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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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真的没有?”颜执安抬手,掀开衣襟,捏了捏她侧腰的肌肤,细腻的手感,让人羞涩。

    循齐怕痒,不觉笑了,颜执安又捏了捏:“在哪里?”

    “你怎地知道的”循齐笑出声,急忙攥着她的手,她不肯,偏要去触碰,循齐急了,急忙吐露出来:“在秦逸那里。”

    “我去取。”

    循齐:“……”

    秦逸听闻铃铛,微微摇首,“陛下并没有给臣。”

    “司寝给你的。”颜执安挑明。秦逸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臣给您取。”

    片刻后,巴掌大小的匣子放在皇后的手中。皇后端详几息,觉得有趣,随后拿着入殿走了。

    秦逸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皇后与陛下在做什么。

    殿门关上后,颜执安背靠天光,打开匣子,将里面的铃铛取出来,轻轻摇晃,声音清锐,叮叮当当之声又与寻常的铃铛声不同。

    这种声音,带着羞耻,伴随着快乐。

    宫廷私制,自然比季秦手中的精致多了,颜执安一眼也喜欢上了。

    她转身入内寝,皇帝坐在榻上,认真地看着她,眼睛眨了眨,透露出几许茫然。

    皇后说:“给你戴,好不好?”

    “你喜欢吗?”循齐没有拒绝,反而征询她的意思,显得自己老老实实的。

    皇后说:“你戴,我便想喜欢!”

    循齐心中的挣扎便消失了,转变姿势,将脚伸出来。皇后不觉莞尔,走过去,当真将铃铛戴在她的脚下,她也没有抗拒,甚至好奇地打量一眼。

    她的眼神昭示着她的纯良,但凡司寝送来,她看一眼便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循齐屈膝,近距离看着脚上的玩意儿,听到声音后,不觉红了脸,不满道:“你怎地知晓我做了这个?”

    “司寝找你,你则慌慌张张,分明就是心虚之色。你又不喜欢司寝,作何慌张,必然是做了这个小玩意。”颜执安唇畔浮起浅浅的笑容,“对吗?”

    循齐咬咬牙,目光愤恨,下一息,皇后走上来,扯下锦帐,遮掩外间天光。

    “你、你天亮了。”循齐从愕然中反应过来,稳定下心神,看着皇后靠近,紧张道:“你、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你愿意吗?”颜执安的脸上浮现绯色,但眼神坚定,指尖拂过脚铃,叮当的声音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莫名拉近了。

    她故作平静,像是面对政事,心里慌张,面上依旧平和。

    循齐笑了,靠过去,主动抱着她,身子微动,叮当声音骤然盖过两人的呼吸声。

    皇帝微一怔,面上掀起几分羞涩,始作俑者蓦然笑了,她抬首,装进颜执安含笑的眸子里。

    顷刻间,她又释怀,颜执安俯身,周身气势微敛,伸手替她脱了衣襟。

    循齐不敢动,屏住呼吸,半跪在榻上。

    衣襟散落,外间天光大好,此起彼伏的铃铛声将心中掩藏的羞耻无限放大。

    第129章 腿疼,身上疼,哪里都疼。

    帝后大婚,休朝三日。

    三日后,皇帝开朝,一切如旧。只殿上不见太傅颜执安。

    应殊亭望着老师那里空空的位置,一时出神,耳畔忽而有人说道:“太傅放着好好的左相不做,手握权柄不好吗?皇后困于后宫,有什么好的。”

    皇后一职,看似显赫,可比起之前左相的权势,无异于小巫见大巫。

    听着同僚叙述,应殊亭心里空空的,盯着那处,看了许久。

    散朝后,同僚们再度提起此事,他们刚习惯朝上有太傅,如今,那处便又空了。

    应殊亭听着同僚们的闲言碎语,出殿后不觉望向中宫方向,雕栏玉栋,屋檐勾角。

    她走走停停,不想出宫,转而前往中宫,她有特权,可自由出入宫廷。

    她求见皇后殿下。

    颜执安坐在廊下,前两日落了阵雨,今日便是艳阳天,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都很是舒服。

    秦逸将应相引至廊下。

    “应相来了。”颜执安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她坐下,想起她的性子,紧张道:“有要事?”

    “今日上朝,见老师那处空了,心中放心不下,特来看看老师。”应殊亭低头,不敢去看过去,更不敢将今日同僚们所提说出来。

    其实,她想问问老师:值得吗?

    “我知道了。”颜执安温柔地笑了,“坐,不必站着。”

    应殊亭心中有事,惊魂不定,一路走来,宫道悠长,墙壁上留着斑驳的痕迹,十分压抑。

    她站着,没有动。颜执安也不勉强,仰首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应相成亲了吗”

    “成亲了。”

    “你爱他吗?”

    应殊亭迟疑,不知如何回答,不经意间,对上老师的视线,不知为何,那双眼里少了往日清锐,多了几分平和。

    她曾惊惧于老师的眼神,总觉得那双眼睛比刀剑还要锋芒,威慑四方。

    “你沉默,便说明你不爱他,殊亭,我无法与你细说。”颜执安轻轻叹气,爱情与权势有冲突的那一刻,大多数人会抛弃爱情,这也是正确的选择,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能力去谈爱情。

    她正色学生:“我如今的路,自己求来的,并不后悔。我为天子而妥协,不是为普通人而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权势。你说的那些,只要我愿意,陛下也会巴巴地奉上。”

    此刻,后宫不得干政一说,对于她而言,并没有束缚。

    “只要我想要,依旧唾手可得,只如今,我最关心的便是陛下的身子。至于旁的事情,先搁置在一侧。”

    应殊亭茫然,颜执安莞尔,告诉学生:“我不委屈。”

    她得陛下,是此生之幸,哪里来的委屈。相反,她很珍视与皇帝的感情。

    应殊亭迷茫而来,似懂非懂,但她敏锐地发现老师与以往不同了,所谓的感情让她卸下自己锋芒的一面,甘愿站在陛下身后。

    她走后不久,皇帝匆匆回来,热出一身汗,端起皇后的茶,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

    “慢一点。”颜执安接过空碗,问一句:“还要吗?”

    皇帝握着她的手,复又喝了一碗,“我去换身衣裳。”

    她转身去往内寝走,秦逸跟上前,颜执安看了一眼,随后也走进去。

    皇帝出了一身汗,白色的中衣上都是汗水,秦逸让人准备了更换的衣裳,皇帝自己脱了袍服,抬手见秦逸还在,便道:“你退下,朕自己来。”

    “遵旨。”秦逸行礼,徐徐退出去。

    颜执安走进来,望着她纤细的腰肢,唇角抿了抿,恰好皇帝回头,两人对视一眼,皇帝招呼她:“你站着做什么?”

    “不让秦逸伺候你吗?”

    “你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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