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回家种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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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双眼,仍能感受到的Omega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你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不愿意治疗。”

    从两个人分开以后,陆燕林再没用这样严肃冷冽的语气和他谈过什么。

    但这件事并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原因,金满重视自己的健康,但只是闻不到信息素,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愿意花费那么多时间,在一项看不到回报的昂贵医疗上,也不想因为治疗再回到滨城。

    陆燕林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让他觉得不快。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们离婚后,从法律上或者道义上,你都没有立场质疑我的决定。而且你没有发觉吗?这半年来,我们实在接触的太多了,比我们离婚前接触的还要多,这其实很反常,我不想这样。”

    严琼在医院外等候许久,终于看到了人。

    她从车上下来,昂首走到Omega面前,为他脸上的憔悴觉得可笑,简直火冒三丈:“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她记忆里的孩子骄矜冷淡,少年早慧,胜过旁人许多。

    他是严琼恨之入骨的婚姻里,唯一不那么令人恶心的衍生物。

    她真的不理解不明白,也是真的不懂,为什么一个什么都有的人,会执着于不自由,不快乐,像风一样不好吗,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他体验过多少?

    一个连人生三分之一都没有过去的人,在这里笃信他可以为了一个乏味的Alpha守贞一生。

    她觉得失望透顶,荒谬绝伦,她明明给了陆燕林那么好的出身,那么优渥的条件。

    他大可以潇洒快乐一辈子,去追逐权利,地位,梦想;去采撷,美色,爱情,欲望,她不爱他,但是也给了他一切啊!

    “我实在是受够了,你永远也不要再去见那个Alpha,永远也不要再搞乱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再提醒你第二次,请你不要再这么堕落下去,你在变得愚蠢,低级,像那些扑火的蛾子一样,令人恶心。”

    陆燕林缓缓抬眸,冷眼望人,那双淡漠的眸子无波无绪:“够了。”

    严琼愤怒的表情渐渐沉下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陆燕林,你以为我想说你吗!”

    陆燕林平静地说:“我尊重您是我的妈妈,也请你不要随便插手别人的生活,这是作为人和人之间交往的基本礼貌。”

    严琼震惊地看着他,语气都有些颤抖:“基本礼貌,我难道是你的什么客人吗?”

    陆燕林很想嘲讽的笑一笑,但他没有那份心情,面对严琼的时候,他从来也没有别的情绪。

    “你不是客人,你是外人。”

    严琼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惊愕到失去言语,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哭。

    陆燕林说:“您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和金满结婚吗?他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救你出狱,是我骗他。否则妈妈,您一辈子都会因为无法洗清嫌疑而蹲监狱,一位曾经的嫌疑犯,又谈何高贵呢?”

    那场几乎颠覆严琼人生的阴谋,让她如同死去一次。

    上流社会的天之骄女,一夜之间倾家荡产,锒铛入狱,沦为整个滨城圈子的谈资和笑柄。

    她不敢想象,同时失去祖父祖母,母亲父亲的陆燕林,是承担了什么,才能把她从监狱里捞出来。

    她那时候关心过吗?

    好像没有,她只想报复自己的仇人。

    或许潜意识里就忽略了陆燕林可能付出的代价,可能遭遇的不公,她一向是结果主义,怎样的经过完全不重要。

    可严琼不知道,她绝地翻盘,引以为傲的人生里,有那样一道绝对称不上光彩的影子,她看不起的对象,是扭转她命运的关键钥匙。

    严琼几乎说不出话来,她怒视自己的儿子,想从那张脸上找到他说谎的证据。

    但没有,陆燕林冷冷的看着她,他早就失望透了,他对严琼的毫无期待,几乎已经养成了本能。

    “我答应外公,会照顾好你,但是也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情,你没有资格,也做不到。”

    那位不苟言笑的老人,一生中唯一放不下的,不是从小养大的外孙,是自己呕了一辈子气,叛逆了一辈子的女儿。

    他把所有的债券基金都留给了严琼,陆燕林也将那笔钱在了严琼身上,只是她不知道。

    她一生得到许多的爱,父母的爱,情人的爱,朋友的爱,就连不曾教养过的孩子,也被耳提面命的叮嘱,要学会去爱她。

    所以不让她不高兴,不让她不快乐。

    即使父母离去,还会有她的孩子为她修筑象牙塔,让她登高不跌重。

    可是她不应该连维护这座塔的人,仅有的那么一点快乐都想要夺走。

    严琼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眼睛里的痛苦化作一柄柄刀:“你现在才说,你现在才说……这才是你这二十几年来的真实想法是吗?”

    陆燕林越过她,在交身而过的时候,他微微偏头,压低眉眼:“您什么都有,不要觉得自己可怜。”

    童年时,外公外婆家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

    陆燕林常常去玩,后来外公不知道在哪里看了一本书,说幼稚的行为是对不幸童年的一种补偿,就不让他去了。

    “你什么都有,不要自己觉得自己可怜。”

    他守着陆燕林,让他自己去拆,好像要借此打破某种魔障,逼着他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

    陆燕林把那句话记了一辈子,现在又同样教给了严琼。

    没有人会永远陪着她,那不如让她早早的学会依靠自己。

    陆燕林记得那架秋千绑在一棵蓝楹花树上,砍掉的时候正好也是春天,斧头落下去,新鲜的木碴和花簌簌的落,树液散发出清苦的气味。

    陆燕林砍掉了小树,面色如常,一直到几天后,他练完琴,从窗口看到那截新鲜的树桩,才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晚上泡澡的时候,手掌不停地发抖,吃了止疼药也没有作用。

    他问家庭医生人没有受伤为什么会疼,医生问了原因,沉默良久,在他手心贴了一张创口贴。

    大概是药起了作用,他没有多久就不再感觉隐痛,也没有再想起秋千的事。

    严家富有,陆家清贵,物质条件在他什么都还不懂的年纪,就给的很满,什么都不缺。

    陆燕林在外公外婆家,众星捧月的长大,没有长歪,反而养成了万事不萦绕于心的性格。

    严琼很早摆明立场:“论起照顾人,我比不上职业保姆来的专业,论教育,我的父母比我在行。”

    陆燕林并未反驳,她活得潇洒,偶然想起来了,才会买点东西去看一看。

    但她常常弄混陆燕林的年纪,上学的班级,更不要说爱好或者性情之类,基本什么也不知道。

    陆燕林习惯了,收到什么都不会不高兴,礼貌的说一句谢谢。

    他不会撒娇,也从来不掉眼泪,有时候还会中肯的给她的生活提一点建议,这样省心的小孩,并没有让严琼多记住他一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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