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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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金色的眼睛猛地直视过来,她瞬间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再看,糜云金安静地坐在病床前,身上的风衣外套有种岁月静好的优雅。

    酒保不知为何喘出一口气,低下头不敢再看向糜云金。

    就在这时,邬万矣放在床边的手指轻轻地弹动了一下,他缓慢地睁开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缓缓地侧过头,看向床边的糜云金。

    空气很安静,邬万矣迟钝的像个木头人,整个人都有种异样的麻木与机械,连酒保也不由得放轻了呼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邬万矣。

    这时她才注意到邬万矣脸上的呼吸机不见了。

    医生不可能在邬万矣没有清醒之前撤掉呼吸机。

    那么……

    想到推开门看到的那一幕,她呼吸一滞,默默从邬万矣的唇上移开了视线。

    邬万矣对着糜云金看了很久,糜云金也任由邬万矣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寂静的氛围中谁也插不进去。

    过了许久,邬万矣似乎才认出面前的人是谁。

    他张开嘴,哑声说:“带我回家。”

    沉寂压抑的空气荡开了浅浅的波纹,吹过一阵轻缓的风。

    糜云金无声地直视着邬万矣的双眼。

    这么多次历经痛苦,无论是痛的生不如死的时候,还是在厕所里吐的直不起腰的时候,亦或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昏迷再独自苏醒,麻木地爬起来换衣服,邬万矣都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孤独,不曾流露出一丝无助。

    此刻,他冰冷孤寂的外壳却突然出现了裂缝,露出了里面脆弱又不堪一击的血肉。

    “好。”糜云金轻声开口。

    听到糜云金的话,酒保猛地抬头。

    她想说邬万矣的身体状态很糟糕,需要住院治疗,她想说现在应该叫医生过来听听医生的意见,她想说……

    她想说很多,但看着邬万矣那幅死寂苍白的样子,她所有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艰难的、充满阻拦的无法说出口。

    糜云金拔掉邬万矣手背上的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邬万矣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却轻的像个小孩。

    也只有抱起来才知道他有多瘦,身上的骨头有多硌人。

    糜云金神色淡然地抱着邬万矣往外走,瘦削苍白的邬万矣靠在糜云金怀里,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又缓缓地转动眼眸看向糜云金的下巴。

    路过前台,护士长愣了一下,想要上前阻拦,酒保摇了摇头,对着护士长说:“我要办理出院。”

    昨天晚上接了个癌症患症的事,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知道。

    想到邬万矣年轻的年纪,护士长叹了口气,说:“跟我来吧。”

    走出医院的大门,明媚的阳光照上邬万矣苍白的脸。

    邬万矣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漆黑的眼中折射出天空中明亮的光波。

    “睡一觉吧。”

    糜云金的声音响起,邬万矣的睫毛轻轻颤动,随即头一偏,闭上了眼睛。

    ——

    再次醒来是在卧室的床上。

    邬万矣身上没有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反而有种被露珠洗涤过的通透感。

    但他很虚弱,虚弱到无法动弹。

    他的意识也冷漠地抽离,无法掌控他僵硬麻木的身体。

    邬万矣就这样平躺在床上,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连那双看着天花板的眼睛也没有任何转动的迹象。

    若不是他微弱的呼吸昭示着他是个活人,他和具苍白的死尸无异。

    糜云金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坐在床沿,看起来有点像是银耳莲子汤,样子晶莹清透,里面却有几片鲜红的花瓣。

    他将邬万矣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环着邬万矣的身体,将勺子喂到邬万矣嘴边。

    邬万矣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

    糜云金捏开邬万矣的唇,强行用勺子喂了进去,邬万矣却不知道吞咽,喂进去的东西很快又从他的嘴角流出来,湿漉漉地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

    而邬万矣仍旧漠然又麻木的没有反应。

    糜云金没有说话,只是用纸巾擦干净邬万矣的唇,又擦去他下巴和脖颈上的湿痕,随后拿起碗喝了一口,捏开邬万矣的下巴吻了上去。

    邬万矣僵硬的手指猛地弹动了一下。

    他瞳孔震动,像是在竭力冲开身体的禁锢。

    糜云金那双金色的眼睛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邬万矣,那扇浓密的睫毛微动,像蹁跹的羽翼。

    他一只手环着邬万矣的身体,一只手捏开邬万矣的唇,湿.滑的舌头将更多的液体送进邬万矣的喉管。

    邬万矣无法呼吸,苍白无色的脸逐渐变红,那双落在被子上的手猛地抓住了糜云金的衣服,糜云金却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抬高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起头将要溢出嘴角的东西通通咽了下去。

    终于在邬万矣快要窒息前,糜云金离开了他的唇,牵连的银丝有一片鲜红的花瓣覆在糜云金红润的唇上。

    邬万矣眼睁睁地看着糜云金伸出舌尖将银丝挑断,勾起那片花瓣咽了下去。

    在如此旖.旎.涩.情的动作下,糜云金好看的脸始终神情自若,云淡风轻。

    邬万矣用力咳嗽起来,脸上的红晕缓慢消失,变为之前的苍白,但他的唇却红润柔软,动.情中泛着鲜有的生气。

    他紧紧地抓着糜云金的袖口,指尖泛白,将糜云金的袖口用力抓出了褶皱。

    糜云金坐着没动,只是看着他问:“要吃药吗。”

    大概是不需要了。

    邬万矣的疼痛已经减小到最低,连混沌的大脑也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给他喂了什么东西,但经历过前几次嘴里残留的清甜,他知道对方无法治愈他的病,只是缓解了他的病痛。

    即便如此,邬万矣的内心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不是身体上的痛,是一种钻进他的心口快要把他的神经崩断的痛苦。

    那是一种像病毒一样能将他摧毁的依赖感,轻而易举就能挑断他所有的坚持与竖起的高墙。

    他无法处理这种自我折磨的感受,强烈的拉扯感好像把他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一半说真好啊,他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真好,好到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落泪。

    可另一半又在歇斯底里地呐喊。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让他就这样去死不好吗!

    让他一个人在阴冷的角落去死,不好吗。

    为什么过去和未来明明无法改变,还要在这个过程中折磨他。

    为什么,要给他抓不住的期待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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