只是忘了告诉你们,我娘是江南魏家出身。”

    江南魏家!

    四个小孩里唯一一个女孩想了想,忽然哑着嗓子问:“娘,是不是所有人都得找她买糖的那个、那个魏家?”

    魏氏商行经营的东西自然不止糖,但却已经垄断了江南大部分地区所有的糖。

    中年妇人略点点头,眼里的挣扎之色更浓。

    若是江南魏家也肯出手,那么他们的命的确是更有保障

    自己的枕边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又是为什么要逃,自然没有任何人比她更清楚。

    京兆尹的保证虽说听上去很好,但他们又不是京城人,当家的死了,自然要回江南熟悉的故土去谋生。

    京兆尹只能保证他们在京城不出事,回了江南,谁又管得了?

    江南,可是那位亲王的地界

    但这个小公子既然说到江南魏家,那就又不一样了

    这妇人还在斟酌,沈荔也紧跟上来,微笑道:“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凌云阁朱老板好像也是江南人士,不知这位夫人有没有听过?”

    那妇人喃喃地重复:“朱老板、朱老板,凌云阁?莫非,莫非是江南朱夫人?”

    沈荔微笑:“然也。”

    她叹口气:“虽说不敢保证,朱夫人会对你们多加关照,但能指认一家竞争对手,让凌云阁多几分把握,岂不也是好事?”

    妇人嗫嚅片刻:“怎能如此?难道不该、不该给民女些东西为凭据么”

    沈荔还没开口,乔裴倒是淡淡出声:“人赃俱在,实则京兆尹已经离真相一步之遥。而你迟迟不肯指认,若是让魏夫人与朱夫人知晓”

    妇人身躯立即一晃。

    他的威逼,看上去比沈荔和楼满凤的利诱有效果多了。

    那妇人抖着身子,跪在地上瑟缩片刻,终是咬牙道:“官爷!官爷!我要说!我说!”

    “——这一切都是他们指使我们的!”

    她指向旁边那两个一直在挣扎的男人。

    这时,衙役们也已经从五个车夫身上搜寻完毕。

    其他人是倒没揣多少银子,唯独这姓王的身上足足有二十两银子。

    钱是老王的命根子,否则也不敢干这样的事。

    即便面对着京兆尹府的衙役,他都没退让,伸手抢了两回。

    挣扎间,那枚散发着臭气的银锭滚落出去,叮铃铃落到妇人眼前。

    她茫茫然望着那枚银子。

    它看上去是那么的脏污,还沾了些地上的泥土,甚至夜香,半点不光彩夺目,似乎一文不值。

    但没有狠狠穷过的人,又怎么能明白这一锭银子象征着什么?能换来什么?

    能换来她夫君的命!能换来她一家子的命!

    若不是她的丈夫染了风寒被满庭芳赶出来,无处可去,又怎会被那病耗尽家中钱财,连四个孩子也没法去学堂?

    若不是家里除了吃饭,一文钱也省不出来,又怎么会买不起那十几两救命药?!

    原本蒸蒸日上的一家子,一个呼吸间,似乎就猛然滑落下来。

    无底洞也就罢了,要是这病救得活,又或——说难听点,哪怕是猝死,也不至于将这一家子拖累到如此地步!

    妇人盯着那枚银锭。

    “银子、银子、银子,买命银子,买命”

    半晌,她抬头看向京兆尹,又重复道:“我愿意说。”

    她说:“我什么都说。”

    *

    京兆尹狱中。

    因着建在地底,监狱里除了烛火没有一丝光。

    沈荔站在湿黏的石板路中间,安静地听着。

    “哎,大人,您不能只因为我身上有二十两银子就把我抓起来啊!咱们也得讲讲道,那钱是我自己的!”

    “大人!大人!来个人把我的钱还给我啊!”

    夜香车夫老王将手伸出监狱铁栏,无能地挥动着。

    至于剩下两人,就显得有恃无恐了。

    一开始被抓的张皇过去之后,甚至连开口求饶的话都没有半句。

    他们心里清楚,这死的人是满庭芳的厨子。那一家子晦气人,也只说得出家里的男人被满庭芳赶了出来,不能继续呆在满庭芳,因此没钱看病,家道中落。

    无论是他的病,还是他的死,都只和满庭芳有关。

    就算他娘子心里有些猜测,那又如何?岂有亲眼所见?岂有什么凭证?

    京城里买替死鬼的不在少数,甚至攒起来一桩桩像模像样的生意,其中自有人在中间牵线。

    大到科举舞弊、小到杀人受刑,又或者像今天这样,用命去诬陷栽赃。

    当然,这些死鬼很有用处,换来一笔钱让家人吃顿饱饭,让孩子上几年学堂,给爹娘买两包药,也算不错。

    但无论如何,这桩事也只能跟满庭芳扯上关系。

    他们两人没有在任何一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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