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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恶毒女配,但她实在美丽》 80-90(第5/20页)
摔倒,不死心的再次抬手去抓,被剑修一把擒住手腕:“道友误会我是你英年早逝的未婚夫,我说过了,我不是。”
“既然你不是,为何要佩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是心虚?”她咄咄逼人。
对方的唇畔溢出点点笑意:“我佩戴面具,只因相貌丑陋,恐担心吓到人,无颜见人。倒是林道友见到人便误以为是未婚夫,莫非对未婚夫恋恋不忘?”
“谁对他恋恋不忘了,我早已忘了他。”楚阿满挣扎着抽回手腕,没挣出来,半边身子趴在长条案:“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修多的是,过些日子,我找个嘴巴甜,会哄人的道侣,处处哄着我,顺着我,岂不美哉?”
茶盏里的茶汤,因她的动作,倾斜撒了少许,蜿蜒的水流,浸湿了女修的腰际的衣裙,轻薄的衣料,透出芙蓉色的心衣,紧贴在腰身,分明的曲线暴露在眼底,偏当事人无知无觉。
被吸引住,他紧盯那抹曲线,掌心扣住的雪白腕子,软得心坎阵阵发麻:“是吗,原来道友喜欢嘴巴甜的?”
捉住自己手腕的大掌,一点不老实,大拇指细细摩擦手腕内侧的肌肤,因面具阻隔神识,楚阿满看不清他的神色,暗地里留意对方的耳尖,脖颈。
每每亲密时,要么他红了耳尖,要么他脖子下的冷白皮,红成个煮熟的虾子。
在她的注视下,等待良久,迟迟不见面前的剑修如含羞草,羞羞答答。
被他摩擦的手腕皮肤,浮出异样感受,楚阿满抬起另一条手臂,试图去揭他的面具。
下一息另一只手腕也被人扣住,运转体修心法,竟是半点撼动不了对方。
剑修的星眸,浮出无奈:“说了不是,还来?”
一记偷袭不成,楚阿满想到个馊主意:
“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啊?”
他沉默了下来,没有反驳,一双眸子直勾勾盯她。
就是这时,她拿脑袋对准对方鼻梁一挑,试图顶掉面具。
她成功了,面具滑落,露出剑眉……紧接着神识一暗,被人禁锢住,再然后便是剑修放开她的手,慌乱佩戴好面具,与她拉开距离,叹气:“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喜欢你,所以一路跟着你,这样你可满意?”
第83章
乖,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
“你喜欢我, 那你摘了面具,若你合我的眼缘,说不定我就喜欢你了。”她低头擦拭腰间的水渍, 睁眼说瞎话。
他:“?”
这个肤浅的女人!
“饮了茶, 你可以出去了。”
被驱逐, 楚阿满慢吞吞往外挪, 趁对方松懈之际, 梅开三度地突然袭来, 这次连面具边边都没能摸到,对方侧身躲开,抿了抿唇,强忍笑意:“还不死心?”
他对她防备心太重, 楚阿满只好作罢。
任家注意到她,咸城不能继续呆下去, 她本来打算找个地方炼化木灵珠, 现在身后多了个小尾巴,来历不明, 情况不明朗,炼化木灵珠一事, 暂时推后。
算算日子, 还有半年,最后一副易筋经的药浴用完, 其它辅助灵草全部凑齐,唯独差一味千年倾月草。
这次得到全本的炼体心法,还需收集通脉境、融穴境、金身境需要的灵草, 尽可能在下界收集到足够的灵草,飞升之后, 可能处境比较困难。
收到觉夏的传音符,楚阿满欲前往药王谷,在这之前,先弄清楚姓凌的是敌是友?
天光灰蒙蒙,楚阿满在楼下做早课,风中浮动着清新的荷香,觉察到有人靠近,手中的银朱剑一偏,剑风扫去……
对方避让开,身后的香樟树从中截断,她非但没有收手,存心试探地划出一道金芒,撕裂静谧的空气,势如破竹的剑意裹挟而来。
他祭出把灵剑,格挡住她无懈可击的剑势,手腕一旋,将人逼退。
连连后退的楚阿满,不甘心这样结束,欲与对方继续比试,探个深浅,听到手中银朱剑剑身轻颤,嗡鸣不止。
她的银朱剑被对方剑意影响,怂了?
索性收起银珠,楚阿满取出无极伞,以自身五行灵力催动,不知何时吹起了狂风,吹得她裙摆飞扬。
面对廉贞,都没叫她祭出无极伞,她有一种直觉,这人压制了修为,实力不输元婴期的廉贞。
楚阿满想与对方打上一场,哪料他收回灵剑,快速抽离战斗,不愿交手。
他想走,她偏不如意,吐出一口血,捂着心口,摇摇晃晃倒下。
离开的剑修果然停下,快步来到跟前,扶起她,抬手探向昏迷人的灵脉。
原本靠在他怀中的女修,猛地睁眼,一抬手,近在咫尺的面具被她摘下。
恰逢云层破晓,金光万丈。
面具之下,镶着金芒的剑眉星目,不输解兰深的美貌,却是完全不同的一张脸。
他们气质相似,面容完全不一样。
她不信,在对方脸颊与下巴仔细检查,没摸到千影面具的痕迹。
“摸够了没?”剑修不解,一言难尽的说。
“还没。”不由分说,楚阿满直接上手扒开对方的衣领,玉质的冷白皮,没有一点天罚痕迹。
他扯开衣领的一双手,被他打掉,神色自若地拢上衣领,抚平外衫的皱褶:“现在确定我不是他了?”
楚阿满收回僵硬的手,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被一条铁链般的臂弯,牢牢困在怀中。
整理好衣衫,他一手困着她,一手帮她擦拭唇角的血污:“你想看我的脸,给你看了,想扒衣服,也扒了,以后不能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自伤。”
楚阿满拍掉他的手,挣扎着逃出,到市井用些朝食,平复心情。
赔了客栈掌柜香樟树的灵石,两人一前一后走远,客栈内的低阶修士大舒一口气,暗道这些高阶修士玩得真花,大庭广众之下竟脱去男修衣裳……好险,差点撞破金丹前辈的好事。
半个时辰后,两人从市集回到客栈。
当晚,楚阿满再次敲响对方的房门。
她主动给对方斟茶,递过去,见他迟迟没有喝茶的意思,故意使了激将法:“怎么不喝,是担心我在茶水里下药了?”
闻言,他端起茶盏抿了口。
目的达成,楚阿满安静等待药效发作。
等了半晌,也不见对方灵力虚弱,昏迷过去,不禁令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买到假的消灵散?
一计不成,她将仅存的一点幻梦花粉倒在帕子上,第二日敲开他的房门:“呀,道友额上怎么这么多汗?”
自见到真容后,他便没有再佩戴面具,楚阿满踮着脚,拿着帕子替对方擦拭。
末了,她嫌帕子脏,往对方怀里一塞:“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味道,我不要了,等你洗净了还我。”
怀里的帕子,被他塞进广袖:“那明日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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