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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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活不了!”纪王手指着女帝,“她死了,太子登基,天经地义,你还想如何挣扎。”

    帝王崩,太子登基,天经地义。

    颜执安轻笑一声,挥挥手道:“拿下谋逆之臣。”

    随后,她望向女帝:“陛下,太子谋逆,弑君杀母,德不配位,臣请陛下废太子。”

    “颜执安!”纪王暴喝一句,“你敢混淆视听,太子乃是先帝唯一子嗣,谁敢废黜。”

    这时,循齐站起来,走下台阶,双手染着母亲的鲜血,步步逼近太子,“解药呢。”

    太子低头,不敢面对她,循齐呵斥:“药呢。”

    “牵机、无解!”纪王得意又猖狂,“昭惠,你此刻跪下还来得及,太子念在明帝陛下的份上必然会饶你一命的。”

    循齐死死凝着太子,眼神阴狠,慢慢地弯腰,从地上捡起刀,迈出一步,身后传来声音:“小齐。”

    女帝开口,脸色发白,扶着右相的手站起来,同样,也看向太子,道:“今夜,太子与纪王谋逆,诛杀纪王,太子年幼,被其所诱,朕念其年幼,废其储君之位,降为安王。”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朕自知时日无多,帝位传于昭惠公主。”

    言罢,她的嘴角溢出鲜血,右相凝眸,道:“太子殿下!”

    太子怔怔,忽而痛哭起来,他输了、原来,她挖坑,等着他来跳。

    给昭惠铺路。

    “你说得不算、你说得不算,你算什么东西!”纪王激动得大喊,命令黑甲军,“杀妖女、杀妖女、快动手。”

    黑甲军冲向女帝的方向,颜执安挥挥手,身后的兵如潮水般涌入,彻底将黑甲军包围起来。

    “杀纪王!谁杀纪王,赏银万两!”

    她走向循齐,将人拉着后退,循齐扭头看向她,一瞬间,心中的悲伤涌上来。

    黑甲军迅速被斩杀,纪王躲在太子身后,循齐三步上前,将人揪出来,“我再问一遍,解药。”

    “没有、没有,药是他下的。”纪王指向太子,“是他、与我无关。”

    循齐拿刀,毫不犹豫地捅进他的腹部,狠狠抽离,面无表情:“既然与你无关,你也不用活着了。”

    纪王睁大了眼睛,倒地踌躇,眼睛却凝向宝座的方向。

    循齐提着刀,看向太子,这时,司马神容唤住她:“循齐。”

    循齐止步,回身看着她,她望着她的眼睛:“循齐,我还有一言,此生不得杀他!”

    “为何?”循齐红着眼睛质问,“为何?”

    司马神容淡淡一笑,道:“因为他是先帝之子。”

    纪王死,太子废,宫变到此结束。

    太医赶来,先给陛下诊脉,眉眼紧皱,这时,颜执安按住太医的肩膀,太医神色恍然,道:“臣来解毒。”

    随后,众人将陛下挪回寝殿,右相与左相二人止步。

    颜执安疑惑道:“陛下知晓太子今夜逼宫,为何还喝他的酒?”

    右相静静地看着东方的晨光,神色恢复平静,“我如何知晓陛下的心思,你我得做好准备。昨夜既已传位,该让礼部准备新帝登基大典了。”

    颜执按沉默,她以为今夜过去,太子被废,未曾想到,一步到位,循齐就要登基了。

    她蹙眉,右相说:“惠帝如何驾崩的?”

    “你觉得陛下明知有毒而喝,是愧对惠帝?”颜执安不答反问。

    右相摇首:“罢了,我不问了,陛下昨夜喝了一整杯酒,若真是牵机,只怕……”

    “别只怕了,忙你我的事情。”颜执安心中不安,纵有悲痛,也被繁杂的琐事压了下去。

    她回头看向殿内抬出来的尸骨,心中沉浮,事情在她的掌握中,可又出乎意料。

    右相抬脚走了,道:“我去六部。你掌管宫防。”

    两人各司其职。

    颜执安说:“我昨夜执令封锁宫门,你放心,纪王一败,其他人不敢动。”

    右相转身,深深看她一眼,太阳穴突突地疼,心中生起不详的预感。对上左相的视线,她说道:“陛下若崩,殿下之能,可能坐稳帝位”

    颜执安同样惶惶不安,但她没有露出来,如今的局面已然控制住了,公主登基,将会面临更多的麻烦。

    “走一步,看一步。”她无奈道。时至今日,已无回头路了。

    右相忽而说:“今日这一步,是不是三年前在循齐回来时就已布下?”

    姐弟相残是注定的事情,昨夜陛下说了,不准循齐杀弟。可如何平息新帝之怒呢?

    “陛下与我定的是五年之约。”颜执安说。

    “可纪王等不得了。”右相说,“十九岁的循齐,或许可稳定*局面,十七岁的公主,做不到这一切。所以,你我皆是陛下的棋子罢了。”

    颜执安不语。

    ****

    宫内太医们站在一侧,个个垂头丧气。

    司马神容已然昏迷,脉象虚弱,院正提醒殿下:“陛下脉象虚弱,毒已游走全身,华佗在世,也无法……”

    循齐闻言,像是听到了,又像没听到,怔怔看着前方。

    “殿下、殿下……”院正催促一声,“您看?”

    “我知道了,退下。”循齐颔首,这些时日以来,陛下未曾与她说过,昨夜突变,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了,唯独她,懵懵懂懂,被蒙在鼓中。

    她无力地走到内殿,坐在踏板上,无力感袭上心头。

    至尊帝位,就在她的眼前了,她坐享其成。

    她对帝位,并无太大的野心,陛下给她,她就要,陛下不给,她也不会去安王去争。

    她只要身边人安然无恙。

    “循齐……”

    循齐莫名抬头,紧张地爬起来,榻上的人睁开眼睛,“陛下?”

    “我已不是陛下了。”司马神容怅然一笑,就这么望着她,循齐跪下来,她说:“我欠你的,都还清了。”

    循齐的心一下提上来,她问:“明知而饮酒,为何呢?”

    司马神容阖眸,周身无力,“我杀他父亲,他杀我,并无错。”

    闻言,循齐痛哭出声,却不知该说什么。

    “循齐。”司马神容唤她,“别哭,你该高兴才是,你做了皇帝,富有天下。”

    “可、可……”循齐说不出话来,她与陛下,确无太多的母亲感情,相反,她将对母亲的奢望、感情都放在了左相身上。

    司马神容伸手,她急忙握住她的手,“安王遣回东宫,你可要见他。”

    “不必,他恨我,我不喜他,何必见呢。”司马神容道,“去请上官礼与颜执安过来。”

    “好,我让人去请。”循齐擦擦眼泪,起身去喊人,却发觉陛下拉着她的手不放,她只好跪下来,对外高呼内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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