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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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庄严开诚布公和他谈一谈,钟情无比感慨——

    好一个父爱如山,沉默是金哪。

    一直到坐上回程的专机,钟情都安安分分,没有再做什么,甚至没有和那女孩见一面。

    庄严看着一上飞机就埋头大睡的钟情,悬了几日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他松了口气,像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一根浮木。

    *

    假期结束后,钟情重返学校。

    庄严因为公司的缘故,请了上午的假。不过他们前一天晚上就约定好派陈特助中午来学校接钟情,一起用午饭,再一起回学校。

    陈特助对自家少爷这种难舍难分的强迫症习以为常,开车到学校后,等了半个小时,仍没等到人。

    他知道这位钟小少爷自幼有家里娇养着,长大有兄弟惯着,向来没什么守时的观念,总爱磨磨蹭蹭迟到个几分钟。

    但迟到半个小时,这还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他先是给钟情打电话,连打几个打不通,立刻就给庄严打过去。

    庄严沉着脸吩咐陈助理带人沿学校外的餐厅挨个找下去,一面让人去联系他和钟情往日去过的会所。

    他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开车赶回学校。

    一路上他给钟情和钟家其他人都打过电话,毫无例外没有音信。

    钟情的电话仍旧打不通,钟家人一问三不知,反倒好奇怎么连他也会不知道钟情的行踪。

    上最后一节大课的教室里还有几个学生没走。

    庄严刚踏进门就察觉到古怪的气氛。

    地板上还有未清扫干净的彩带,几片玫瑰花瓣凌乱散落,气球漂浮在空中,被天花板拦住,飞不出去。他就像是一个在宴会上迟到的客人,闯进去的那一瞬间,宴席上所有宾客的快乐兴奋都被按下休止键,全都抬头用异样地看向他。

    然后,庄严在他们口中听见一个他藏着掖着好几日,不敢让钟情知道的名字——

    白悦。

    是湖边救下的那个女孩的名字,钟情向她告白了。

    在庄严没在他身边的时候。

    庄严回到车里。

    派出去寻找的人都渐渐捎回消息,都说没有见到钟少爷。

    庄严仅仅攥住方向盘,他用了极大的力气,虎口处将将痊愈的伤口再次崩裂。

    眼前越来越频繁地闪过钟情说“真爱”时闪闪发光的模样,频繁到闭眼时脑中划过触电般的疼痛。

    疼痛让他全然冷静下来。

    不在他身边,不在家里,不在学校,也不在偶尔才去一次的场馆。

    还会在哪里呢?

    庄严知道答案。

    他甚至从一开始就想到过,只是因为不愿承认,故意忽略过去。

    他重新睁开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此刻眼下青黑,双眼遍布血丝。

    他点燃引擎,车速逐渐加快,朝既定的地方疾驰而去。

    庄严推开马场的门时,钟情正把牵马绳交到小女朋友的手中,然后握住女朋友的手,顺带也握住牵马绳,领着身后的枣红马在训练场中一圈圈慢慢走着。

    掌心下是女孩子绵软的手背。

    钟情有点不好意思,但粒子填补带来的无痛和平静很快消解了这点害羞,他感觉舒服得就像在云端漫步。

    听到开门声,他回头,见来人是庄严,立刻笑着朝他挥手。

    “庄严,快来,给你介绍我女朋友,白悦!”

    但庄严没有过来。

    他抬步迈上看台,背着光坐下。

    他整张脸都藏在阴影里,钟情只能感觉到他正不错眼地盯着他,但无法分辨他的表情。

    钟情突然想起什么,牵着女朋友一块来到储物柜,翻出背包里的手机,看到那上面一长串赤红的未接来电。

    他一拍脑袋:“抱歉啊庄严,我告白后太激动,把跟你吃饭的事给忘了。”

    见庄严不说话,他曲肘靠在看台前的栏杆上,歪头微笑,“不是吧?你真生我气了?这么大喜的日子你确定还要生我气?还是不是好哥们了?”

    庄严沉沉看着他。

    看台的位置较高,钟情还微微俯身,这样看过来的眼神就是全然仰视的,带着点点讨好的笑意,是知道自己理亏在撒娇。

    钟情不爱笑,更很少这样笑。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庄严都会妥协,即使半夜十二点还要游戏机,也会无可奈何地给他。

    但现在庄严的视线不在那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上。

    他在看他们交叠的手。

    钟情丝毫没觉得自己时刻牵着女朋友有什么好奇怪的。马毕竟是大型动物,对从未接触过的人来说具有一定危险性,他当然不可能让女孩子一个人待着。

    察觉到庄严的视线,他甚至还骄傲地和女朋友手拉手晃了晃,坏心眼地秀恩爱。

    “真不理我?”

    钟情没有哄人的耐心,像从前那样把一切都留给庄严自己处理,“那你就先自我开解一下吧,等原谅我了,记得接我去吃饭。”

    他说罢就转身朝枣红马走去。

    马匹已经熟悉白悦的气息,见气候差不多了,钟情扶着白悦的腰,将她托上马,牵着绳带她缓步前行。

    白悦从来没有骑过马,好几次都吓得差点去抱马脖子。钟情温柔地制止她的动作,耐心重复之前就已经讲过的骑马禁忌。走过几圈后,白悦终于放松,钟情便开始教她如何跟着马匹的步伐起坐。

    他实在是一位专业而又温柔的老师,半个小时后,白悦就能在无人牵引的状态下自己握着缰绳控制马匹前进。

    钟情立刻把她夸出花来。

    怕骑得太久大腿酸痛,他半抱着白悦把她扶下马,转头再去看庄严时,看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庄严坐回车里,他并没离开,透过车窗怔怔看着马场。

    这是A市最神秘的马术俱乐部,里面除了马匹和马具,还有一切度假所需的生活设施。建筑都装着西式的尖顶,修得富丽堂皇,跑马场铺着进口纤维纱,一眼望过去几乎看不到尽头。

    这是钟情母亲的遗产。

    他母亲生前是能参加国际赛事的骑师,钟情童年时期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一旁看母亲训练。

    后来母亲病逝,钟情仍旧常常来这里。

    他在马场里待的时间,比在钟家还要多。但他从不骑马,也从不训马,只是在马匹身边坐着,看它们低头咀嚼燕麦和苜宿草,安静得就像马场里养的小猫。

    除了庄严,他没带任何人来过这里。

    但今天,他不仅带白悦来到这里,亲手教她骑马,还亲手为她绑了辫子。

    庄严见到白悦的第一眼就认出来,她头盔下露出的那根用丝巾扎起来的辫子,就是钟情母亲骑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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