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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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企鹅:宝娟

    邬铃儿手里握着一颗刚洗好的苹果,坐在树屋的秋千上,咬了一口脆苹果后,望着从醒来后,就习惯坐在窗前发呆的亓官殊。

    她心底算着时间,数到第三千六百七十九下的时候,一阵银饰声响起,下一秒,鲜梵就乐呵地抓著有些秃毛的海东青,从窗户外倒挂金鈎下来,对着亓官殊做了一个鬼脸:“少司官表哥!看,我又捉到这只胖鸟了,今天可以烤了它吃吗?”

    与一身尧疆正装的邬铃儿和鲜梵不同,亓官殊的身上只是简单的穿着一件素白的宽松中衣,头发披散在身后,一副居家日常的打扮。

    唯一和从前不太一样的,大概就是他的发间的铜钱,从原来的金铜色,变成了赤金勾勒符文的颜色,看上去更加神秘、古怪了。

    尤其是他的双眼处,还绑上了一条银白的绡锻,在缎面上,用银粉画了几道符文。

    亓官殊并没有被突然出现的鲜梵吓到,他幅度极轻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敲了敲窗沿,警告之意不言而表。

    鲜梵遗憾“哦”了一声,遗憾地松开海东青的翅膀,腿弯一松,从树屋外的藤曼处翻身跃下,一蹦一跳地重新从门口进入房间。

    “小辞好呀,”邬铃儿弯眸对着鲜梵笑了一下,鲜梵只要不和她抢哥哥,他就是个好弟弟,“你又偷偷跑出峒楼啊,也不怕被三长老发现?”

    鲜梵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走到桌子旁,盘腿坐下,挑着果盘里的葡萄往嘴里送:“哎呀,长老就是事多,凭什么在祭司选拔前,我不能离开峒楼,我偏要来找表哥玩——反正表哥又不会赶我走。”

    说了几句,鲜梵也忍不住学着邬铃儿的样子,望着亓官殊的背影陷入沉思。

    那日邬铃儿和鲜梵用亓官殊的法铜钱打开了玹尊留下的盒子,盒中放置了一双银蓝色的眼睛,还有一枚赤金的法铜钱。

    说来也是神奇,盒子一打开,那双眼睛就自动飞入了亓官殊蒙着药绷带的双眼之中,再接着没多久,亓官殊就开始发热,经过一段时间的退烧,亓官殊终于从沉睡中醒了来过。

    只是……他醒后,却每天都坐在窗前,对着窗外一言不发,明明双眼已经恢复,却依旧蒙着绡锻,每日进食也少,要不是邬铃儿时常过来盯着亓官殊用餐,只怕亓官殊身体还没好,先饿倒了。

    望了好一会,鲜梵对着邬铃儿扔了一颗葡萄,引来邬铃儿的注意后,无声做口型道:“表哥还是不说话吗?”

    邬铃儿叹气,摇了摇头,何止不说话啊,她有时入夜过来给亓官殊送夜宵,都看到亓官殊还保持着白日的姿势,坐在窗前沉默。

    要不是邬铃儿确认过亓官殊在正常呼吸,她都以为亓官殊是不是坐化了。

    鲜梵耸肩,继续给自己剥葡萄吃:“我今日出来时,听到那胖鸟瞎叫唤,好像是它的主人醒了,没记错的话,胖鸟的主人是不是那个什么……百,百里若?”

    邬铃儿在听到胖鸟的时候,就心底升起一丝不安,可她没来得及阻止鲜梵,让鲜梵成功把那三个字说了出来。

    自从醒来后,就一直没有什么太大情绪波动的亓官殊,在听到百里若三个字后,偏了下头。

    虽然动作弧度不大,但对于现在这个情况的亓官殊来说,还是太明显了。

    不只是邬铃儿,就连鲜梵也注意到了这个动作。鲜梵眨了下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表哥刚才……是不是动了?”

    邬铃儿扯了下嘴角:“不然呢,哥哥是木头做的吗?”

    回完鲜梵的话,邬铃儿又把视线移向了亓官殊:“哥,你是想去见百里若吗?”

    从前提起这三个字,邬铃儿不是咬牙切齿,就是挥拳跺脚,但亓官殊生死走过一遭,她现在却是看开了。

    不管百里若对亓官殊是什么想法,只要哥哥开心就行。

    亓官殊和百里若同时陷入昏迷,在玹尊的帮助下,亓官殊倒是比百里若先醒来。

    昏迷过程中他们一直相握的手,也在亓官殊醒后,主动松了开来。

    之后二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修养,邬铃儿也就没怎么关注过百里若的消息了,没想到他现在才醒。

    亓官殊摇了下头,由于太久没有开口说过话,声音有些沙哑,却寒凉若玉,薄情极了:“不。这段日子,我想通了一件事……”

    “是什么?”

    鲜梵好奇了,他还以为亓官殊在窗子前只是单纯的发呆,还没有从自己失去眼睛的事情中走出来,没想到是在思考吗?

    “我…太弱了,”亓官殊缓慢发言,缓解喉咙的不适,“从前我自命不凡,对人间世事自高凝下,位高不思危,行事稚嫩孤高,才会困于情,虑于心,失去双眼。我愧对尧疆,愧于裁决一职,几日自省,我深知修行不够,等大祭一过,我便去峒楼检讨,向玹尊自罚。”

    关于百里若的事,亓官殊一句没提。

    鲜梵作为标准的表哥吹,没听出什么毛病,第一个鼓起掌来:“好!不愧是表哥,这么短的时间,还在自我反省,时刻想着进步,我要好好向你学习!”

    和鲜梵的傻乐不同,邬铃儿抿唇沉默了。

    亓官殊……弱?尧疆最强的战力——弱???

    他要是弱的话,那他们算什么?废物吗?!

    邬铃儿是见过亓官殊意气风发一面的,眼下亓官殊的所言所行,几乎都是从标准中刻出来的一样,观赏性极高有余,却让人觉得一阵压抑禁锢。

    就像回到了从前一样,薄情淡然,如同按照数据运行的机器。

    作为裁决人和尧疆的少司官,邬铃儿该高兴亓官殊这样的变化,可她却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些难过。大概是见过了骄阳的人,都不会想回归冰川。

    尤其是亓官殊在贬低自己,说这一切全都是自己错了,这让邬铃儿觉得心塞委屈极了。

    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是亓官殊的错呢?哪有受害者有罪的道理!

    邬铃儿想要找个词来反驳,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支吾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那……那个上京的小神官,哥哥你要如何处理?”

    事业上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感情上总可以稍微挽回一下哥哥的“人情”吧?

    但让邬铃儿失望了,亓官殊对此表示了疑惑:“…谁?神职入尧,也需按我族规矩行事,没有特例。”

    这话一出,邬铃儿的表情瞬间古怪起来了,她闭上嘴,用复杂的目光盯了亓官殊好一会,才掏出手机,在修罗的【法外狂徒群】中发言:

    【之前取的药,有忘情失忆的副作用吗?】

    零零五:【没有吧,不过少司官一直都是清冷人设,平日里说的话也少,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一十九:【怎么了,怎么了?少司官失忆了吗?失去的记忆重要吗?】

    零铃一:【…那倒是不重要,忘了就忘了。】

    零零五:【那不就行了,老大你突然问这个,是少司官要回来工作了吗?衍夜司堆的淩霄公文都积灰了,再不处理,我怕上面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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