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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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伏在她的耳边说:“沈浔又是谁啊?从你的口中喊出别的男子的名字,我很不喜。”

    很熟悉的话,熟悉的语调

    好像听过。

    忽然她想起那句轻慢的语调,‘你的身体上有别的男子的味道,我很不喜’,是慕朝曾同她讲过的话。

    他又叹气道:“上次是谢循,这次是沈浔,何时才能轮到我呢”

    姜时愿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松开自己,定声道:“慕朝,好久不见。”

    慕朝双手环胸,依然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只不过这幅借来的‘丑’皮囊笑起来差强人意,莫名地有种邪佞之感。

    他道:“姜小姐,好久不见。所以,你还没有告诉我沈浔是谁?怎么我不在你身边这几日,你的身边又多出其他我不知道的男子了。”

    “我”姜时愿刚想张口解释,慕朝将她抵到墙角,再次捂住他的嘴。

    他眉尾上挑,示意姜时愿,姜时愿斜眼觑见那名司使已经寻着她们的方向走来,再这样下去,她和慕朝都会暴露。

    危机感已经涌上心头,姜时愿警惕地觉察着司使的一举一动,而慕朝却置身事外似的,盯着姜时愿薄如蝉翼的窄袖下露出的那一截玉臂,欺霜赛雪,像润了水的璞玉,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他笑了笑,道:“交给我。”

    随之,转身走出暗巷。

    那位司使放缓脚步,手持横刀,警惕地盯着周边。

    他是十分确定,那位小娘子就藏在这片区域中,倚着长年缉凶的直觉,他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暗巷之后,那是她唯一能躲藏的地方。

    他步步逼近,紧接着,暗巷此时闪出一道人影,他立刻挥刀砍之。

    等等,他的眼睛瞪大,惊恐地看着眼前人的面貌逐渐清晰,明显是个男子体型,穿着典狱统一的玄色劲装,肤色黝黑,麻子脸。

    哎呦,这不是同铺的兄弟,阿刁吗?

    司使揉了揉眼睛,吃惊不已:“阿刁,不是回乡省亲了嘛,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刁’:“这不是俺想大家伙儿了嘛,赶紧赶来和大家执行任务。”

    听着一口流利的方言,小司使倍感亲切,一拳击在对方胸口上,“讲情义!好兄弟!”,不过他又不敢忘了正事,拍了拍兄弟,“这暗巷就你一个人吗,有没有看见过别的人?”

    ‘阿刁’挠挠头,“没有啊。”

    司使眯着眼睛:“那你刚刚在暗巷鬼鬼祟祟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出来。”

    ‘阿刁’燥红了脸:“大解呢,肚子有货,但是”

    司使捏着鼻子,仿佛闻到了那股臭味。

    ‘阿刁’问:“兄弟你到底在找谁啊。”

    司使抱着刀,“一位行踪鬼祟的小娘子,可惜带着幕篱,没看清样貌,就知道穿着青衫。”话落,‘阿刁’立马指着东面,“你这么说俺就想起来了,那个娘们跑去了东面。”

    “谢了,兄弟。”司使拍了拍他的肩,不疑有他,立马追去,临走还不忘体贴地嘱咐‘阿刁’继续去卸货。

    等着司使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姜时愿才敢从暗巷中的草垛后起身,刚刚躲在后面,还在为慕朝担心,怕他露馅。可是经此一事,她彻底领教了他的画皮、仿人之术,语气、神态、口音就连至亲之人都分辨不出,怪不得大理寺迟迟无法缉拿他。

    只要他想,他就能幻化成任何人。

    “今日彻底领教了,原来‘千人面’并未浪得虚名。”姜时愿真心地称赞,递给他巾帕,让他擦汗。

    慕朝撕下皮囊,眉目低垂,长睫如蝶翼轻微颤动:“我说过不喜欢‘千人面’这个名字。”

    语气生分。

    姜时愿强硬递到他的掌心之中,展眉一笑:“知道了,慕朝。”

    语调清缓柔和,却强调了慕朝二字,听得慕朝眸底闪过一丝华然,立马转过身去,仰头望着青天。

    她看着慕朝发红的耳尖,心中诧然。

    他不是采花大盗吗,还会脸红?

    慕朝轻咳了几声,积怨已久的火气都说了出来:“小姐好狠的心,我明明都给你留了骨哨,你若遇到任何的危险,任何需要帮助时,第一时间都应该想到我。而进入鬼市的时候,你宁愿去找典狱的那臭小鬼,也不来找我?”

    “所以,其实你一直在等我,等我何时吹骨哨,何时想到你?”

    姜时愿只是将心中猜测说了出来,慕朝却支支吾吾,连忙道不是,又扯了其他有的没的,试图混淆视听。

    慕朝攥着巾帕,巾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他凑近嗅了嗅,笑道:“姜小姐,这条巾帕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作为这次救你的回礼,小姐休想再要回去。”

    姜时愿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色,“果然,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

    夜色朦胧,庭院深深,杨柳堆烟。

    姜时愿再回到屋中,已经亥时了。

    三七等不到姜时愿,耐不住困意,已经睡下了。

    可姜时愿不知,看着窗棂那透出微弱的灯火,还以为是三七特意为自己留了灯。

    她掩门而入,屋里青灯幽幽,她带入的夜风猛然吹过,吹灭了唯一的光源。

    榻前立着个人影,正在用手抚平褥子的,她兴奋地跑到那人影,“三七,听我说,我们可以进京了”

    那位人影倏尔转身,二人的距离不经意急速拉进,昏暗之下,他们的视线又如有默契地相会。

    她能感知眼前人灼热的鼻息,和自己刚从屋外带来的冷意截然不同。

    心已察觉不对,笃笃加速。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开来,像是一股萦绕在四周的迷魂香,竟让她这时候不知所措,无法游刃有余地面对。

    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如从前一样镇静自若呢?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从三日晚的沐浴施针开始吗?

    好像似的,那一晚她先打破了男女之间的禁忌,她先违背了‘非礼勿视’,而后又无法完全忘记那晚的画面,做不到‘非礼勿想’。

    尽管沈浔毫不在意,但姜时愿在意,还斤斤计较,开始有意避之。

    所以,二人之间的话题寥寥,姜时愿除了每日问诊,不再多提;而沈浔性子冷淡,寡言少语,也从不主动,二人一直维持现状至此。

    昏暗中,二人彼此相视沉默。

    本以为这份寂静会被无限拉长,出乎意料的是,沈浔先开了口:“三七睡下了,娘子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姜时愿疑道:“睡下了,这么早”

    沈浔的声音沉沉:“现已亥时三刻,是娘子晚归了。”

    姜时愿恍然,又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睡?你的身子亏虚,还未痊愈,应当多注意休息”

    “我在等你回来。”

    沈浔的气息离她格外的近,近得让姜时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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