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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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后,要多带表哥吃点好东西……要是峒楼养不起的话,我来养表哥……”

    真是太冒昧了,怎么可以只给少司官吃凉面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鲜梵愤愤想着,越发心疼起自己的少司官表哥起来,不但把凉面移到了神桐木的面前,还不停地为神桐木布菜,意图让神桐木吃点好的,好忘记这简陋的凉面。

    幸好这具傀儡是神桐木,能够吃东西,若非如此,鲜梵也不会点这么多菜,用继承了亓官殊喜好的神桐木,来试探一下亓官殊喜欢吃什么。

    不过现在嘛……

    试探出来了,但是让他很失望。

    峒楼真是没品的东西!

    再一次骂了一遍峒楼,鲜梵继续投入了投喂表哥的快乐事情中。

    神桐木很乖,鲜梵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一点都不挑食,当然,如果非要让她自己夹菜的话,他依旧只会专一地去夹凉面。

    气的鲜梵差点要掀桌子:都别吃了!吃什么凉面!吃什么吃!你是少司官!你能不能有点身份的自觉!你这身份,是吃凉面的吗!

    不过,气也只能是心里气,鲜梵带着假笑,继续给神桐木夹菜,争取让他没有时间去自己夹菜。

    一顿饭又吃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将神桐木喂饱后,鲜梵才牵着神桐木来到了床边,让他坐好,自己去处理这些残羹剩饭。

    神桐木没有灵魂,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被鲜梵安置在床边后,他也一直保持着坐好的姿势,低着头发呆。

    耳边是鲜梵收拾房间的声音,神桐木的金瞳盯着自己的脚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他突然抬起头来,目光朝着窗外望去,那双毫无光彩的金瞳中,似乎也滑过了一丝流光。

    神桐木猛的站起身来,朝着窗边走去,在鲜梵惊讶疑惑的目光中,推开了窗户,双手撑在窗边,就准备跨腿上去跳楼。

    鲜梵:“?!”

    鲜梵:“表哥!你不要想不开啊!”

    着急忙慌地冲上前抱住神桐木的腰,小少年急到声音都带上了哭音,他双眼通红,眼泪蓄满了整个眼眶,只要稍微一激,就会落下。

    鲜梵搂着神桐木,在慌张的同时,居然还有心情在心底感慨一句:表哥的腰也好细!真好摸,呜呜呜……

    与此同时,正在祭司殿中休息的大祭司,猛的睁开了自己的金瞳,他坐起身来,一向冷静淡然的双眼中,现下满是茫然和呆滞。

    大祭司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金瞳中满是疑惑,完全是被吓醒的大祭司有些迟疑,又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

    他怎么……

    他怎么好像,在刚才感觉到了有人在抱他?!

    第163章 你,配吗?

    哪里来的大胆家夥?居然如此不识好歹,敢对他动手动脚?

    尧疆之内,不会有人的实力超过他。

    且亓官殊也可以确定,在此之前,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第二个“人”的存在。

    那这个被人抱住腰的感受,又是怎么回事?

    再次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亓官殊若有所思地扬了下眉尾。

    有趣,看来这一次轮回,多了许多有意思的小虾米。

    意识到了这一点,亓官殊也没有继续休息的想法了,他掀开薄被,赤着脚下床,路过寝室小桌的时候,顺手用手指勾住桌面上的酒壶。

    脚步慵懒地走到窗边,亓官殊挥袖施展灵力推开窗后,靠着窗檐坐了上去。

    年轻的大祭司微虚金瞳,目光望着天空,以及偶尔会出现在天空上飞舞的鸟雀。

    恍惚间,似乎从这位尧疆地位最尊贵的人眼中,看到了一丝落寞和难过。

    可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少,又太快了。

    还没来得及捉住这抹变化,亓官殊已经收拾好了心情,眼中恢复成以往的淡然和冷漠,晃着酒壶,却一口没喝,全部沿着窗边倒下。

    “天上燕雀比翼飞,殿中牢锁无可为……”

    他语调又轻又嘲讽,偏生他眼底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心血来潮的感叹,还是真的在嘲弄自己无可厚非的“枷锁”。

    无色的清酒沿着酒壶倾下,等到壶中的酒液,已经完全没有后,他还保持着倾倒的姿势,坐在窗边,双目无神地发呆。

    约莫过了好一会,大祭司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提着酒壶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太过憨傻。

    于是他手指微抬,直接将精巧的酒壶从手中脱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亓官殊心情愉悦地眯了眯眼睛,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听闻玉碎的感觉。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一向是亓官殊成为大祭司后,一直贯彻的原则。

    他就算不好过,那对方,也休想从他这里讨得任何好处。

    靠在窗边上,亓官殊有些悠闲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膝盖。

    才刚点两下,他因为惬意而缓慢闭上的双眼,猛的再次睁开。

    亓官殊:“!”

    什么东西!

    这次他不但感觉到了有人在抱他的腰,他甚至感觉这个人的手,已经有些不太规矩地开始上移,在他身上胡乱作为了!

    当然,尽管他能够感觉得到,或许对方并没有想要轻薄于他的意思,可这种犹如亲临地被冒犯感,还是太过……太过……放肆了!

    “混蛋!到底是谁在冒犯本尊!”

    年轻的大祭司气急败坏,很少能从他这位几乎与感情彻底话请了关系的人身上,看到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

    亓官殊气得真的不轻,他的双眼甚至因为过于愤怒,于眼尾处,还漫上了不少薄红。

    包括他的呼吸,也在不断的加快,胸腔起伏速度变快,周身灵力都开始有些不受控制起来,隐隐有暴动的迹象。

    “嘭——”

    一道带着杀意的灵气冲向窗外,打在庭院之中的一棵树上。

    瞬息过后,烟雾升起散去,原本应该有一棵树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了一块空地。

    亓官殊咬了咬牙,从窗边翻身跃下,他白金色的尧疆宽袖服饰,在跳下的过程中,来回翻飞,犹如蝴蝶交舞一般,卷着他银白的长发一同缠绵。

    衬得他更仿若仙人。

    整一幕下来,都好似一副精心勾勒过的画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平稳落在地上,亓官殊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出来的时候没有穿鞋,尽管他的祭司殿外院中,也铺满了草地,可光脚才上去的时候,还是有些让他不适。

    啧,气糊涂了,都忘了,以前这种穿鞋袜的小事,都是他那只狼崽子帮他整理好的。

    自从狼崽子帮他穿过一次鞋袜后,他就彷佛是喜欢上了这种小人事一般,顶掉了其他的婢女小厮,把这些下人们做的事,全包圆了。

    一天两天他还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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