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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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安在反问:“哪里奇怪?”

    “我感觉他们两个这两天在躲着对方。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吵架了?”

    今安在斩钉截铁:“不会。”

    “怎么不会了?”

    “因为……”话在嘴边,今安在想起给出的许诺,及时打住,僵硬地补了一句。“我感觉他们不会吵架。”

    “哦,”江羡年尾音上扬,眼睛一转,瞥向今安在,“可你之前不是还觉得我哥和因因关系不好吗?现在怎么这么笃定他们不会吵架?”

    “今安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事瞒你。”今安在被问得耳热,躲开灼人的审视目光。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耳廓整个都是红了,脸也在慢慢变红。那双干净的眸子藏不住半点事,透出说谎的心虚。

    “真的吗?”江羡年看他笨拙地装出坦然的样子,心中了然他定是看到了什么。

    “真的。”回答的声音弱了下去。

    “你敢不……”

    “江兄!”今安在像发现救命稻草一般突然看向前方。

    江羡年转回头,还真在摘星楼的门口看到了一上午不见人影的江寒栖。她走过去,发现江寒栖面前站着的是跟给洛雪烟看病的郎中,正在跟他说洛雪烟的身体状况。

    “洛姑娘的风寒已无大碍,江公子不必担心。”

    “嗯,多谢。”

    “不过……”郎中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郎中纠结片刻,还是说了:“洛姑娘脉搏弦细而不舒展,失眠多梦,我想给她开些安神的方子,她却……”

    “却什么?”

    “她让我开了提神的方子。我问她缘由,她说睡着就会做噩梦,不如醒着。”

    郎中说完,江羡年看到江寒栖的脸一下变得煞白,整个人愣怔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江寒栖与她不过几步之遥,但她却觉得他好像身在离自己很远很远的极寒之地。

    大雪过境,他茕茕孑立,沾了一身白。

    第35章 34.心软 和郎中见过面的这晚,……

    和郎中见过面的这晚,江寒栖做了一个梦,梦到儿时设计杀死江羡年的事。

    彼时七八岁的江羡年还不愿叫他哥哥,整天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对他颐指气使,处处跟他作对,想把他赶出江家。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姑娘眼里,他是跟她抢父亲的野孩子。

    江家人都知道江善林疼爱江羡年,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有人看不下去,不轻不重地教育她两句,就没了下文。

    江善林有时也会说她,但只要她一瘪嘴,掉两滴眼泪,质问他为什么要带个野孩子回来,所有的过错都可以一笔勾销。他无法对女儿说实话,甚至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与妖邪势不两立的江家家主为了给女儿续命,将恶妖无生收为养子。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江家,在那之前,他必须要断开和江羡年的生死结。

    他精心策划一场谋杀,将江羡年骗到人迹罕至的深山,将刀捅进她的心口,一刀毙命。迎着阳光,他手握沾满血迹的匕首,冷漠地看着倒在阴影里的江羡年,心想,结束了。

    他扔掉匕首,畅快地笑出了声。他已经能想象到江善林发现女儿尸身的时候该有多么悲痛欲绝,江羡年的死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可惜见不到了。

    他大笑着望向烈日。阳光刺眼,晃得眼角渗出了泪花。笑着笑着,他突然感觉心脏像是被谁捅了一刀,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到心口处的布料被血染红,摸了下,满手黏腻。

    不是只要亲手杀死生端之人就能解开生死结吗?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到本该断气的江羡年的胸口又有了起伏。

    他失败了,但好在他醒在了江羡年之前,有充足的时间将谋杀伪造成了失足。

    江羡年对他的说辞深信不疑,江善林却将信将疑,对他起了疑心,想把他锁在地牢里,永绝后患。他身上被下了生死结,身为无生,死又死不掉,关在那里跟放在外面没什么区别。

    从那以后,江寒栖如履薄冰。若他真被关进永不见天日的地牢,那他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江家了。

    为了自由,他打起江羡年的主意,设了场局。在那只被他引来的大妖落下爪子时,他挡在江羡年身前,替她接下致命一击。听到江羡年慌张地喊他名字时,他心想,她果然很好骗。

    自此,江羡年多了个哥哥。他戴上温柔兄长的假面,一点点取得了她的信任。

    他做得滴水不漏,没有人看穿他假面之下的野心与仇恨。包括江善林。他只当是自己的雷霆手段起了作用,用鞭打与疼痛驯服了一只恶妖。

    作为“被驯服”的一方,江寒栖深谙调教之道,他可以抛弃道德一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不顾名誉和伦理,做到比江善林更残忍的地步。他完全可以像江善林对他一样对待洛雪烟,把她当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工具,以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的姿态控制她的行为,让她为自己所用。

    可如果真的做到那种地步的话……

    江寒栖看向自己的手,弯了弯手指。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手心的疤痕,贴着掌面下移,抵在生命线的末端。没有洛雪烟的手,他的体温始终低得像坚冰一样,即使合拢的时间再长,也不可能自发生出暖意。

    无生冷血,却向往温暖。

    太阳炙热,晒得时间长了会刺痛双眼;沸水滚烫,贴在杯子上会被烫伤;火焰灼人,靠得太近会烧伤皮肤,但她身上的暖意恰到好处,柔柔的,像是春日的暖风拂过。十指相交时,他的手会染上暖意,滞塞的血液好像被唤醒的冻水一般重新流淌。

    “江寒栖,你怎么总是冷冰冰的。冬天天气变冷可怎么办啊?”洛雪烟嫌弃他,两只手却不自觉地拢得更紧了些,将他的手夹在中间。

    “你多捂捂。”

    “江寒栖,鲛人的命也是命。”她白了他一眼,絮絮叨叨地盘算起冬天要买汤婆子暖手的事,顺便把他的那份也一起算了进去。

    “不要汤婆子。”

    “话说在前面,我冬天是不会给你暖手的。”

    他没作声,盯着她,用另一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眼里的威慑不言而喻。

    “如果你非要暖手的话,也不是不行……”

    江寒栖转念想起她哭着抗拒他触碰的情景。

    如果真的做到那种地步的话,他会失去一条会跟他嬉笑怒骂的鲛人,塑造出第二个不堪的自己。她不可能再对他笑,说些奇奇怪怪的玩笑话,牵着他的手穿梭在大街小巷探索某地的糕点。那双看起来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将会永远蒙尘,暗淡无光。

    莲花针无法可解,他不可能放她自由,他不想余生和另一个自己为伴。

    江寒栖张开手,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做了个决定。

    清晨,洛雪烟在围栏后眺望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石桥。不管什么时候望去,那座石桥都静默地矗立在奔流不息的河流之上,看起来宛如一位年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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