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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30-40(第9/27页)
确实是医书,是女子产后一类的书籍。她抿了抿唇角,不知如何开口,她想问,看这些书籍做什么?
孩子长大了,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颜执安与她年龄相差悬殊,一时间无法摸透她的心思,但看这些书籍做什么?
为免她蒙混过关,她又将书籍翻了一遍,确认中间没有夹杂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反反复复查了两遍后,她终于确认下来,小东西是真的在看女子产后的书籍。
“你、看这个做什么?”颜执安险些崩溃,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名堂来。
循齐摸摸自己的耳朵,绞尽脑汁,斟酌道:“我想看看医书,在十七那里随手挑了两本,就挑到这本了。”
她低头摸耳朵的小模样,极是心虚,颜执安怎么会信她的鬼话呢,心中不免担忧,“循齐,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循齐蓦然抬首,对上母亲的担忧的目光,傻气地对视一眼,“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她这模样,不似作假。颜执安悬起的心终于落回腹内,欣慰道:“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再过两日就要去巡防营了,做好准备,这些书籍无甚用处。”
没有心上人!颜执安陡然觉得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话就是这句话了。
“罢了,自己看,我先走了。”她都出了一身冷汗,看了一眼傻乎乎的小东西,不免说道:“你若有心上人,要告诉我。”
“阿娘,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循齐觉得母亲太过奇怪了,像是高兴傻了一般。
颜执安故作镇定:“无事,我先走了。”
出了书房门,夜色渐黑,颜执安脚步松快,几月来的心烦事,终于解决了。想来也是,循齐日日在她的眼皮下,见过的人都可以说出来,怎么会有心上人,她的心思还是在课业上。
颜执安晚间多用了半碗饭,消食回来,床上多了一个人,小东西裹着被子坐在她的床上,盘腿坐得笔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阿娘,我学会把脉了,我想给你试试。”
“你看了多久的医书?”颜执安不免好笑,果然,刚学就开始显摆,还是孩子性子。
循齐言之凿凿,“半日。”
颜执安;“……”快来人收走这个孽障。
“你过来、你过来、坐下。”循齐略显兴奋,眼眸湛亮,整个人都蒙上一层光泽,颜执安无奈,屏退婢女,自己坐过去。
“我和你说,疯子病了,我在药铺里当过两天药童,我知道怎么诊脉。”循齐唇角弯弯,心中悸动,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指,轻轻地搭在母亲白皙的手腕上。
她说得煞有其事,颜执安极力忍着笑,给庸医做药童还沾沾自喜呢,小傻子。
循齐屏住呼吸,耐心去诊,可除了脉搏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不信,再耐心去试,还是一模一样。
“诊出什么了吗?”颜执安笑容就要压不住了,“少主、颜少主?”
循齐懊恼,道:“没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颜执安笑问:“你想要什么感觉?”
循齐欲言又止,面上浮现犹豫,颜执安看着她:“你这模样,让我以为我自己得了疑难杂症,你这开始自己学医救母。”
“不行,我先睡了。”循齐不敢再说了,害怕露馅,翻身就躺下了,只给颜执安露出一个倔强的小脑袋。
颜执安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晚安。”
“晚安。”循齐闷闷地回了一句。
颜执安顺势在外侧躺下,中间隔了一人的距离。
一夜好眠,颜执安身子也轻快许多,上朝第一件事便是告诉右相,“循齐说她没有心上人。”
“她说你就信?”右相打起精神,“我和你说,这个时候的孩子最是叛逆,想法奇奇怪怪,捣鼓一些大人们不明白的事情,你觉得荒唐,她却觉得甚好。她说的话,不要信。”
“我想不到她喜欢谁,她接触的人中会喜欢谁?”颜执安不禁思索,“休沐日在的眼皮下,寻常在左相府,是谁与她相识能不被我们发现”
右相忧心忡忡:“你府上的那位外姓姑娘?”
“那是我家十七娘的心上人,她不会的。”颜执安笃定,言道:“你不要把她想得那么坏,且二人见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两位权倾朝野的丞相凑在一起,任何政事只要两人合心都会解决,可面对孩子的事情,竟一起犯难了。
两人面色不愉地走在垂龙道上,迎着晨曦,谁都没有开口。
“这不是你我二人擅长的事,让原浮生来京一趟,她教导孩子多年,她最擅长。”右相开始打了退堂鼓,她可以教导课业教导知识,但摸索不到孩子的心里想法。
颜执安抿唇,心中犹豫,“再等等。”
“你还想等?别等出事了,说我没提醒你。”右相不赞同她的说话,还等什么呀,将人招来便是,一来一回,三月的时光罢了。
颜执安不想见原浮生。她麻木地跟着右相行走,走了一段路,司马湛巴巴地跟来,她扫了眼,道:“我先走了。”
她快走两步,司马湛追不上了,只能将目光放在右相府上,可右相无子无女,联姻也是不成。
司马湛的目光放在右相的侄女身上了,她没有女儿,但是有侄女儿。右相无子无女,日后的心思必然放在侄女身上。
“右相。”他巴巴地过去说话。
右相快走一步,直接撩下他。
司马湛两头都没有捞到好,干干地看着两人大步离开,自己成了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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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埋头看了一晌午的书,再度翻墙溜了出去,无名只当她在书房里,便没有在意。
循齐去找的老药铺,将与阿元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老大夫望着她,眸光疑惑,循齐知晓他的意思:“不是我。不信你来诊脉。”
老大夫当真给循齐诊脉,诊后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问这些做什么?”
老大夫有医德,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让人家家破人亡,故而,循齐问的时候,他十分谨慎。
“我就问问罢了,我看到书上是这么写的。”循齐巴巴地将医书带来,又拿了颗金豆子,放在桌上,“还请您给我解惑。”
原来是个学医的学生。老大夫捻起胡须笑了起来,细细与她讲解,可循齐听得模棱两可,但有句话听懂了,老大夫说,“姑娘与夫人之别,可用药物鉴别出来。”
咦……循齐眨了眨眼睛,顷刻间,醍醐灌顶,“什么药?”
老大夫说:“皇家秘药。”
说了等于没说。循齐翻了白眼,老大夫说:“西域来的药,不过极为稀有,但你方才说的,诊脉即可辨别出来,倒不需求药。”
循齐听了一番,无疾而终,落寞地回府去了。
皇室的秘药是弄不来的,且谁也不知吃了会不会对身子有害。循齐果断将药抛弃了,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去让老大夫给母亲诊脉。
左相府内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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