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佩: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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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着院子,就等着大娘子领着人住进来,然后将这个家管起来。”

    惠安喝了茶:“你且安心,不用管她,她最不耐烦管这些。院子里的人她还嫌多呢,只要各司其职,别闹事情,她是个挺简单的人。”

    来安还是解释;“虽说在端王府里,但是将来咱们院子毕竟是伯府,大娘子就的任务不轻呢。”

    惠安笑起来:“她就是看着严厉,处久了,你就知道了,其实最好说话了。”

    惠安:“我还有些针线要做,不信你去看她。”

    惠安如今有了自己的房间,宽敞气派,还管着手底下的四个女婢,而且杜从宜还给她涨了月钱。

    自从来了端王府,她心里就美着呢。

    来安特宜煮了茶,杜从宜不爱吃擂茶,来安就煮了红茶加了牛乳。

    杜从宜一晚上构思出几张贺寿图了,百子图太过繁琐,麻姑献寿是可以的,松鹤延年也是可以的,她正在勾勒松树,听见门开,也没抬头,只说:“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

    来安见她专注,也不吵她,伸手将桌上茶杯好,提着壶倒了茶才说:“大娘子歇歇,我煮了茶,先喝一杯。”

    杜从宜这才抬头,笑说:“我以为是惠安来了。”

    来安:“时候不早了,大娘子看了一整晚,仔细眼睛。“

    杜从宜;“我不常在晚上熬夜。”

    等她尝了口茶,有点意外,居然是奶茶。

    “果然是你比较细心,惠安其实不知道我不爱喝擂茶。她这个人粗心,其实不耐烦做这种细致活儿。”

    来安笑笑没说话,杜从宜不知道她是找自己说什么,但不得不承认来安是个非常合格的管家,她在管家务方面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来安先说:“大娘子,之前交给你的账簿,你也没有收……”

    杜从宜见她有些不安,安慰她:“你要是为这个,我和你说过了,我不擅长这个,暂且由你管着,你要是觉得心里过不去,那每个月和我报一次就可以了,或者你和惠安两个人核对好就行了。咱们三房就我和夫君两个人,是非更少,和别的院子里不一样。我知道你是看着夫君长大的,我对你管的家也挺满意,至于银屏银朱,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看着处就好。我陪嫁的那几个年纪小,性格都有些粗放,要是哪里不合规矩,你只管教训就是。”

    她的态度很好,让来安更加惶恐。

    “大娘子言重。”

    杜从宜喝着奶茶,心想,大晚上有人给我煮奶茶,一点都不言重。

    正说着门口的周全说了声:“郎君回来了。”

    来安急匆匆起身去接了,杜从宜端着茶杯,继续回去工作了,松鹤延年并不复杂,她已经快收尾了。

    赵诚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杜从宜亭亭立在桌前,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笔,胳膊悬空着,稳稳的在纸上勾勒。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更动人。

    他自己踱步过去,桌上画中松鹤都已经成型,她手里的奶茶倒是温热,他伸手接过顺势尝了口,杜从宜回头瞪他一眼,但也没阻止。

    赵诚身上有些酒气,但并不重。

    杜从宜就不爱问他干什么去了,一点不关心。

    赵诚问;“这么快就画好了?”

    她:“上哪鬼混去了?该不是一个人去花船上游荡了吧?”

    赵诚难得诚实:“赵吉这几天就去入职,他几个月没出门,憋的难受。正好今日在角楼街约了人庆贺他痊愈。老晋王一直担心他的腿,原本是御营和我一起当差,但官家又改了主意,让他去门下听令去了。清贵的出身,并且责令他好好读书,今年大考争取给他一个出身。”

    杜从宜:“那端王府为何没有晋王那么有脸面?”

    赵诚好笑:“咱们府里毕竟是远支了,祖父本就是过继承嗣的,和官家也不是同出一支。晋王可是官家的亲叔叔。”

    杜从宜:“那,府里没人当权吗?”

    赵诚低头笑:“祖父年事已高,因为一些争执,被免职。端王府确实没什么前程。”

    杜从宜点头:“那为何官家会提拔你一个庶支,按照你说的,都知道咱们府不得人心才是。”

    赵诚听的一凛,静静看她几秒钟。

    因为她无心的一句提醒,很多事情突然就说得通了,这次被赐出身的宗室子弟和勋贵子弟,没有人是家中长子、嫡子。

    按照赵吉说的,户部亏空,财政空乏,东南因为前些日旧党下野,闹得沸沸扬扬,新政很多武勋上台,比如他这个好武的年轻人,又是端王府的庶支。

    就好像宋门外的酒楼茶和点心是一绝,听说原本的枢密院相公们天天去,自从朝中出了乱子后,没有了大相公们的光临,生意一落千丈。

    听同僚们说,掌柜的说要是年底还这样,就彻底付不起酒楼租金,到时候只能卖了酒楼回乡。

    生意人反而是对这件事最敏感的。

    第028章 背后说坏话

    杜从宜见他出神,只是定定看着自己,一句话不说,皱眉问:“你真去花船了?”

    没想到他低头猝然亲了她一下,朗声大笑:“大娘子就是聪慧。”

    杜从宜被他亲的嫌弃扭头:“你发什么疯?”

    赵诚一点不在意,只管笑:“等改日我让表嫂送你一盒珍珠。”

    他自顾自讲:“她家里做珍珠生意,汴京有名。”

    “她不是官宦人家吗?”

    “是啊,她祖父国子监祭酒,再清贵不过了。但她父亲那一辈读书无人出头,最后都散去做生意了。只是旧的姻亲还在,陈家还有些体面。”

    杜从宜好奇:“那大伯母呢?”

    “她父亲是淮南东路经略使,甚至比端王府更显赫。”

    “二伯娘家呢?”

    赵诚不肯说了。

    杜从宜好笑,故意问:“是不是介意安平郡主的千金?没能让你报得美人归?那日她对你是非常爱慕的。”

    赵诚好笑,我能介意什么。

    “那倒不是,他们家起家不是正统读书人,攀上的是内侍的关系。走的不算正路,但确实富贵。”

    杜从宜:“还挺讲究。我的店想好了,开一家布帛铺。”

    赵诚有点意外,但也不意外,点头:“随你的意。”

    杜从宜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见他丝毫不奇怪,也不肯再说了。

    第二天一早她收到三姐的信,说是六月底都亭侯府设宴,邀请她去。

    她拿着信,问惠安:“母亲到时候也会去吧?”

    惠安听着她介绍,点头:“那要不我回家问问?”

    惠安是个没心眼的人,带着给冯氏准备的礼物,回去问消息去了。

    午饭后,赵诚还在家里,陈氏来特意来挑画了,云杏进来说:“东苑的大娘子来了。”

    赵诚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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