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可就制霸乒乓了[九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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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八看她一脸不信,叹了口气:“我每次输比赛,都会挨骂。挨教练的骂、挨我姐的骂,你可比我幸运多了,你看我这不是来安慰你了吗?”

    他从身后拿出一只植物茎编的小蝴蝶,又摘了两个紫荆花花瓣当翅膀,捏在手里在空中比画来比画去。

    “咻~咻~飞啊飞,飞到花上去。”

    他把草蝴蝶别在阿水头上,阿水“噗嗤”笑出声来。

    “这可是我从我姐头冠上摘的,别告诉她。”秦小八笑道。

    阿水不哭了,深吸一口气,握拳:“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努力成为能和暴暴、猫猫并肩的球员!我也要跟她们一样扛大旗!”

    “这不得了,你瞅你哭得,脸上都是鼻涕泡。”

    “你也得努力,不能再嘻嘻哈哈的了,以后多跟我一起练球!”

    “行啊,我这不都天天陪你练吗。”……

    常红霞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穿透各方角落——“阿水!你干啥去了!集合了!”

    “来了!”两个小青年蹦蹦跳跳,朝着大部队找。

    女单决赛结束了,但下午还有男单决赛。

    宋临州对日本队的松风一斗。

    全乒赛结束有一个男单、女单冠军合影的活动,所以朱淇暂时还不能走。

    在换衣室里把浸透汗水的衣服换掉时,一进去刚好碰到准备离开的朝鲜队。

    朱淇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看到对方两个教练、一个跟队队医,围着那位朝鲜小队长准备离开的样子,又觉得过去说话是不是打扰人家回去休息。

    想了想算了,反正朝鲜是打算参加莫斯科世运会的,以后总有机会碰面。

    但没想到朱淇换完衣服出来,朝鲜队的还没走,似乎在等谁。

    一见到朱淇,对方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先走过来,朝着朱淇伸手:“朱淇选手,你好,我是朝鲜队的教练。”

    “您好。”朱淇听对方说着流利的中文,知道对方祖籍也是中国人,说话也跟着恭敬了一些。

    二人伸手一握。

    “你的球技非常出色,和你比赛,我们的球员学到了很多。非常感谢你的竞技精神,也期待下一次比赛。”

    朱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客气,可能是说那个擦网球吧,朱淇没要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分。

    朝鲜队离开之后,昔灵恩在队伍里回头看了朱淇一眼,眼睛弯起对着朱淇微微点头。

    朱淇也跟着点头。

    朝鲜方这次只有女队一个人参加比赛,就获得了一个银牌,真是来了就拿奖、绝不空手而归。

    所以也不需要留下参加闭幕式,直接坐飞机回去了。

    也非常刚好,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相视一笑的样子被南边儿的记者拍下,并上传到了韩国的体育新闻。

    昔灵恩对中国球员如沐春风、亲切至极的笑容,和昔灵恩在领奖台上拒绝和韩国选手握手、合照的严肃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朱淇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件事上韩国新闻。

    南边地说:“这是北边的人对我们的极致无礼!我们应该禁止北方人参与我们的任何比赛!”

    但问题是人家北边的也确实从来不去你们南边打比赛啊?

    离离谱谱、奇奇怪怪。

    朱淇反正也是搞不懂。

    为什么他们都说着相同的语言,都源自于同族血脉,差距却这么大。

    朝方碰到长辈或者初次见面的同辈也会微微鞠躬致礼,但看着就是比南边的要端庄大气,没有南边的那么贼眉鼠眼。

    将军把她们养得还挺好,虽说闭关锁国吧,但属于被美西方文化入侵最少的地方。

    阿水来找朱淇的时候刚好也看到朝鲜方离开,好奇地拉着朱淇说:“哎,你刚才跟他们打招呼了吗?我还会两句韩语呢!”

    “当着朝鲜人可别说韩语。”朱淇叮嘱道。“人家语言相似,但很多词发音不一样,和我们方言差不多。朝鲜语是朝鲜语、韩语是韩语。比如韩语喜欢说思密达,朝鲜语喜欢说系米哈。而且朝鲜女孩绝对不会喊非亲生哥哥‘欧巴’,因为她们觉得这样很轻浮,叫法和男生叫男生一样……”

    “喔……那怎么跟她们打招呼啊,她们也不说英语吧?”

    “直接说中文就行,人家听得懂。”

    /

    中午吃了顿饭,女队的球员们就在观众席上找好了位置,等着看男单决赛。

    石革亲自上阵,给宋临州做场外指导。

    不管怎么样,宋临州也是唯一一个能把“彭布罗克”杯拿到手的人。

    是男队最后的希望!

    作为从不被看好的直板。

    宋临州从四强赛结束之后就一言不发,一直在训练馆里没有离开。

    身上的衣服换了六件,都是全部被汗水浸透之后再换一件。

    秦小八觉得他的大羚哥有点疯魔,大熊也觉得他的小竹马有点紧绷。

    谁都知道,现在的松风一斗是势不可挡,一路领先杀进了决赛。

    从东京世运会结束之后,松风一斗的名气几乎能和朱淇齐平,经常性出现在领奖台最顶端。

    宋临州的压力很大。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

    坐在候场室的宋临州,听到朱淇对自己说了一句。

    “比赛结束,女单、男单冠军要一起合影、参加闭幕仪式。”

    宋临州眼睛微微抬起,看着朱淇,认真而又严肃地说:“我不会让你跟一个日本人合影的。”

    朱淇轻轻舒了口气,弯弯嘴角:“那就行。”

    他起身,拎着球拍走向赛场。

    全乒赛,男单决赛开始。

    松风一斗的大满贯拼图,目前只有一块世运会。

    去年的世冠杯被俄罗斯队菠萝头抢走,这次的“彭布罗克”杯,他志在必得!

    红衣、白衣,两个年轻男青年一东一西站着。

    等着裁判确定发球次序。

    红衣少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从眉梢、眼尾、鼻梁顺眼至唇角,都流露着一种摆脱了曾经青涩的成熟感。

    从东京世运会结束,拿了混双的金牌后。

    明眼人都知道混双比赛的引导者是朱淇,几乎所有分数都是朱淇拿下来的,而朱淇在队里的位置也有如坐火箭一般飞速上升。

    但身为直板的宋临州并没有受到太多重用。

    所有比赛还是要自己去拼,而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主管教练在一些训练和战术上的问题。

    但球员是不允许私自更换主管教练的,宋临州就只能继续自己摸索,靠着石革给大熊讲解战术的时候,自己能够在旁边旁听。

    这次全乒赛,宋临州一直记得之前朱淇告诉自己,要更坚定。有一部分技战术没有完全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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