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送我见虫神: 12、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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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

    凌长云转身:“米阶斯?”

    米阶斯见到凌长云显然激动得不行,但也没忘了关上门,门锁一扣,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阁下,我听说你和第五军中将出了事,没事吧?”

    “没事,”凌长云见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皱皱巴巴的,脸上也带了些疲惫,道,“你这是……东北营怎么了?”

    米阶斯绕着凌长云转了一圈,确定他真的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回道:“我那天听到外面有很大的动静,出来一看发现营地基本空完了,东北营站岗的军雌也撤了好多,旁边的雄虫就商量着要趁这个机会跑出去,幸亏我没动。”

    他说着还庆幸了下,那天他没看见凌长云和那名壮汉,以为出了什么事,急着到处找人,一时也顾不上跟着一起跑什么的。

    “没想到他们连东北营都没跑出去,就被守在那的军雌以意图制造混乱偷窃情报为由就地射杀了。”

    “什么?”

    米阶斯抬手撸了把自己散下来的几根头发:“不过他们也不算冤枉,东北营的都是没有精神力偷偷潜回主星的雄虫,之前确实有人想要盗取情报来要挟军部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放他们走,只是连大帐都没有靠近就被当场逮住了,之所以没有就地枪毙也只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可能还有雄虫身份的缘故?不过没有精神力的雄虫到哪都是过街老鼠。”

    他说着还奇怪了下:“本来以为这次必死无疑,没想到居然还活着被带到了南部。奇怪……”

    凌长云右腿伤还没好全,站了这么长时间有些站不住了,拖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确实奇怪,完全猜不透那人到底在想什么。

    米阶斯站在那琢磨了一会儿,发现实在琢磨不明白,干脆直接放弃了,本着能活就是好事的原则,随遇而安道:“算了,好歹还活着。”

    “对了阁下,”他低头看向凌长云,眼睛晶亮亮的,“带我来的军雌说,以后我们住一个帐子里!”

    “……”凌长云有些僵,转头看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双人床,再看向床上唯一的一床被子。

    ???

    这是不是稍微有点那么……

    米阶斯见他没有说话还有些茫然,以为阁下并不想跟他住在一起,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登时明白了。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在床边摸索了一下。

    “咔嚓嚓——”

    双人床顿时从中间裂开,左右一滑成了两张单人床。

    凌长云张了张嘴,这才发现那床单是两张拼合而成的。

    米阶斯走到床头那边,不费什么力气地就把其中一张床推到了后面,又半跪下去在床底卡箱里掏了掏,抱出另一床被子往上一丢。

    “阁下,可以了!”

    凌长云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床变成两张天各一方……分占两地的床:“……”

    科技改变生活。

    “这……?”

    米阶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里的床只能分成这样了,要是别的就可以延展成两张三人大床。如今我们两人凑到一间,委屈阁下了。”

    凌长云:“……”

    是他没见识了。

    ……

    第一军在南部已与最后三支异兽群对峙数月,双方有来有往打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全力交手。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四年来,第一军在南部攻势猛烈,一举扫清了入侵的大半异兽群,屡战屡胜,势如破竹。异兽虽没有开多少灵智,但也知道避让蛰伏。

    57年的异兽入侵中,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便是南部这边,军部派战神纳恒带领第一军赶赴驰援。打到现在,剩下的三支都是实力强悍到足以和五军对抗的异兽群。第一军和它们来回试探交手了几次,谁也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就在南部这里,僵持着。

    大帐里,纳恒站在映着战报图的光屏前,问道:“第三军回去了?”

    路彻得斯坐在前面,翘着一条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折着手上刚从营帐外薅的草:“扫着尾呢,之前打得那么惨,估计一时半会也还回不去。”

    纳恒瞥了他一眼:“西部和北部也打得差不多了。”

    路彻得斯:“再差不多也还没打完,其他三军要么抽不开身要么过不来,现在只能我俩顶上了。”

    纳恒伸手翻着侦察队新传来的战报,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实力堪比五军的异兽,顶得住吗?”

    “就是堪比十军也得顶啊,”路彻得斯手一错扯坏了个草边,索性直接起身丢进了垃圾处理箱,“再说了,别人顶不住就算了,战神可不行啊。”

    纳恒垂眸,嘴唇微动,似是讥诮又好似没有。

    “行了,把他们叫进来吧,”路彻得斯走到光屏前,“拖了这么久是该打了。”

    ……

    南部是曼斯勒安最暑热的地方,尤其到了仲夏,温度升得更是高,连蝉虫都热得一天叫不了几声。风扬得慢,一日日累积的血腥味经久不散,转着圈地萦满了长河两边。

    两月来,两军和异兽几次交战,长河边尸体堆积,淌进去的血水流也流不干净,整条长河都被染得泛红。

    到了南部,凌长云和米阶斯没有再被过多限制自由,除了重兵把守之地,其他地方都可以去。

    哪怕两人极少出去,却也还是见到了不少。

    战后的营地。

    新换了又被浸湿的黑金军装、凝结着血块与污垢的年轻面容、前几天还完完整整好好的,从战场上退下来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袖管裤管……

    鲜血。

    寂静得只听得见军靴落地和鸣枪声的广阔营地、一块块被仔仔细细收殓起来的破损黑金布料、一柄柄重新入库等待重启的空匣光能枪……

    沉默。

    只剩一人的纵队下了战场就去后营重新合并到其他队、打完仗瞬间爆满的洗浴间、一个个从未空过的遗物安排书集装箱、空无一人营帐的顺序收归……

    麻木。

    以及,怨恨。

    “砰——”

    光弹从剧烈颤抖的枪口猛地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出来领取营养剂的米阶斯飞去。

    “哐——”

    电光石火间,站在他旁边的凌长云抓住他的胳膊朝自己这边大力一扯。

    凌长云被米阶斯撞得踉跄在地,暴怒射出的光弹狠狠砸进身后的营帐墙壁,特质材料被打得凹陷,险些被狠狠射穿。

    米阶斯倒在地上惊魂未定,后知后觉脸上有东西往下流,下意识伸手一摸,浓稠的血糊满了三指。

    光弹擦着他的眼角过去的。

    “约布弗!你疯了!”

    约布弗的动作太突然也太快了,别说米阶斯,就是旁边身经百战的军雌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这一枪打出去,约布弗才被几名军雌扑过来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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