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回家种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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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接我电话吗?”

    金满没有经历过多少暧昧,所以听到这句话,只是很奇怪的说:“部队可以用手机吗?”

    岳维笑了笑:“休息的时候可以用,我比较特殊。”

    金满点点头:“那你也给家人打吧,好不容易休息。”

    话题岔到乱七八糟的地方,金满不是听不懂,他假装自己不明白,和陆燕林相处久了,他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对话,很有糊弄的心得。

    岳维叹了口气:“金满,是我想给你打。”

    这句直球把金满打懵了,他知道岳维好像对他有意思,但是都是不明显的,所以他拒绝起来也很随意,不想让大家尴尬。

    岳维直接的说出来,反倒让他不知道怎么说是好,他有点不敢看岳维,但是能感觉到那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他身上。

    他想不通岳维的想法,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值得别人喜欢的。

    “我不是Omega。”

    岳维眨了眨两排小刷子似的睫毛:“我当然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omega。”

    话可以说得很迂回巧妙,与人相处,最要紧留下点余地,不必要时时针锋相对。

    岳维能看出来金满是个很心软的人,他打算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但金满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说:“我对Alpha没有性幻想。”

    这就是把路堵死了。

    岳维的眸子一下子冷下来,他舔了舔牙齿,什么都没说,望着金满白皙的脖颈。

    猜错了,小羊没有对他心软的意思。

    周遇恰巧回来,拎着一兜子吃的搡给他,嘱托了几句。

    岳维拎着包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接着抬起脚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金满松了口气,周遇叼着烟:“有人要哭了。”

    金满问:“谁啊?”

    周遇只是痞痞的笑,不说话,他搭着金满的肩膀:“走,帮我干活去。”

    他帮人跑车拉货,琐事多得很,路上还好弄,货主对接他是硬着头皮打交道。

    但是有一次带金满出去,发现这小子待人接物稳妥得很,上下九流都应付的来,周遇有所改观,本来以为是要死不活的菟丝花,但是没想到是朵能看能吃的山茶花。

    金满则觉得,那些老板和民工比贵太太Omega好应付多了。

    当初自己在外面打工的时候,认识的朋友,很是侃过跑车拉货的事。

    他记性好,能帮周遇的都提前说了。

    周遇觉得他了不起。

    但金满觉得那些只是小事,他也不喜欢和人扯皮,都是练出来。

    周遇说:“这次我要去邻市,估计要好几天,你家金不换上幼儿园的事,不行等我回来再说。”

    金满不太想麻烦周遇,没有一口答应,大家平时相互帮帮忙可以,真遇到需要搭人情的事,他就谨慎了很多,习惯自己想办法。

    过去二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金满换了个话题,皱着眉提醒他:“哥,装货的时候你看清楚了。”

    上次周遇的朋友,说得是拉"轻泡货",结果装车时是实心金属件,超重罚款要他自己扛。

    金满想起来还是觉得牙痒痒,周遇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那么烂的朋友。

    周遇当然知道金满在说什么,叼着烟点点头,眼睛也眯了起来,肱二头肌一抖一抖的,明显是想到了不高兴的事。

    他去拉货,金满就开着二手五菱回家了。

    半路的时候手机一直响,金满把车停到路边,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的心一沉,有种预感。

    他看了看窗外,把电话接起来,沉声道:“陆燕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只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随后是Omega低沉冷淡的声音:“满满。”

    金满呼了一口气:“你想怎么样?”

    他有时候不想把人想的很坏,但是和陆燕林在一起那么久,已经不会把无缘无故的好运当作理所当然了。

    陆燕林的声音很轻,他一贯得体,平和又优雅,即使失控过,也不过像投进深潭的小石子,留不下什么痕迹。

    “你的伤好些了吗?”

    “少废话,我们不是可以闲谈的关系。”

    陆燕林的呼吸沉了一些,语气却巍然不动,温和道:“好,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好一些。”

    金满不由得想到那张淡漠万分的面孔,一时心里有些火大,但是开口时,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你帮了徐文,到底有什么目的。”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好像有窗户打开的声音:“是,我帮了他。”

    金满语气很凶:“所以,你又想怎么样?”

    他这句话说得强势,听起来却让人觉得难过。

    打火机咔嚓响了一声,空气忽然安静下来,电流杂音都成了唱片里的沙沙声。

    那嗓音愈发冷淡,每个字都带着一丝凉意:“我的律师告知过他,不需要让你知道。”

    金满好像从那柔和的声音里,听出了潜藏的恼怒。

    他觉得荒谬,冷道:“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

    金满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幸运有时候也是一种陷阱,他的教训太深刻,所以不相信有天降的好事。

    陆燕林的声音不再清冷,有些低沉:“我没有想借此做什么,你已经警告过我,我知道分寸。”

    已经被猜出来了,或许有,那也不能说。

    金满被这几句话塞得没有话讲,他竖起一身的刺,甚至提前预判,说了很不好听的话,可是嫌犯自证了清白,他抿了抿嘴唇,脑袋里一团浆糊,僵硬地说:“好,那既然你说了没什么事,我挂了。”

    陆燕林连忙说:“等一等。”

    背景里似乎有孩子的声音,但是陆燕林说了什么,声音便消失了。

    金满悄悄松了一口气,如果刚才听到陆知的声音,他真的很难理智,恐怕不会觉得心软,反而会生气,可能还会对陆燕林说更难听的话。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金满不希望把孩子扯进来。

    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对陆知说什么。

    陆燕林的声音从话筒里飘出来,滴滴答答的雨声若有若无。

    “满满,我想和你谈谈小知的事,他最近打针吃药都很乖,虽然瘦了一点,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那么可不可以,请你见一见小知,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或者实在不方便,地点和方式都由你定。”

    金满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冷静:

    “关我什么事,法律规定的探视权是一回事,执不执行是另一回事,如果他现在很好,我不认为见面是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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