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愿郁凌霜: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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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点点流失。

    但这话是她说出去的,再一次反悔不是她的风格。

    而且……

    郁凌霜真的在生气。

    尤愿喉骨滚了滚,低声应,声音难免发颤:“……随你。”

    “嗯。”

    郁凌霜隔着一层睡衣,指尖顺着尤愿纤薄的背往上爬。

    她稍稍抬眼,能看见尤愿贴在窗面上的手指在缓缓蜷起,她往下拉着尤愿右肩的领口,她又不紧不慢地问:“痒?”

    “……”尤愿紧抿双唇,无法回答。

    郁凌霜低笑一声,趁着朦胧夜色,她把尤愿的卷发往旁边拨了拨,凑过去,右手又回到尤愿的腰上。

    她的双唇轻落在尤愿的右肩,碰到时声音很小,在耳膜里却分外响亮。

    尤愿绷着身体,双手已然握成拳头,她靠意志力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却觉得越来越热。

    错误的决定。

    让郁凌霜咬自己是错误的决定。

    她能感受到郁凌霜双唇的温度,以及那湿黏的气息,全往她的肌肤上覆盖。

    箍着她腰的两只手还隔着睡衣轻抚,直至她感受到郁凌霜手心的热。

    她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郁凌霜点燃。

    太热了。

    “……郁凌霜。”尤愿眼睫抖动,声音很轻,“你快点咬。”

    郁凌霜用鼻音回了个音节:“嗯。”

    随后,她张唇,像尤愿上次那样,用牙齿细细地磨。

    她将自己的舌头往后勾,生怕碰到一点,却也有绷不住的时候,好几次,她的舌尖还是会碰到尤愿细腻的肌肤。

    还是甜的。

    尤愿的脑袋低垂,她的呼吸沉了起来,很想再催一次,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怕暴露自己沙哑的嗓音。

    窗帘在她们身后轻轻晃动,窗外的路灯在寒冬悄然看着这一幕。

    “尤愿……”郁凌霜掀起眼皮,她的气息还洒在尤愿的肩头,不确定地问,“还有没有怨我?”

    尤愿小幅度地摇头,还是配合地低声回答:“没有。”

    “我来云城,你开心吗?”

    “我以为我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尤愿不由得问,“你没感受到吗?”

    郁凌霜扬唇,在她的肩头轻啄了下:“我要你听你的回答。”

    “开心。”

    尤愿垂睫,情不自禁地喊:“郁凌霜……”

    “怎么?”

    “你还咬不咬了?”尤愿的思绪及时收住,把表白的话又吞了回去。

    郁凌霜不回答,将双唇又覆在她的肩头,最后没怎么用力,只是象征性地轻轻咬了下,嗓音含笑地说:“咬好了。”

    尤愿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她状似一本正经地评价道:“都不疼。”

    郁凌霜松开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因为你已经把我哄好了。”

    尤愿偏头,昏暗的光线重新回到她的视野,她重新撑着窗口才没让自己掉下去,看着郁凌霜的脸,唇角牵了牵,问:“这么好哄岂不是显得我很不好哄。”

    “哄尤大小姐是我从小学到大的课程。”郁凌霜眉眼沾笑。

    尤愿拍了下她的肩,不看她了。

    疯狂跳动的心脏替代了所有的回应,藏入窗外的夜色,只是没两分钟,静谧的氛围就被打破。

    “我……应该是来月经了。”

    尤愿简直哭笑不得,现在好了,她有正大光明的借口进洗手间处理。

    郁凌霜闻言,拉开窗帘,打开一盏壁灯,从自己的包里取出备好的卫生巾:“给。”

    “谢谢郁小姐,真贴心啊。”-

    尤愿来月经时会胸痛、腰痛、拉肚子,以及最难受的腹痛,药效起作用后她也就短暂地好了些,但出行还是不便,因此周日上午的行程她就在群里请假,朋友们都表示理解,又问她郁凌霜要不要一起。

    本来郁凌霜还想留在木屋照顾她,被她给否决了,她让郁凌霜带着自己的相机出门拍点照片回来。

    她也想看看郁凌霜镜头下的世界是什么样。

    郁凌霜拿她没辙,把一切布置好后,挂着相机跟尤愿的这四个朋友出门。

    一行人要去的地方是几公里之外的一家自然博物馆,郁凌霜跟这几个朋友都不太熟,人本来也比较安静,她就不停地举着相机拍照。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童歆特地走上前来,跟她搭话。

    童歆自己憋得慌,实在是好奇,问:“几岁开始的啊?凌霜。”

    其余三人正在她们身后几米的位置看着解说,没空注意到她们这里。

    郁凌霜知道童歆问的什么,说:“十五岁。”

    “嚯。”童歆瞪大眼,她们几人除了白雨珊大一岁,其他都是同一年,于是她迅速得出结论,“那岂不是要十一年了。”

    郁凌霜拍完一张照片,点头:“嗯。”

    “怎么发现自己喜欢她的啊?”童歆问完后知后觉,“你要是觉得很冒犯就不用回。”

    郁凌霜摇头:“不会。”

    她言简意赅地回答:“她在我怀里哭。”

    初中毕业那年的夏天,她跟尤愿已经认识十年了。

    那时室外气温有三十九度,特别热,尤愿来她家里,跟她忏悔过去三年初中生涯自己存在的问题,说自己的朋友好像越来越多,过去三年有忽略到她的时候,跟她保证不论怎么样,她永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坦白来说,郁凌霜那会儿有因为尤愿的朋友越来越多这件事而内耗过。

    她本来性格就内敛,不怎么对外说明自己的想法,而且尤愿的朋友越多,也证明有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尤愿的好,她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小气。她那时候就知道“占有欲”这个词,她对尤愿是有占有欲的,而她把这一切归于友情里也会存在的排他性。

    但尤愿上门来特地跟她说明这一点,安抚了她略微焦躁的内心。

    事情聊开过后,尤愿就说自己带了电影碟片来,要一起看一部狗狗电影。

    她们俩都喜欢狗,这部电影是看哭许多人的《忠犬八公》。

    只是郁凌霜先天不爱流眼泪,这部电影最多只让她眼眶微红,远没有到要流泪的地步,可尤愿不行,尤愿的眼泪像开闸一样,哭得桌上地上都是擦眼泪鼻涕的纸巾。

    到后面尤愿哭得抽噎,窝在她怀里一边打嗝一边哭,还要念叨“它真的等了好久啊”“我们狗狗怎么这么忠诚啊”之类的话。

    章怀雪和郁琛那会儿已经离婚三年了,没人管她。

    所谓的“家”一直都空荡着,只有尤愿来的时候才仿佛是绿意盎然的春天。

    以前也不是没跟尤愿抱过,可那一次很不一样,尤愿的眼泪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浸湿了她的T恤,耳边是聒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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