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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装炮灰和主角师兄解蛊后》 60-70(第10/15页)
“刚撤下, 今日头一顿呢。”领头的女使耐心回道。
春浅点了点头,垂眸道:“叫水了?”
“后院温泉池子那边叫了三次。”女使一丝不苟地答道,“一次天颂山灵泉,两次华京玄泉。”
春浅笑了笑,嘱咐了几句,让众人晚上也退至主院之外以免打扰屋内贵人,便让他们先撤下了。
她错身向主院后头走去, 没一会儿便穿过了三四道防御结界来到厅前。屋内的光亮透来,影影绰绰,恰似有人在眼前一般。
屋里的动静不小, 但被结界一拦, 外面听不清具体的对话, 却能听见那些暧/昧的声儿。
“公子, 真的够了,别再来了……”
“可是吱吱今日这么不听话,弄脏了三池水,大家都看见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三哥……”
春浅自然也听不清那主子的私房话,但那短促低泣的声还是能听个大概的。她早就习以为常,与守在门前的女使春深互换了个眼神。
春深扣了扣门,屋内的动静没有立刻消失,过了一会儿,一道散漫的声音响起,透着些餍足:“你们最好有事。”
“春浅有要事禀报主上,”春浅垂首,“倾月宗那边有动静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里边的人开口:“春深,放你姐姐进来吧。”
春深低声答应着,为她开了门。
一绺寒风被捎着进了屋内,顷刻便被满室的暖意融化了。
满屋华光俱来自各色宝石明珠,极尽奢靡,有价无市的凤凰暖玉在香炉里像鹅卵石般铺了一层又一层,潦草地堆成了小山,向外挥发出温暖灵气的同时带动炉内的熏香一同在室内扩散,温养灵脉又风雅。
只是再浓重的熏香也盖不住这室内的糜/烂香气。
春浅站在前厅,很是自觉地屏息低头,不敢窥探丝毫,等着后头那两位闹完这一阵子。
他们这位主上素来不是宽宥性子的,之前隔三差五见都要折腾人,如今大几个月都见不到面,必然是攒了一大堆怨气来的。
律乘雪憋了这些日子,总算是温香软玉在怀,过得舒坦了。
但这把干柴烈火烧了快四五天了,根本没个头,连带着他们这些下属忙前忙后,何衔枝也被迫搁置了好些事情。
“方才不是说要与我汇报账务吗,发什么愣?别乱想。”律乘雪看着他神游,抬手抚上了那截才被挡住的细腰,轻轻地上下摩挲起一片衣皱,“专心点啊,何大老板。”
何衔枝很瘦,比起同族来说算得上羸弱。那腰肢更是比纸还薄,盈盈不堪一握,偏他尚在不应期,比往日都要铭感,触及的瞬间便打起了颤,那隐忍的声儿不住地外泄。
前厅和屋前安静得不成样子,只有雨声。
春深春浅都是自小跟随律乘雪的律氏暗卫,自从春浅被他派去跟了何衔枝后,这装瞎装聋的功夫便日渐精进。
她眼观鼻鼻观心,站了没一会儿就等到了自家大小两位主子。
何衔枝脸还红着,走倒也还能走,但硬是被律乘雪抱到了外间垫着软垫软枕的矮榻上歇着。
隔着一道水晶珠帘,春浅转身向他们先行了一礼,但明显这两人都分身乏术。
“你怎么……把衣服穿好啊!”
何衔枝费劲起身去拽散落在两侧的衣带子,律乘雪轻哼了一声,抬手配合着他的动作,好整以暇地享受小雀儿的体贴。
春浅的头更低了。
她听见小主子在后面嘟囔:“我的衣服呢?”
“啧,这几日什么都做尽了,现在躲也没用。他们什么都知道,你怕什么?”
“律乘雪!”
春浅索性闭上了眼。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听见主上笑着开口,像是忽然想起了她这个才坏了他好事的下属还在屋内:“春浅啊,我们小何公子不是让你好好看着碧仙坊吗,怎么跑回来了?”
春浅低头敛眉:“时态从急,兹事体大,春浅不得不深夜前来,主上恕罪。”
何衔枝皱起眉,他很少见春浅这样严肃的样子,不安地扯着律乘雪的衣袖晃了晃。律乘雪好笑地看着他,语气依旧如常,叫人分辨不出喜怒:“说吧。”
春浅答:“一刻钟前,白虎印传来密信,约您明日相会。”
“白虎印?”何衔枝什么伤啊痛啊都不管了,拽着律乘雪借力探出个脑袋,隔着水晶帘子都能看清他脸上的诧异,“是大小姐的师姐?”
“对,就是那死丫头的大师姐。”律乘雪自然地扶住他的腰,好歹没让人倒下,“怎么一提到陈慕律你就这么激动?给我坐回去!”
何衔枝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像是陷入了一处蛮不讲理的泥沼,一双手牢牢禁锢在腰间,他是想坐也坐不回去了,只能任那人借着穿衣之由非礼他。
还是春浅解了围:“主上,可要属下去安排?”
“不用。”律乘雪慢条斯理地给何衔枝套上最后一层鹅黄色外衣,抬眼望向屋外,“贵客,已经来了。”
一道雷轰鸣而来,闪电裂空,安静的内院亮若白昼。
子时已过,暴雨如注。
漫天雨幕中,自那半空中荡起一圈旋涡,卷起连天的雨水,无声无息间聚成了一道暗色的影子。
院内院外,屋顶檐下,廊边树上,数十道重重黑翼也在瞬间现身,紧紧盯着那位堂而皇之闯入的不速之客。
哐得一声,门被人从内推开,风雨席卷而来,迎面的凉意沾湿额发,律乘雪走出屋子,在廊下笑吟吟地看着院中人:“一剑溯雨,借水而来,无声无息过了这满院的结界和防卫,沈少掌门功力又精进了不少啊。”
深邃的蓝划开雨幕,照亮了院中人的模样,溯雨剑下风停雨歇,她站在雨中,却一点湿气都未曾沾染。
溯雨,倾月十剑之一,正是沈青云的本命剑。
沈青云淡淡道:“倾月宗并无少掌门,三公子怕是叫错了人。”
“不是说你这些年当牛做马感天动地,所以那群老不死的终于松了口,要让你当首徒了吗?”律乘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难道这消息有误?你感动了上苍都还没感动那些世家长老?”
沈青云看着他,眯起眼:“律乘雪。”
“怎么了?”律乘雪吊儿郎当地冲他挑挑眉,这纨绔样子简直是宋无尽的加强版。
沈青云看着他这幅轻浮样子就头疼:“你是在找打吗?出来,先打一架再谈。”
律乘雪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不要,我的心肝还在屋里等着我哄睡呢,你有事就快说,没事就滚。”
何衔枝正扒拉着门偷看,见沈青云和律乘雪都回头看向自己,一下子就被吓回了屋子里。
律乘雪看着他一溜烟就跑的背影,无奈地笑了下,吩咐左右:“春浅春深,伺候小主子先歇着,不必等我。”
溯雨剑被收起,沈青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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