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暴君黑化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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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是西域边地女,后来随父流亡到京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她父亲成了谢鹤手下的副将,三年前,她父亲因救谢鹤而死,她也不知所踪。

    再出现之时,她便已经成了云相的养女。

    “可殿下,西域离京城足有千里,一来一回……”

    “不用去西域。

    云缈的身世我已经查明白,唯独要你查的,是她父亲三年前曾在谢鹤手下做副将,以及她和谢鹤那段往事。”

    “您不是已经知道……”

    “我要证据。”

    谢宴淡淡道。

    他要一份,能直接送到他父皇面前的证据。

    京城流言纷纷,谢宴明面上如常,无数朝臣观望着,却总有人先急了。

    正夜半,府邸的门被敲响。

    “殿下,小徐大人来了。”

    徐稷从门外进来,先行了礼,看着谢宴开门见山。

    “外界流言如此,殿下是如何打算的?”

    小时候谢宴跟在大学士身边学四书五经,有时候大学士也会带上他,两人算做过几年的同窗。

    后来谢宴长大,皇子们拉帮结派,徐家早在帝王无声的授意下,悄然站去了三皇子的队伍。

    虽然不曾明面挑破,没进永宁殿前,谢宴的许多事,也都有徐家去经手办过。

    前些天的事一出,大学士自然在府中急坏了,痛骂那些人云亦云太过愚昧。

    “什

    么血雕像,那些人竟也信了,你现在去皇子府,让谢宴那小子去西街,把那雕像摔了,我看还有什么能警示的天象!”

    徐稷却是不急,安抚着爷爷静候了几天,可却迟迟不见动静,他到底还是来了一趟。

    “皎皎入宫前,留下一个方子,如今差两味药,我正着人去寻。”

    哗啦——

    徐稷蓦然抬头。

    谢宴并未瞒他,神色坦然。

    “西街的事我在查,你回去告诉老师——”

    “娘娘留下了什么药方?”

    徐稷的语气难得有些急促。

    谢宴声音止住,锐利的眼抬起,与他对视。

    片刻后,终是无声将药方递出去。

    徐稷快速地掠过,一向淡漠的眼中竟带出些激动。

    连日以来,他亦在府中研究药方,翻遍了前朝时疫留下的方子,却始终没找到最合适的,最有效于当下时疫的解药。

    他曾深入西街,去探那些病人的症状,甚至今日来皇子府前,他依旧刚从西街出来。

    却不及在看到这方子的刹那,茅塞顿开。

    这方子比他研究了数日的,要更直接。

    徐稷滚动了一下喉咙,想起如今在深宫的人,水深火热,处处危险,她依旧在入宫前,留下了这样一副药方。

    她的医术……竟已这么精进了吗?

    思及此,他甚至露出些欣慰,这一幕落入谢宴眼中,顿觉危险。

    “徐稷。”

    他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

    “殿下可否告知,娘娘说这药引要从何处寻?”

    “我已着人去了,皎皎说是在临江南的——”

    “会巫山?”

    徐稷赶在他面前,将话说了出来。

    立时,谢宴锐利的眼神扫去。

    “你如何知道?”

    徐稷从看到这方子的刹那,就猜到了药引是什么。

    也许她早就不记得了,他们幼时,也曾在这山中一起采过药。

    那时候她还不喜欢读医术,他看的多,上山采药的时候,她总缠着要一起去。

    那是江南最高的一处山,见光见阳,却又融合了江南的潮湿,最宜养珍贵的草药。

    她写下的药引上京养不出,那样的药,只有那山能养。

    “我去。”

    立时,徐稷抬头开口。

    “请殿下将暗卫遣回,这药,我去拿。”

    他的话满是笃定,谢宴甚至在这一刻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无需沟通便能全然信任与明白的默契感。

    连苏皎都不确定的地方,他为什么这么确定?

    他知道徐稷懂医术,甚至从小便精学,可也从来没想过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谢宴心中滋味难辩,他攥紧了手。

    “你确信?”

    “是。”

    “江南离此几百里——”

    “为百姓安危,臣愿往。”

    徐稷再次躬身。

    “请殿下将此事交于我。”

    两人对视片刻,谢宴心知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药引解了时疫,徐稷如此说,必然比他的暗卫闷头瞎找要好。

    “江南路远,带上皇子府百名暗卫,务必平安归来。”

    须臾,他阖上眼。

    徐稷再度一礼便匆匆转身离开,卷起一身的风尘仆仆。

    青袍到了府外翻身上马,挺直的身形刹那便出去了几里远。

    谢宴看着他的背影,再度不甘地想。

    他和苏皎,到底是什么样的缘?

    他前世发觉徐稷心思的时候,已经是登基的第二年。

    彼时朝臣弹劾她嚣张,频频顶撞太后,他在后面发现了云家的手笔,便命底下几个亲信上书弹劾太后无度,以此来洗清落在苏皎身上的流言。

    那是一个寻常的晚上,他与已经是新任大学士的徐稷议事到深夜,临出门前,年轻臣子忽然弯身。

    “朝中流言纷扰,皇上一心扑在朝政,也该留意此事,为免污及皇后娘娘清誉。”

    “你何时也关心这些了?”

    在谢宴的记忆里,这位臣子为数不多的爱好是看医术和策论,及冠四年未曾娶妻,一心扑在朝政上,更是对外面的琐碎事毫不关心。

    “臣是关心皇上。

    古书曾说妻妾难同,皇室也同理,皇后娘娘与嫔妃不同,她的声誉,代表着皇上的声誉。”

    此事他已命人在背后处置,也无意与臣子多说家中琐事,谢宴便颔首岔开了话题。

    处理完事情出御书房,他顺着路,又慢慢走到了和鸣殿。

    还没近,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青柏身影。

    年轻的臣子冷如月,孤傲挺直地站着,虽远远立在清湖旁,目光却始终不离和鸣殿。

    “徐稷。”

    他的声音惊醒了他,徐稷仓皇回头,看清楚是他的刹那就垂首行礼。

    可谢宴还是看到了,他红着眼,眼中情绪内敛,他却看到了和他如出一辙的,爱恋。

    “来此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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