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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60-70(第13/19页)
”
他看着元昉呆滞的眼神,给出致命一击,“这玉佩上雕的是蝉纹,谁会给心爱之人送蝉纹玉佩呢?”
“你、你……”元昉急得站起来团团转,指着钟情大喊道,“你怎么这样轻浮!”
“我轻浮?”
“蝉纹玉佩怎么了,蝉纹玉佩就不是玉佩了吗?我就喜欢蝉,我最爱的就是蝉了!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送人家玉佩,玉是定情之物,你还是个读书人,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不管,你就是喜欢我!”
钟情不想跟小屁孩打嘴仗:“好,送你玉佩算是我错了。你把玉佩还我,然后把我送回去。要么你不送我回去也行,给孙护卫修书一封,让他前来接我。”
“孙护卫!你天天就知道孙护卫!他也帮你洗澡是不是?他也帮你脱裤子如厕是不是!”
“元明时!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呵,好你个钟无名,竟然倒打一耙!”
元昉冷笑一声,将玉佩丢进他怀里。
“这东西我不稀罕,现在还给你!你也把偷了我的东西还给我!”
“血口喷人!我偷你什么东西了?!”
“你偷了我的心!还我!!”
钟情:“……”
个死小孩。
第67章
气氛正在剑拔弩张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有亲卫在门后道:“主公,裁缝把新衣连夜做好了。”
元昉定定看着床上的人,忽然回头喝道:“进来!”
亲卫推门而入,手中拖着一个木盘,里面放了三套衣物。
一套大红,一套绛紫,一套素衣。
都是极其名贵的锦缎裁成,色如飞云彩霞,流光溢彩,花纹奇绝,质地又细腻柔软如同轻烟。
“婚服,官服。”元昉垂头丧气指着前两套,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拂过最后一套衣物,“这一套是你自己的衣服,已经浆洗过了。”
钟情闻言拿起那套衣服。
元昉余光瞥见他动作,手中锦缎水一样溜走,心里更是难受。
他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的人,那双眉眼实在生得太好,笑起来如春花烂漫,让人见之心喜,稍稍皱起眉头时又能立刻让人感同身受,怜悯不已。
钟情别过脸去,语气淡然:“请明时兄给孙护卫修书一封,让他即刻来接我吧。”
元昉不语。
片刻沉默后,他抬起脸,双眼通红,正在啪嗒啪嗒掉眼泪。
钟情:“……”
他无奈,抬袖替面前的人擦去脸上泪痕。
元昉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撤走。
他泪眼朦胧道:“再待五天好不好?”
钟情略略一思索:“三天。”
“钟无名!你太过分了!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连五天时间都舍不得和我同度吗!”
“两天。”
“你!”元昉怒急攻心,忍了又忍,不甘不愿道,“三天就三天!”
钟情微微一笑:“但我如何信你?若是三日之后你仍不愿放我走呢?”
元昉很恨瞪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这般轻浮?话已出口,绝不反悔,若违此誓,天人共戮!”
钟情挽袖铺纸研墨,润湿笔尖后朝元昉递去。
“便请明时兄为我修书一封吧。”
元昉微闭眼,将这番不被信任的愠怒压回心里。
再睁开后,脸仍旧绷得紧紧地,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此刻坏到极点的心情。但终究是接过笔,飞快写下一封信来。
落款用的是元昉自己的名字,字迹却仍是仿的钟情。
钟情失笑:“明时兄这是仿得上瘾了?怎么不用自己的笔迹?”
元昉埋头道:“我没有自己的笔迹。”
“嗯?怎么会?”
“我自幼无父无母,以乞讨为生。某日见一塾师在树下为学子授课,我好奇之下就在一旁偷听。等到他们散去,我过去一看,见塾师以树枝为笔,以泥地为纸,写了许多字,便也拿着树枝在一旁模仿。”
想起往事,元昉眼中怒气散去,露出追忆的柔和神色来。
“其实塾师就在我身后看着。他见我一眼就能仿出他字迹,又教我念了几句书,发现我过耳不忘,当即破格收我为弟子。后来我才知道,那塾师曾官拜北中郎将,是当世大儒,名著海内,因朝廷猜忌赋闲在家,教书散心。”
“莫非是清河崔氏,崔瑾崔老先生?”
“正是。”元昉双眼一亮,笑道,“无名兄也知道他?”
“老先生人品志向高洁,著作等身,为天下士子表率,我岂会不知?”
钟情见他情绪终于好了些,有心哄道,“崔师桃李遍天下,我也曾在他座下听过几堂课。如此说来,我们竟算是同门了。”
“真的吗!”
元昉一脸惊喜,还要再说,但突然想起面前这人刚刚如此狠心绝情,瞬间就□□脸来,朝钟情愤愤一拱手。
“不敢和无名兄攀这同门交情。我不过是在一侧旁听罢了,靠为同舍生抄书谋生,至今仍是粗鲁之人,不通文墨,竟不知蝉纹玉佩不能拿来赠予心上人。”
即使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话,由他说出口,也显得义正言辞,不会叫人讨厌,只会让人觉得好玩。
钟情有意缓和气氛,又问:“那明时兄平日书写,仿何人笔迹呢?”
“自然是仿恩师笔迹。但有时看某人字迹多了,也会情不自禁用那人字迹书写。”
元昉斜眼偷瞄,半甜半酸地道:“这几日当然就是你的了。”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亲卫前来通报流星马捉得一名形迹可疑的人。
元昉朝钟情看了一眼,见钟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钟情看着他的背影,摇头无奈一笑。他并非对此事漠不关心,只是还在想元昉方才那句话。
这个位面剧情宏大,更像是一个群像剧。主角元昉戏份虽多,但塑造上其实并不比旁人仔细多少。
从那些简洁的文字里,只能看出他心怀天下,用兵如神,是乱世中难得的仁义之君。
可心怀天下和用兵如神这样的形容,也能放在其他许多人身上,包括一开始的萧晦。
钟情和萧晦相处十七年,已经知晓他在这两句形容之下的真面目,他看重百姓,但更看重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
可元昉却依然面容模糊。
他就像是个完人,心中除了百姓再无一物。
无父无母,不通人事,连属于自己的字迹都没有。
钟情轻叹口气,伸手去摸滑落在膝盖边上的那块玉佩,却摸了个空。
他一怔,随后失笑。
“不是说不稀罕吗?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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