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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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灌鸟为何无故突然失忆?”

    “灌灌,珍珠鸡?”女弟子沉吟,“这我倒是不曾注意过,它不是每日都骂骂咧咧的么,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对了,道友说的失忆是怎么回事,你又是如何发现它失忆的?”

    聂更阑默然。

    看来这位道友并不清楚。

    灌灌一向嘴巴坏,能与弟子深交也不太可能。

    这时,女弟子的一个同伴拎着食盒回来了,她连忙朝同伴招手:“之蝶,你过来。”

    叫之蝶的弟子好奇地打量同伴身边的少年,“咦,他不是那个四灵根的……今日忽然筑基了的那位么?!”

    “是是是,之蝶,这位道友想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只灌鸟是否失忆过?”女弟子问。

    之蝶惊奇地眨眨眼,放下食盒,道:“失忆?我还真记起一件事,那还要从去年说起……”

    原来在去年,有一次之蝶无意间踩到一只掉落的灵果,随后她就发现那是灌鸟掉在地上的,遂被它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绕着拓音阁追了好几圈。

    “丑丫头,还戴个梅花钿,再戴你也成为不了美人!”

    灌鸟记仇,之蝶从那日起每次碰到它都会被嘲笑脸上的梅花钿。

    之蝶气不过每次都同它吵上半日。

    但是一年后,之蝶却发现灌鸟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我那日心情不好,害怕它又骂我,心想躲远点呢,结果它问我为什么跑,是不是觉得它长得丑。我与它对话几句后才发现,不知为何它已经不记得我了。”

    之蝶若有所思:“这灌鸟到处得罪人,兴许是被谁报复了,或者撞到脑袋才失忆了吧。我还以为灌鸟失忆是我胡乱猜测,没想到你也发现了。”

    聂更阑默默听完整个故事:“原来如此,多谢两位道友。”

    之蝶点点头,拾起食盒和同伴进了拓音阁,忽然,之蝶回头叫住聂更阑,“道友,你长得真好看……还有,你能在一年中突破筑基也很厉害,恭喜你了!”

    “多谢。”

    聂更阑朝她们点头致意,转身离开往主峰的妙音阁御剑而去。

    一年多以前,丘宿鱼见到灌鸟时说是认得它。可灌灌对丘宿鱼并无印象。

    聂更阑忽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巧合。

    可如今他暂时寻不到任何头绪。

    只得先将这件事放下。

    ……

    聂更阑走出外门弟子宿阁地界,正要御剑前往妙音阁,一道身影鬼鬼祟祟不知从何处闪身出来,“聂师弟。”

    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叫的人不高兴。

    聂更阑听到熟悉的嗓音,皱眉看向来人。

    他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北溟朔,亦不知他去了何处。本以为永不会再见,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居然又冒了出来。

    “聂师弟?”

    一年多不见,北溟朔没什么变化,看到聂更阑后依旧走不动道。尤其是聂更阑去掉疤痕,再加之脸已经长开,皎月般的容颜更是引人注目。

    北溟朔见少年不出声,像做错事的孩子挤挤挨挨蹭了过来,想拉他衣角又不敢,只能惶然地放下手,“师弟,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聂更阑蹙眉:“我现在没心情同你闲聊。”

    北溟朔委屈地撇嘴:“师弟,你还不肯原谅师兄吗?那日不是我不想帮你,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嗯,知道,你与我说过,”聂更阑听到“师兄”二字,眉间有郁色划过,“没事的话先告辞了。”

    北溟朔却拦在他身前,急不可耐地解释:“不,你不知道!那日我是没办法出山门,否则就直接下山替你传话了!”

    “师弟,你就原谅师兄吧,我就近寻人替你传话,没想到时间竟这样过了,后来我强行撞上山门结界还受伤晕了过去,醒来时早已是三更半夜……”北溟朔看着少年,仿佛一只做错事的小兽,可怜巴巴等着主人审判。

    聂更阑却忽然问:“你为何不能出山门?”

    北溟朔瞬间卡壳了,心虚地低下头,他只急着想让美人师弟原谅自己,没顾着其他的竟说漏了嘴,“我,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说。”

    聂更阑扯了扯唇角,淡漠打量北溟朔一眼,转身离去。

    北溟朔被少年眼里的冷意吓得不敢跟上去。

    一年多过去,师弟越发清水出芙蓉,也长高了,身体还壮实了不少。只是眼神比过去阴郁了几分。

    丘宿鱼那家伙,居然真的把他修为升到了筑基。

    北溟朔痴迷地盯着那道背影,想了想,遂不远不近缀在后面跟着少年去往妙音阁。

    ……

    妙音阁。

    守卫弟子都认得聂更阑,再加上他刚从零突破至筑基中期,都以为他是独孤真君看重的弟子,于是没说什么把人放了进去。

    聂更阑重新登上塔楼八十八层,凭记忆找到了那扇壁阁。

    熄灭的命灯静静立在中间的一处阁子。

    丘宿鱼的名字也还在。

    一年多前,他还试图砸坏命灯,企图欺骗自己丘宿鱼没有陨落。只要看不到熄灭的命灯,他就还能麻痹自己,师兄还会回来。

    安静地注视命灯许久,聂更阑动了动。他踮起脚尖缓缓伸手,试图够那盏命灯。

    然而在碰到命灯前,他身体忽然一歪,眼睁睁看着命灯从他手中飞向身后。

    聂更阑扶住壁阁站稳身形,看清来人后,眼底郁色又涌了上来,“真君,您这是何意?”

    独孤苍眠哂笑:“就凭你也想拿到这命灯?”

    聂更阑咬紧后槽牙,不甘心地盯着他手里的命灯,眼神仿若一头豺狼,似乎想扑过去硬抢。

    “一个筑基,还不能从我手里抢到东□□孤苍眠冷声道,“即便是外门弟子,也不可妄动陨落弟子的命灯。”

    “不过——你若真想拿去,也不是不行。”

    独孤苍眠语气忽然转了个弯。

    聂更阑一惊,瞬间收敛了神色问:“真君愿意把命灯给弟子?”

    “只不过有一个条件。”独孤苍眠淡声睨着他。

    聂更阑咬牙:“真君请讲。”

    独孤苍眠:“只要你结束历练回来后拜我为师,我就把这盏命灯给你。”

    聂更阑愕住,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

    独孤苍眠想收自己为徒?理由是什么?

    可无论如何,聂更阑是打从心底里排斥这件事,内心一万个不愿意。

    独孤苍眠只当他在考虑,耐心等待着。片刻后,听到少年阴沉沉开口:“把它给我。”

    独孤苍眠眸子划过一丝阴戾:“不愿意?那么,这盏命灯将在你面前摔碎——”

    聂更阑耳边闪过许多片段,北溟朔的叮嘱,和丘宿鱼之间的对话,包括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都在昭示独孤苍眠是个疯狂到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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