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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 24-30(第14/21页)
里叹了口气,转身收好了医药箱。
——
再次回到之前住过的那间套房,邬万矣站在窗前,眼眸幽幽地看着窗外。
他抬手抚上自己的唇,上面干裂的伤口已经全都消失,但更让他在意的是他嘴里唇齿留香的甜。
邬万矣闭上眼睛,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过自己的唇角,湿润柔软的触感带着细腻的甘甜,仿佛有人含着花露吻上了他的唇。
清晨的微风从半开的窗吹乱了邬万矣的额发。
他身姿挺立地站在窗前,闭着眼睛感受迎面吹来的风。
和昨晚不同。
今天的风湿凉轻和,沁人心脾。
但昨晚的风应该要更加喧嚣更加狂乱。
空气也要更加干燥更加寒冷。
那时失重的身体危险地浮在快要把一切都席卷的狂风中,却有一只宛若救命稻草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臂。
无依无靠像浮萍一样的身体瞬间沉稳又安定的找到了支柱。
他缓缓地伸出手,好像回到了昨晚,苍白的指尖伸出了窗外。
忽然,冰凉的水滴落在他的指尖,他睫毛微颤,睁开了双眼。
下雨了。
明媚的阳光并没有消失,细小的雨滴却在轻飘飘的下落。
而不到片刻,轻和的雨就变大,重重地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坑。
邬万矣看着外面骤然变大的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在浓密的雨雾中看到了一道红色的影子。
他下意识地迈开脚步,却一脚踢上了墙。
而就这么一个晃神的时间,那道红色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雨也突然停了下来。
这一切都来的极其短暂。
邬万矣心头微落,他抬手摸上面前的窗,指尖缓缓收紧。
——
沙漠难得下雨,酒店热闹了好一阵。
而提起昨晚沙漠中心迎来的沙尘暴,又一阵惊呼此起彼伏的响起。
接二连三的特殊天气让不少人讨论起气候变化的原因,讨论来讨论去,居然编出了一个千奇百怪的故事,甚至有人期待明天会不会出现更加盛大的奇景。
种种稀奇古怪的猜测并没有引起邬万矣的丝毫兴趣。
他坐在餐厅里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每吃一口都要咀嚼很久才能艰难地咽下去。
邬万矣能吃下的东西很少,身体却不能不摄入应有的营养。
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勉为其难的表情,反而会觉得他一个人坐在窗边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斯文和优雅。
只是除此之外还有种挥之不去的孤独。
和旅游团坐在一起的导游看了独自坐在窗边的邬万矣一眼,抬脚走了过去。
她见了对方好几次,每一次对方都是独自一人,无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厅,还是热闹的餐厅,对方都能自成一个世界有着自己独特又疏离的气场。
安安静静用餐的邬万矣看着桌上红彤彤的樱桃,又抬眼看向导游的脸。
“酸酸甜甜的很好吃,送给你尝尝。”
导游眉眼弯弯地笑了笑,放下东西就走了,没有多加打扰。
邬万矣看着对方的背影,那两条乌黑的麻花辫随着对方轻快的脚步在肩上跳跃,对方身上垮着一个扩音器,后背还浸着没干的汗。
旅游团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来到沙漠这样的地方更容易精力不济,对方却没有一点不耐烦,脸上总是带着开朗的笑,就好像在对方眼里,天永远是蓝的,阳光永远是灿烂的,周围的一切都快乐而美好。
邬万矣想起了那栋建在花房里的旧图书馆,想起了生机勃勃的花,想起了庭院里绿油油的葡萄架,还有那只趴在桌上打盹的肥猫和坐在阴凉处看书的老人。
他拿起一个樱桃放进嘴里,用力一咬,殷红的汁.液立马染红了他的唇,酸酸甜甜的味道迸发在他的嘴里。
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活的这么容易。
邬万矣垂下眼睫,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起身离开了餐厅。
而桌上剩下的几个樱桃则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
夜半三更,沙漠又下起了雨,没有白天那么声势浩大,却也噼里啪啦地打湿了窗。
如此频繁多变的天气就像一个神秘的预警,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邬万矣站在漆黑的房内,听到雨声的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他推开窗,灌进来的凉风立马裹挟着雨水打湿了他的脸,他却继续将窗推高,抬脚跨了出去。
7008猛地一惊,差点要叫出声。
不过很快它就闭紧了嘴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邬万矣。
雨不大,却很密,不到片刻就将邬万矣的衣服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单薄的皮肉上。
邬万矣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雨雾,没有丝毫犹豫地跳了下去。
12楼,不亚于昨天被沙尘暴卷飞的高度。
7008屏住呼吸,但好在它很快就松了口气。
“你这是何必。”
沉静如清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邬万矣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目不转睛地说:“想见你。”
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邬万矣才感受到了迟来的寒意。
但他却抬头笑了起来。
他看向前方那个站在窗前的身影,轻声开口:“你好,我叫邬万矣。”
站在窗前的人从窗外移开视线,转头看向他。片刻之后,张开红润的唇说:“糜云金。”
邬万矣靠着床,长腿微屈,看着对方问:“这是你的名字吗,还是你们的统称。”
糜云金轻声道:“名字。”
因为世上只能有一株糜云金。
当新的糜云金发芽,旧的糜云金就会死去。
所以糜云金就是他的名字,唯一的名字。
邬万矣直视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好像在看一个美丽的幻境。
“你为什么要抓住我。”他突然问。
“为什么要拉住我。”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住我。”
他一连发出了质问,那双宛若死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对方的脸。
给一个不会有任何期待的人希望,那是比死亡还要可怕还要绝望的事情。
从第一次被拉住开始,邬万矣就无时无刻不在感到痛苦。
快要活活疼死的痛苦像有锐利的丝线缠着他的身体勒进了他的血肉。
这种反反复复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可生不由他,死亦不由他。
对面的人承受着他死寂又冰冷的眼神走向了他。
“你就这么不想活吗。”
一声轻问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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