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我拥有四个未婚夫: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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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铃铛吗?”

    红绳上系着两只金色铃铛,他为她系在脚腕。

    她稍微动作一下,便会有叮叮叮的声音碰撞响起。

    [这是一种神器,若你受到伤害,它便会撑起一道屏障护你平安无虞。]

    “可是,这会不会太吵了,哥哥的耳朵那么灵,吵到你休息就不好了。”

    “伴侍姐姐说我睡觉特别喜欢乱动…我也控制不好自己。”

    [我不需要通过睡觉获得休息。]

    “嗯?那你晚上都做什么呀?”

    [处理公务。]

    她懵懂的点头,摸摸他的额头,“哥哥辛苦了。”

    相较于欢宴的没耐心、为人恶劣,法则显然是个温文尔雅的人,闲暇无事的时候他会亲自教她写字念书。

    金铃铛里既有神力,他便教她如何驱使那丝神力。

    [小小年纪,你能驱动的居然是毒,可见你心术不正。]

    这话一出,初雪就知道这边的男人已经换了个芯子,这些年,她早已习惯,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

    [你不尊敬我,要罚你。]

    “?那我就告状!”

    [……?]

    “我不过是一个蝼蚁,如何敢不尊敬欢宴殿下。”

    [呵呵,嘴皮子功夫见长。]他扫了一圈她十八岁的身体,[放任你再长大,岂不是要欺辱到我头上了。]

    “那你好害怕我呀,我才十八岁,居然会引来千岁老爷爷如此担忧。”

    [……]

    下一秒,初雪倒置悬空,脚腕上的金色铃铛颤颤巍巍作响,“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扯起嘴角,手指一挥,将她的脚腕绑到了天花板的吊灯上:[老爷爷让你自救。]

    “……你太小气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嗯嗯嗯,是实话,我走了,拜拜。]

    初雪喊了半天,他愣是没回头。

    在吊灯上吊了一下午,她狼狈自救完成,掉下来摔得眼冒金星。

    三月后,赐福大典上,欢宴刚抬起手来,一股臭气从他掌心冒出,前排的民众被熏晕了好几个。

    他:?

    回过头去,一个脑袋快速缩回去,叮铃铃的铃铛声幸灾乐祸。

    夜间,法则端坐在床榻前,手里端着一碗粥:[你跟他互相针对多年,至今谁也不肯服输,吃亏的还是你。]

    初雪团在被窝里呜呜呜好半晌:“那他也不能在我脸上画猪头啊!洗不掉我还怎么见人?!”

    “哥哥~”

    “你看嘛!”

    憋屈憋得粉嫩嫩的一张面颊上,左右画着两只小猪。

    法则略微一愣,旋即忍俊不禁。

    “你还笑!你到底站在哪边!”

    她愤愤地往他怀里钻,他一手端粥,一手无奈的揉她的脑袋,[哥哥自然是站在你这边。]

    得到他这句承诺,她这才抬起脑袋开心:“还是哥哥好!”说罢,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眸子,她微怔,眼瞳深处倒影出他美妙绝伦的面容,金色的眼眸温和,神情带笑。

    ‘腾——’的一下,她面颊红了个彻底,一股脑从他怀里退出,低下头整理被子一般躲开他的视线,“我刚好饿了,谢谢哥哥送来的粥。”

    男人的眼睫轻轻嗡动片刻,若无其事的摸摸她的头发,“吃饭吧。”

    离去,关门,他侧过眼眸瞧向墙壁。

    耳畔飘来屋内的嘀咕声:“男女有别,初雪,你已经十九岁…不是小孩子了。”

    他体内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力量荡起波纹,似乎在嘲讽他,又像是在驱逐他。

    [那个铃铛,你在她十八岁那年就不纯粹了。]

    是欢宴的声音,[每晚闭上眼睛,听那道清脆铃铛阵阵作响时,你又存着什么心思。]

    法则步履平稳,[日后勿要欺负她了。]

    [呵呵,这话我也听倦了,偏要欺负她。]

    [到底是欺负她?还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我没有那么卑劣,不准把你的想法按在我的身上!]

    [既然你我意见不一致,再公用一具躯体便不合适了。]

    [你——]

    这一年,法则与欢宴交换意志出现的频率频繁起来,往年基本是三月一换,如今七八日便会交替。

    欢宴脾性古怪,法则做事温和。

    这就苦了那些下属和仆从。

    初雪满二十岁成年礼举办的盛大,作为神明收养的妹妹,她亦可驱使神力,识得百草,行走在人间亦有无数人追捧。

    她的成年礼,可谓是举国同庆,声势浩大。

    初雪身着浅金色的衣裙撩开幕帘偷看外头,伴侍把她拉回去,“小姐。”

    “我只是偷偷看一下,今天来了好多人。”

    伴侍捂嘴偷笑,“还不是因为您已经到了适婚年龄,有许多正直壮年的男子都争相来赴宴呢,您可要好好挑挑。”

    初雪有些闷闷然,只好干巴巴道:“……当然。”

    伴侍:“小姐好似不开心?”

    初雪摇头,踟蹰片刻,犹豫着问:“我哥哥…是真的想要我嫁人吗?”

    “这……”伴侍也不敢说别的。

    当夜,所有当选在列的男人名单被呈至法则身前,他寥寥翻阅两下,将其合上,目光落在下方的下属身上。

    [这些,都有不臣之心,怎么做你知道。]他淡淡的落下嗓音。

    下属猛地抬头,握拳行礼的动作尚未放下,“殿下,初雪小姐今年已有二十,大锋官若是还活着,定然期望女儿早早觅得良人成婚。”

    [良人?]漆金的眸子瞬时竖起,麦芒一般的兽瞳暴露出他的不悦,[什么样的人算得上良人?]

    “可——”他实在不敢再说,以头抢地捏紧拳头,到底爆发出声,“可初雪小姐与您的差异太大,如何能!”十年前,瘦弱的女孩是他亲手交给的殿下。

    “不论人神的区别,殿下…初雪小姐到底是您的妹妹啊!”

    “这么多年走来,天下众生……他们…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

    “初雪小姐的意见呢?”

    他说着,周遭起了风,可他一味地愤愤而谈

    完全没有察觉到。

    “倘若您为一己私欲狂悖行事,如何堵得住这悠悠之口。”

    他知道,他身为男人,如何不能懂得上首的心思。

    惊雷闪过,下属话音将将落下,上首传来一道苦闷的嘶鸣,他连忙抬起头去看。

    只见他抬手捂头,痛苦的身形歪斜不稳,两道不同的嗓音交叠嘶叫挤出,飓风和巨浪一同涌现,他的身影破碎一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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