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港岛下雪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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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手机,“几个月前发了个黑天鹅变奏视频爆火整个圈子,你不知道吗?”

    “嗯?这能火吗。”

    “可能背后有推手?但是她跳的确实很厉害,感觉水平和你差不多,我找一段给你看看。”

    小乔有提前保存,随便点开几个视频,“你看,《葛蓓莉亚》《吉赛尔》《仙女》《堂吉诃德》《睡美人》……哇,她每一个跳得都厉害。”

    南嘉目光封了印似的,凝视着画面一动不动。

    单人变奏能爆火,不单单是因为跳得有多好,而是里面的人戴了面具。

    白人黑人也好,人的好奇心都是一样的,如果单单放出舞蹈视频,观众懒得瞧上一眼,可戴上面具,给身份蒙一层面纱后变得与众不同。

    刚开始视频供圈内参考学习,后来路人越来越多,欣赏后有人想要探究其背后身份,没想到几百万粉丝的账号一夜注销,现在流传的都是各国网友的转发视频,大家对其身份的探索没有停止。

    “戴了面具也感觉人一定很漂亮。”小乔猜忌,“全球都没猜到她是哪家的首席,人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一点线索没有。”

    小乔给南嘉转发了教学。

    南嘉草草过一遍,没有细看,这类视频不适合她学习。

    里面的人戴了面具,没能表演出情绪,而这是她最需要学习的。

    有时候在想,她到底缺什么情绪。

    《天鹅湖》里她真的搞不懂黑白天鹅吗,《舞姬》的蛇舞里,她是否真的理解不了,女主的大喜大悲是从何而来。

    剧本滚瓜烂熟,怎么可能不清楚情绪渲染,分明是不愿意面对。

    不愿意做白天鹅的替身黑天鹅。

    不愿意看到妮姬娅毒发身亡。

    舞姬里妮姬娅明知男主和公主举行婚礼,还误以为男主对她余情未了,误以为那束带毒蛇的花束是他所赠。

    糊涂到明知有解药的情况,选择放弃,任由自己消亡。

    南嘉心知肚明,是爱意,是执念,是幽怨,她难以渲染出丰富的情绪,是因为要反反复复将自己代入剧情里,要无数次经历妮姬娅的痛苦,要在所爱之人所赠之物是巨毒的剧情里凌迟。

    太专注的饰演者会和妮姬娅一样心如刀割。

    …

    周末,南嘉没在舞团训练,楼上的训练厅是她的个人世界。

    Vera给送来《舞姬》的两套演出服,歉意表示没有提前预备,买的成品服饰,过段时间再送特意为她量身定做。

    一套是艳红色异域风情舞裙,另一套是幽灵世界出现的白纱长裙。

    鬼使神差地,南嘉穿上红舞裙,起跳《舞姬》第二幕的蛇舞。

    她知道自己可以做到,拿起花篮那一刻的欣喜,以及,被毒蛇咬后的惊讶和悲伤,她可以演出来的。

    没有老师督促和没有观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跳完一曲后,南嘉才见门口有两个小观众。

    十一和白仔一大一小蹲在那边。

    白仔对地上的丝带很感兴趣,踩着傲然的猫步过来推玩,十一看南嘉过来,兴冲冲过去贴贴,蹭着膝盖撒娇要零食。

    南嘉去二楼客厅的置物架上挑挑拣拣,拆一真空包装的鹿腿骨和牛肉干,一大一小,本来对应着十一和白仔,结果白仔把牛肉干吃了后,又去啃鹿腿骨。

    什么都没吃到的十一哼唧两声,时不时抬爪示意。

    白仔不乐意吃大骨,手贱抢着玩,玩腻了才赏给狗,自个儿优雅地舔舔爪子,跳到南嘉腿上,和她一起看狗磨牙。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狗是猫养的。

    南嘉盘腿而坐,抱着猫看纪意欢在美国凌晨发来的深夜吐槽消息。

    【沈泊闻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给我打电话,你猜他说什么来着。】

    【他说他要向我告白。】

    【我骂他傻逼,挂了后他还给我打来,非要说喜欢我。】

    【脑子被八头驴踢了也不至于这样。】

    南嘉:【他没解释是因为大冒险了吗。】

    纪意欢:【没有,但我猜到了,他这个人经常犯病,以前有一次,上一秒嫌我烦让我滚远点,下一秒他又来亲我。】

    【也是大冒险?】

    【不知道,怀疑他是不是双重人格,要么装要么贱。】

    双重人格忽冷忽热的,沈泊闻大部分都是冷着的,偶尔犯病发疯,她更倾向于他纯粹犯贱。

    南嘉:【陈祉也有点。】

    纪意欢:【我正想说来着,以为你讨厌提他就没提。】

    对陈祉和南嘉联姻这事,纪意欢懒得评判陈祉出于怎样的目的,兄弟能玩到一块儿去说明都有什么大病,她意外的是,南嘉现在提起陈祉如此淡然。

    聊他跟聊闺蜜家常一样。

    南嘉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是她顺手打出来的,潜移默化中,陈祉竟然如云如雾一般,融入她的日常。

    午休时间,南嘉依沙发眯一刻钟,醒来不见白仔,不知在哪调皮,十一老老实实蹲坐旁边,爪子搭她手边,七八岁的狗了,哼起来奶呼呼的。

    “怎么,几分钟不吃又饿了?”南嘉揉揉它的狗头。

    十一抬爪,还是哼唧。

    她看见它的前肢有两道浅淡的血痕,“咦,这是猫抓的吗?”

    十一哪听得懂,就是哼。

    这么大狗打不过一只猫。

    她好笑,叫Vera过来,让她准备疗伤的药膏。

    “太太受伤了吗?”Vera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是十一。”

    Vera正要去找,被南嘉喊住:“不用了,我看到这里有一支。”

    就放在这边的长几上,和茶盘放一块儿,不像是阿姨放的,她们没这么不条理。

    拿起来一看,是人用的药膏。

    “这个药不是给宠物用的。”南嘉翻看说明书,“叫医生过来看看吧。”

    “十一怎么了?”

    “被猫抓了两个伤口。”

    “奇怪,白仔调皮归调皮,从来没动过真格。”

    “不是它吗,那还能是十一自己挠的?”南嘉狐疑,取过狗爪子细看,是划痕,但上面血迹较深,不像是锋利的猫爪所留。

    看着看着,余光瞥向自己的指甲。

    上面沾着红色血迹。

    南嘉吓得松开爪子,十指张开,难以置信。

    是她抓的?

    怎么可能……

    仔细回想,醒来的时候,十一的爪子离她很近。

    可她为什么要抓它的爪子。

    十一被抓疼后并没有喊叫,默默等她醒来才委屈巴巴哼唧,所以她都不知道是自己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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