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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清冷遇疯批》 23-30(第12/24页)
人家没有道理,势必不会高声宣扬,没想到,右相掺和进来了,让他颜面丢失。
他道:“我儿何错之有,被颜家这么侮辱?”
“颜少主有何错,为何要嫁给你儿子?”右相回怼一句。
方祭酒气得要杀人了,眼看着周围同僚们聚集,他唯有喊道:“孔夫子所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真理。”
话音落地,一旁的骠骑将军上前抓住他的脖颈,“方祭酒,您说什么?”
“纪将军,你干什么,天子脚下,你敢动手不成?”方祭酒大声喊了出来,“我是文官,你是武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何道理,没有女子,有你娘吗?”骠骑将军将人直接提了起来,“我是女子,你是男人,你看看你,可有力气?敌兵来了,你还要躲在女子的裙摆之下,真让人嗤笑。”
方祭酒一句话惹怒了女官们,吓得他连忙道歉,众人见状,纷纷散了。
然而刚回头,皆瞧见了陛下的銮驾驾临,众人跪下,山呼万岁。
女帝坐在銮驾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骠骑将军与方祭酒,“你二人这是怎么了?”
骠骑将军立即回答:“陛下,祭酒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无故骂我。”
方祭酒也做出回应:“陛下、陛下,那是孔夫子所言。”
他据理力争,可陛下的回答让他心如死灰,“朕也是女子。”
“陛下、臣失言。”方祭酒吓得匍匐跪地,汗流浃背,着实后悔此刻拦住颜执安,应该去相府才是。
女帝托腮,凝着地上的人,“究竟怎么一回事?”
她抬头,目光在众人中梭巡一圈,唯有右相站出来,道:“是颜家与方家定亲,颜家女身子不适,欲退亲,方祭酒不肯,与左相拉扯,非要、非要颜少主代嫁。”
此言一出,众臣中如同泼了开水,纷纷叫喊出来。
“亲事不成就退了,怎么还有代嫁。”
“颜少主是左相的心头肉,方祭酒,你这算盘打得我都看到了。”
“难怪左相要生气,若是我,我肯定掀翻桌子打人了,方祭酒,你太不自量力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在苛责方祭酒,唯有颜执安发现陛下的脸色当即变了,方祭酒只怕在京城待不下去了。但陛下失态,容易让人发现。
她上前解和道:“陛下,是颜家之错,可代嫁一事,着实不成。小女年幼,刚回到臣的身边,臣不想她早嫁。”
一时间,方祭酒骑虎难下,张了张嘴,上座的女帝开口,“姻缘乃是天定,既然颜家姑娘婚前染恙,可见是上天警示,她做不成你方家妇。既如此,痛快退亲,何必让姻缘变成敌人。”
女帝警示,方祭酒咬牙吞下屈辱,“陛下所言极是,臣这就回去退了亲事。”
言罢,女帝便走了,众人看向方祭酒的眼神十分复杂,有厌恶有同情。
众人陆陆续续进殿,方颜退亲一事也散开了。
右相跟随陛下入朝,赶上颜执安的脚步,顺势说道:“你给她定亲了?”
“我敢吗?”颜执安轻叹一声,步履艰难,“她的亲事,是我头疼的。放眼京城,适龄郎君,谁可匹配?”
右相无言,皇家的人嫁不成,往下去看,国公府邸、侯爵府邸,再往下,对循齐便无助力了。
她止步,道:“循齐如今有颜家做依靠,还缺助力吗?”
“只有颜家吗?”颜执安眸光冷冷,“我还以为她身后还有上官家呢?”
右相止步,诧异地看着她,“你何时将我算计在内的?”
“知晓疯子出自上官府门之际。”颜执安坦然回答,迎上右相的目光,“比起太子,我相信她的胜算更大。太子只有纪王,而她有我,有陛下,你觉得呢?”
太子虽说出自正统,可惠帝的地位来路不正,真正算起来,循齐若归来,她是明帝之女,地位更为稳固。
右相轻叹一声,道:“左相算计得真深!”
她先迈一步,步履加快,先左相一步入殿。
颜方两家的亲事算是解除了,颜执安算是结束了一桩心头难事,可十七至今没有下落。
颜执安派人暗自去找,争取在家里人之前找到人。
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循齐也十分焦急,等了两月,寒冬腊月时,依旧没有回讯。
又是一年飘雪时,红梅初绽,艳丽无双。
大殿内,女帝递给左相一摞册子。
颜执安疑惑,翻开一看,皆是京城俊秀郎君的画像,她眼前一黑,道:“陛下是要给她定亲了吗?”
“过年便十五岁了,该定下了。”女帝不以为然,“先定下即可。”
颜执安握着册子,面色凝重,欲拒绝,女帝走下御阶,笑了笑,“朕欲给她定下司马家的亲事,你觉得如何?”
“司马家的何人?”颜执安极力去想,想起定国公的三子四子年岁相当。她蹙眉,道:“循齐不会喜欢的。”
“哦,她有喜欢的?”女帝诧异,循齐在相府生活,除去休沐日前往上官府邸外,素日不出门,难不成有喜欢的小郎君了?
颜执安十分为难,握着册子,举步维艰,想替循齐拒绝,循齐性子良善,整日里读书骑射,并无时间去认识小郎君。
只女帝开口,她不知如何拒绝。
“她喜欢什么不该喜欢的人吗?”女帝容色淡了下来,神色不悦,“她喜欢也无妨,日后待她为帝,再召入宫廷即可。”
颜执安明白陛下的意思,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诧异道:“她哪里有什么不该喜欢的人,循齐良善,怕是不懂情爱一事,是不是太早了些”
过年才十五岁,再是心急,也该晚上两年,十六、十七岁才合适。
循齐日日读书,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上官礼教导她,待她严厉,布置的课业也多,忙时至子时才歇,如此刻苦,她再去告诉她,给她定了亲事,她得多伤心。
“既然没喜欢的,那就去见一见。”女帝习以为常,循齐的武师是她送去相府的,武师说循齐努力刻苦,日日不敢懈怠,她很欣慰。
颜执安见拒绝无果,心中冰冷,只得说道:“臣去问问循齐的意思。”
“也可。你将朕的意思转告她。”
颜执安浑浑噩噩,这时才觉得自己给予循齐的承诺多么可笑,她压根无法做主,陛下赐婚,莫说是循齐,只怕是她也无法抗拒的。
她心中不甘、不敢,最后化为一抹愧疚。陛下选择司马家,是想要拉拢司马家,定国公也是太子的舅父,若是拉拢司马家,循齐的优势立即显示出来了。
她的担忧跟随了她一整日,直到晚间回府,她一入府,循齐就迎过来,将暖手的手炉塞到她的手中。
“阿娘,你冷不冷?”
“不冷,你自己拿着。”颜执安不肯要,塞给她手中,她又塞了回去,道:“我不冷的,你今日回来怎么那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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