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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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像河流裹住了他全部的情绪。

    ——

    糜云金的衰老来的异常快速。

    快到邬万矣不敢去看前方一眼就能看到的尽头。

    那是一个极其寻常的早晨。

    糜云金忽然看向他问:“疼吗。”

    他指尖用力一颤,猛地看向糜云金。

    在两个小时之前,糜云金刚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直勾勾地看着糜云金的脸,哑声说:“不疼。”

    糜云金收回视线,轻声说:“那就好。”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有些疑惑的双眼,听着糜云金问:“我今天给花浇水了吗。”

    他心脏一沉,声音在刹那间哽在了喉咙里。

    好半晌之后,他才艰难地张开嘴:“浇了。”

    糜云金眼神微缓,微笑着开口:“那就好。”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没有说话,没过一会儿,他又听到糜云金说:“疼吗。”

    “不疼……”

    他的嗓子哑的不像话。

    “那就好。”

    邬万矣再也忍不住转过身,他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喘不过气。

    绝望,还有无法抑制的悲伤。

    通红的眼睛逐渐被模糊了视线,他弓着背,颤抖的身体仿佛轻轻一压就能折断。

    但是,他不能……至少在糜云金面前,他不能撑不下去。

    邬万矣抬起头,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

    ——

    清风徐徐,晴空万里。

    邬万矣给花浇完水,回来发现糜云金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

    他走过去,看着糜云金苍白的脸,缓缓地抬起手,挡住了照在糜云金脸上的阳光。

    糜云金颤动着睫毛,看到他,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轻笑着说:“我睡着了?”

    他应道:“嗯。”

    糜云金躺着没动,闭着眼睛笑道:“最近总是懒洋洋的不爱动弹。”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说:“不想动那就不动。”

    不知道他这句话有什么问题,糜云金睁开眼睛笑出了声。

    “真不像你会对我说的话。”

    邬万矣目不转睛地看着糜云金。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糜云金微笑着看向头顶被挡住的阳光,轻叹一声,“没有不对。”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邬万矣问:“现在几点了。”

    邬万矣看了眼时针指着三的手表,淡然地说:“五点了。”

    糜云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空白。

    最近花苞长得越来越快,常常一天要喂好几次。

    糜云金其他事都会忘记,唯独这件事他总是记在心里,可再怎么记挂,他也无法像之前那样时刻都能头脑清晰的想起。

    为了不让邬万矣承受过多的不适,糜云金便定好了时间。

    早上九点一次,中午十二点一次,下午三点一次,傍晚六点一次,还有晚上睡前一次。

    不到三天,过高的频率就把糜云金掏干,让那头柔顺的长发失去了光泽。

    邬万矣看着糜云金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糜云金轻声说:“一个小时后我再起来。”

    “好。”邬万矣哑着嗓子开口。

    其实根本不需要一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糜云金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看着呼吸平缓的糜云金,邬万矣滚动着喉结,抬手将糜云金抱了起来。

    邬万矣的力量并不强健,作为一个被病痛百般折磨的病人,瘦骨嶙峋的邬万矣光是抱起糜云金就发出了急促地喘.息。

    但他仍旧将糜云金抱了起来,抿着唇,坐在躺椅上,一边抱着沉睡的糜云金,一边静静地看着远方。

    直到太阳下山。

    ——

    夜晚,躺在床上的邬万矣蜷缩着身体,腹部难耐的躁动让他发出了压抑的喘.息,他看着被风吹起的窗帘,想起今天似乎忘了关窗。

    窗帘被风吹开,清冷圆润的月亮挂在天上,洒下的光让窗帘像缓慢流动的海浪。

    邬万矣怔怔地看着,想起糜云金含笑的脸,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念头。

    他要带糜云金去看一次海。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完全侵.占了他的脑海。

    任何事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有这件事抓住了他的心神,强烈到让他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他的眼睛亮的惊人。

    腹部的躁动开始难耐不安,金红色的烙印逐渐显现,盛放的花瓣由最开始的含苞待放变得糜烂,仿佛在用生命绽放。

    邬万矣弓起背,抑制不住地喘.息让他的气息变得灼热滚烫。

    蔓延开的红从他的脖子攀升至他的脸颊,此刻的邬万矣看起来就像醉了一样,裸.露出来的皮肤在热意的蒸腾中漾着动.情的绯色。

    他迫切的需要湿凉清甜的花露来缓解这种火热难.耐的躁动感。

    邬万矣在粗.重的呼吸中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口水流了出来,黏腻又湿.热的沾湿了他的手。

    他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他却越来越渴。

    腹部的燥热在他的体内生根发芽,一朵嫩红色的花苞充满侵.略性的从肚脐中钻了出来,急躁不安的想要得到灌.溉。

    作为“雌蕊”,在感受过“雄蕊”的“灌.溉”之后,就再也不能忍受一丝“*.壑.难.填”的寂寞与干渴。

    邬万矣有些焦虑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口水流满了他整只手。

    或许是被糜云金喂多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

    此时从嘴里分泌的口水染上了糜云金的味道,散发着淡淡的清甜,他啃完着自己的手指,又控制不住把湿润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这种难.耐的干.渴就像有一只手在掏空他的身体。

    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他怕他一回头就会控制不住的把糜云金吸干。

    邬万矣忍受了一个晚上如.饥.似.渴的折磨,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他看向糜云金的眼神都带着止不住的渴.望。

    “早上好。”他哑着嗓子开口,在欲.望的驱使下,他咽了咽口水,发出了饥.渴的声音。

    反应有些迟缓的糜云金没有注意到邬万矣的异常,笑着说:“早上好。”

    看到糜云金又白了几缕的头发,邬万矣控制着想要咬手指的冲动,滚动着喉结把想要溢出来的渴.望咽了下去。

    糜云金在一天一天的衰老。

    他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只能尽力延缓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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