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刑(探案):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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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希言对她就没有了刚才的好脸色。

    “让本官站在门口说话?”

    “不敢不敢。”孟二娘立即弯着腰侧身让开,“二位大人里面请。”

    院内挂满了还在晾晒的女子的贴身衣物。

    容朗有些不自在,垂下了眼。

    这里实在算不得好地方,只比普通的茅屋好上一点点,窗户上的纸都发黄掉落。

    李希言坐下后,直接掏出画像询问。

    “此人,见过吗?”

    孟二娘只看了几眼,那双利眼就眯了眯。

    “像是……张毛?”

    “张毛是什么体型,有什么特征?”

    “那人啊,常来。长得像个杀猪匠一样,又高又壮,就是人不太爱干净。”

    “还是常客?”

    “是呢。他每个月都来的。”

    “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做衣裳……”孟二娘努力回忆,一下就想了起来,“是九月十三,那天晚上来的,至于奇怪的地方嘛……他当时一瘸一拐的。”

    “他这几日可有来过?”

    “没有。那人至少要间隔好几日才会来。”

    “他是做什么的?是哪里人?”

    “这……”孟二娘尴尬笑了笑,“妾也不是很清楚,只听人说过,他好像是给赌坊做打手的。”

    “给赌坊做打手?”李希言屈起手指敲了两下桌面,“本官记得,温刺史来了之后赌坊就被关闭了。”

    “是有这回事。但是啊……”蒙二娘咽了一口口水,面带畏惧之色,声音也压得极低,“这有些东西哪里是官府说禁就禁得了的呢。”

    “还有赌坊没关门?”

    “有的。”蒙二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四周,眼珠子都在颤抖,“那个河上面都是赌坊。”

    “河上面?”

    “就是那些船……妾听好几个爱赌的客人说起过,说那个船上的赌坊很有意思什么的。那个老板来头不小,张毛说他们老板连黄金都看不上眼的……”

    李希言知道她是害怕报复。

    “本官明白了。你可知道张毛其他的消息?比如他住在哪里?”

    孟二娘摇头:“这……妾真不知道。”

    眼见问不出更多,李希言准备先回去查一查户籍再说。

    正在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

    蒙二娘掐着嗓子:“谁啊?”

    “我,来瞧病。”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蒙二娘眼睛一亮,急匆匆走过去开门:“哎呦!是宁大夫呢!”

    李希言打量着来人。

    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长得斯文瘦弱,但是背打得笔直,越看越像个竹竿子。

    他同时也看见了李希言二人,停下了脚步。

    绣衣司?

    “鄙人见过二位大人。”

    “不必多礼。”

    那宁大夫还真不再行礼,直接走到丁燕面前。

    “伸手,诊脉。”

    丁燕有些懵,不自觉伸出手。

    宁大夫按着她的手腕。

    “好多了,但是肺上的毛病还需要调养,身上的疤好些了没?”

    “好些了。”

    孟二娘伸长了脖子:“那药抹了会留疤痕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大的毛病还在关心留不留疤痕?”那个宁大夫发起火来还真挺吓人。

    孟二娘吓得脖子一缩。

    “啧。”宁大夫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不会。”

    孟二娘奉承道:“您的医术谁不知道啊,那被铁钳子烫了的伤都能治得好,一点儿疤都不留……”

    那宁大夫收拾着东西,低着头嘀咕。

    “才不只是不留疤呢……”

    孟二娘见他要走这才说道:“大人,您要找的那个人和他认识。”

    “哦?”

    宁大夫抬起头:“谁啊?”

    孟二娘解释道:“就是那个张毛。”

    “他?”宁大夫一脸老实像,“认识,找我瞧过病。”

    “什么病?”

    “跌打损伤,他老是受外伤。”

    “你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吗?”

    “他?他和那几个人都是赌船上给人当打手的,吃住都在赌船上,等下了船就宿在花街柳巷。”

    “那几个人都是?”

    “嗯,他还有几个朋友,都是赌船上的打手,都在我哪儿瞧过病。”

    “你可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记得了。他们跌打损伤的毛病自己拿药回去涂上就好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张毛帮他们一起把药买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的体型吗?”

    “打手能有什么体型,都是一样的高大健壮,当然他们平日里不注意饮食,也算是肥胖。”

    李希言没有再问。

    她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难道这些死者都是赌船上的打手?

    宁大夫准备离开,却忽然被容朗叫住:“宁大夫,稍等。”

    “大人有事?”

    “向你打听一下,烧伤后的伤疤疼痛,您能治吗?”

    “这么个疼法?”

    “天气阴冷会发作,疼起来像是被火灼伤一样。”

    宁大夫只略微思考了片刻。

    “能治。”

    李希言哪里不知道这是帮自己问的。

    “怎么治?”

    “我得先看看,再配上外敷的药。”宁大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是你治?”

    “是。”

    宁大夫一脸自然:“哦,那先和我回我家医馆,我得先看看才能配药。”

    “好。”

    宁大夫的医馆就在坊内。

    出了巷子沿着街道向前走,走到河边的位置就是了。

    医馆很小,夹在两栋高些的房子中间,显得格外不起眼。

    宁大夫掏出钥匙,却因为天黑一直找不到锁眼。

    李希言一边耐心的等着,一边转头去看那条河。

    明明已经快要宵禁,河面上的船只没有丝毫的减少。

    有十几艘外形相似的船就停在码头边,已经点上了灯笼。

    “码头附近的船就是赌坊的?”

    宁大夫终于找到了锁眼,一下捅了锁。

    “是啊。听说那个赌坊有十八艘船,每到晚上还会点上灯笼。”

    二人跟着他走近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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