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炮灰和主角师兄解蛊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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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律久违地睡到了日上三竿,除了中午起来在院子里溜了一圈把宋无尽赶了出去之外,他一天的运动量基本为零。

    他看着光屏上越来越少的倒计时数字,心中刮过一阵寒风,系统也识趣地没有催他,仍由他在屋子里宅了一天,毕竟晚上才是大消耗。

    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好见孟长赢的准备。

    或许承认自我的无能是一种勇敢,只不过在世俗的绝大多数时候,那表现得更像是妥协。陈慕律翻来覆去,放空自己想了一天,一直拖到那支蜡烛都要燃尽才吹灭了灯。

    就当是命运推着他向前。

    陈慕律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向对面。

    斋舍里很安静,陈慕律推开门,这一次没有结界,他一下就冲了进去,屋内漆黑一片,一阵又一阵的风刮过他,好似房间深处又一道吞噬的黑洞。

    陈慕律沉默着往前,榻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一摸,冰凉。

    屋内空无一人。

    陈慕律皱眉,下意识去看光屏上的导航字样。

    【当前直线距离,10米。】

    陈慕律身子僵了半边,他忽然觉得门前传来的风愈发冷了。

    【孟孟孟长赢他人呢?!】

    系统也很意外:【宿主,我重新定位一下试试。】

    一阵嘈杂电流后,导航系统重新显示:【当前直线距离,10.00米。】

    陈慕律安静地往门口后撤了两步。

    【当前直线距离,10.65米。】

    “我靠,什么鬼。”陈慕律声音都打着颤,又往回站了几步。

    【当前直线距离,9.83米。】

    他又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

    【当前直线距离,9.46米。】

    恐惧被吹散,连躁动的同心蛊都有点歇菜了,陈慕律有些心累:“这又搞什么?”

    他上下左右来来回回试了个遍,最后站到了床榻前,测出了最短距离:【当前直线距离,8.88米。】

    陈慕律冷着脸:【哈,怪吉利的。】

    系统生怕惹他不高兴:【宿主……这……】

    陈慕律懒得听他再废话了,转身朝屋外走去,既然里面没有,那只能换地方找,不然……

    他摸了摸滚烫的心口,疼痛如绷紧的弦拉扯着心脏,走出屋子的时候,弦啪得一下断了,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疤上又扯出新的丝线,他整个人都被这无形的疼痛之弦操控着。

    陈慕律的唇色已经白了,面上却涌上一片红/潮。走出没两步,他心灵福至,扭头往孟长赢的屋子看去——屋檐下凝固了一片小小的雨,整排的小冰棱柱冻着,是冰系的灵力所致。

    一道冰棱落下,狠狠砸在地上,碎开了一片晶莹剔透的冰花,泛着冷冷的光。

    哪里来的光?

    陈慕律仰起头,疼痛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但没有错过从屋顶上来的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

    他和持剑的孟长赢对视。

    黑云已散去,是月亮出来了。

    第66章 知秋其三 解毒,以吻封缄。

    66.

    月圆之夜, 毒发之时。

    同心蛊啃噬心脏之痛骤然发作,连他这个带着系统外挂作弊的人都忍不住,孟长赢居然还跑来跑去,活蹦乱跳地提着剑?

    陈慕律仰着头, 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这是幻觉吗?我终于练剑练疯了?”

    系统无奈地接话:【宿主, 你没疯。】

    孟长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提着剑的手腕一翻, 认认真真地对着他展示了一遍剑法, 刚好是陈慕律正在苦练的那套月落秋水剑。

    「月落秋水,星垂荒野。」

    这是倾月宗内门的上等心剑之法, 正适合陈慕律这个火灵根不纯还带点杂的废柴练,但对于孟长赢这个极品变异冰灵根可没什么效果。

    心口的痛都比不过眼前的玄幻景象,陈慕律越看越心惊胆战,果然,他这是痛到做梦了,都看到孟长赢舞剑了。

    【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 】系统停顿了一下,【孟长赢他是真的在舞剑。】

    陈慕律嗯了一声,转身抬脚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系统被他吓得大声尖叫, 刺耳的电流和机械音此起彼伏:【宿主你干什么, 你还要解毒啊!难道你想死吗啊啊啊啊!】

    陈慕律脚步不停:【他不是喜欢舞剑吗?让他舞, 什么时候舞完什么时候继续。】

    难道这个同心蛊是他一个人想解就解的吗?孟长赢他不用解毒也能活?

    还有力气练剑是吧, 还不昏是吧?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停,缓缓走上台阶,额头的冷汗已经积了一层, 心口像被挫刀和细针交错着凌/虐。

    子时到了,陈慕律走到了屋前,几次想推门都没成功,手上的力气已经被折磨散了,只能扶着门框撑住这具混沌虚弱的身体。

    毒发的热,秋夜的寒,构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困境,把他包裹在其中,挡住了那扇门。

    僵直的身子动了,不是意识终于摆脱了这场困梦,而是一股外来的力量轻轻覆上了他的小臂,带着他慢慢转过身。

    “你要去哪里,师妹。”

    寒风被挡住了几分,外来的热意没有消解着一处冻入骨髓恶的冰,反而烧起了他心头的火。

    陈慕律咬着牙,从一片昏沉里费劲地抬头,瞪了一眼面前不知该成为庇护还是桎梏的人。

    剑挂在腰间,孟长赢低声喊他:“陈慕律。”

    “滚。”

    孟长赢上前了几步,低头埋在他肩头,又喊:“师妹。”

    十九岁的少年像雨后的竹,飞速得抽条生长,又像一座不断堆叠的山。

    陈慕律迷迷糊糊地想,孟长赢似乎又长高了。

    他被山压得整个人往后倾倒,好像要被碾做砂砾或是齑粉。可真的倒下去时,后背与房门却隔着虚虚的一掌。

    孟长赢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揽在腰间,垫着他,托着他,没有叫他真的碎成泥。

    陈慕律被堵在廊下,月光垂下一片光怪陆离的影子,只有那人灼亮的眼神和滚烫的体温是实的。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慕律动了动唇,声细如蚊,“孟长赢你……唔!”

    孟长赢埋首在他肩头,用他最习惯的姿/势/嗅上那段光洁白皙的脖颈,滚/烫的肌/肤紧密相贴着,他歪着头在动,一下一下,好似得到了什么金浆玉醴。

    吱嘎一声,门开了。

    交叠影子踉踉跄跄地从门框映到榻前的帷幔,熟悉的熏香散落在鼻尖,陈慕律终于落到了实处,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界。

    这是他的房间。

    这里全是……陈慕律的气息。

    孟长赢很安静,只有刻意压制的呼吸和胸膛里的乱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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