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生死簿: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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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尧族的少司官呢,这场大祭,他是怎么都推脱不了的。

    叹了口气,亓官辞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去重新学习傩礼,就忍不住牙疼。

    倒不是说不愿,而是真的太复杂了。

    邬铃儿看到亓官辞一脸苦相,忍不住一乐,弯眸笑了笑,凑过去,坐到亓官辞身边,把头搭在亓官辞肩膀上:“哥哥,这样吧,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亓官辞挑眉:“现在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算得上是好消息。”

    邬铃儿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这次大祭不在族内,在南疆的祭天台,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有其他苗人返乡观礼。因为不涉及尧疆禁地,所以土司特别允许,可以带朋友过来一起观礼。

    哥哥,你也可以带朋友回来观礼,南疆风景好,他们会喜欢的。”

    “可以带朋友回去?”

    这一点确实是让亓官辞惊讶了。

    毕竟他从下在尧族长大,就连南疆的那些人,都不能进入尧地,这让他下意识有一种,不可带任何熟人回疆的想法。

    却没想到,这次大祭,居然可以带朋友一起。

    邬铃儿点头:“可以,不过只能在南疆苗区活动,不能进族。”

    第94章 你什么时候信玄学了?

    如果只能在南疆内参观游玩,不能进族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

    尽管亓官辞没有什么朋友,可以特别邀请回去玩耍,不过池星乐算一个,李昱阳算一个。

    如果可以的话,这两位朋友,他还是挺想邀请回去,一起参加南疆大祭的。

    邬铃儿说的没错,南疆的风景不错,他们应该会喜欢的。

    看亓官辞的表情,邬铃儿就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邀请的名单选择了。

    那就说明,哥哥在外这么多年,确实是有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不管怎么说,都比之前在峒楼的时候,每天只有哥哥一个人,在楼中修行,不与任何人交谈的好。

    邬铃儿感慨一会,把头从亓官辞的肩膀上抬起来:“好啦,我已经把所有想说的,都说了,接下来,我就要回疆了。”

    “这么快?”

    亓官辞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一次,邬铃儿会在上京住很长一段时间呢,他都想好了接下来要带邬铃儿去玩的地方。

    却没想到,这么快邬铃儿就要回去了。

    邬铃儿也有些舍不得亓官辞,可是尧疆没有少司官坐镇,不能再没有圣女。

    她这次出来,还是仗着玄门大会的机会,现在大会已经结束,她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更不要说,这几次和亓官辞的交谈中,她还察觉出族内可能出现了叛徒这件事。

    能够出卖少司官的人,尧族绝不会放过他!

    即便有不舍,她也必须要回去了。

    不情不愿点头,邬铃儿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陷入沉睡的圣古陀婴。

    稍加沉思了一会,邬铃儿开口问道:“哥哥,需要我将圣古陀,带回峒楼修养吗?”

    这个小家夥之前被邬铃儿滴了一滴血,用来保护亓官辞的身体不受邪祟伤害,后来又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来守护亓官辞。

    最后还被一只鬼祟吸了大半的血液离体,要不是后来那个黑无常给的药吊住了命。

    估计这个小家夥,已经死亡了。

    比起留圣古陀在上京,让它自己慢慢养好,还会吸引邪祟惦记,倒还不如跟着邬铃儿回疆内。

    尧疆本就擅蛊,圣古陀又是尧地的圣物。

    回疆修养,不管是对圣古陀而言,还是对亓官辞而言,都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亓官辞也明白这个道理。

    以他现在的本事,留下圣古陀,他不可能保护圣古陀不受伤害,说不定,还会让自己陷入两难之地。

    思虑之下,亓官辞点头同意了邬铃儿的决策。

    一想到圣古陀婴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了,亓官辞居然难得在心底升起一丝落寞。

    说起来,自从遇见圣古陀后,这个小家夥就一直在为他奔前跑后,还不顾一切地保护他。

    反而是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居然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给过圣古陀婴。

    一时间,亓官辞忍不住有些汗颜。

    算了算了,大不了等下次回疆的时候,再给小家夥准备些礼物吧。

    亓官辞想着,将躺在病床上的圣古陀婴抱了起来,递给邬铃儿。

    邬铃儿对于圣蛊可没有亓官辞这么“贴心”,直接是拿出瓶子,将圣古陀缩小,装了进去。

    这一幕堪称大变活人的景象,差点没把亓官辞看出心脏病来。

    在原地深呼吸了好一会,亓官辞才一脸无奈地闭眼,用手扶住额头:“铃儿,下次不要做这么惊悚的举动,很吓人的。”

    邬铃儿一边把瓶子放回包中,一边不解道:“啊?可是哥哥,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蛊是蛊,只是我们用来守护尧族的一把刀吗?什么时候,你居然变得这样多愁善感起来了?”

    亓官辞:“……”

    啊?他说过吗?

    是他说的吗?

    那……那就是吧?

    尴尬假笑一下,亓官辞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幸好邬铃儿也没有尧继续追问的想法,她收好圣古陀婴,又看到了桌面上,那张属于亓官辞的准考证。

    邬铃儿眼神微闪,扫了一眼病房门外,拿起准考证,又重新看向亓官辞,:“哥哥,这个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闻言,亓官辞忍不住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邬铃儿:“你想如何解决?”

    邬铃儿一脸淡然,似乎说出来的话,只是闲谈家常一般,一点都没有震惊旁人的自觉:“带回族内,在玹尊面前销毁喽。”

    说着,邬铃儿直接将准考证当成玩具一般,上下抛掷起来,微弯双眸,眼含笑意:“反正哥哥是监考官,用不着考试,规则限定不到你。”

    听着邬铃儿这么理所当然的话,亓官辞忍不住觉得头有些疼,太阳xue都开始抽搐起来,彷佛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一涨一缩。

    强忍着怪异之情,亓官辞面色平静:“那池星乐和其他的那些考生呢?”

    邬铃儿:“如果哥哥想的话,看在池星乐是哥哥朋友的份上,他的那张,我可以一并销毁。”

    丝毫没有提其他人,也不用提其他考生,亓官辞已经知道了邬铃儿话中的含义。

    摇了摇头,亓官辞将属于自己的准考证,从邬铃儿手中收了回来:“不必销毁,正好有些事,我想去看看。”

    “是那些女子灵魂失踪的事?”

    在玄门大会的时候,邬铃儿暂代少司官的位置,曾经看过一遍数据,所以,她是知道有这么一件事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

    这些事,在邬铃儿眼中并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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