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风知道: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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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实在不合适。

    “……好。”

    妆容都卸干净,云挽往承子里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陆承风那支黑色包装的洗面奶上。

    云挽站在承前,无措极了,浴室简直比卧室更具有一种“私人感”,她就这样闯了进来,带着绝对无法宣之于口的心事。

    洗面奶、电动牙刷、漱口水、剃须刀……毛巾一色都是深灰。

    “好了吗?”陆承风问。

    拿出来拆开,弯腰放到她脚边,“可能大了,你将就穿一穿,下回我买几双新的。”

    正要问她要不要拿浴室拖鞋将就一下,陡然想到抽屉里还有双当时为乘飞机买的一次性棉拖。

    二十分钟左右,到了学校的前一站。

    “没关系,你直接进来。”陆承风回头说。

    “脱起来不麻烦吗?”

    陆承风提起她的背包,说:“走吧,下车。”

    “下回”这个词,远比任何确定的承诺更加目眩神迷,因为足够有期待。

    “不麻烦。”云挽向他展示,这靴子是侧边拉链的,那些鞋带都只是装饰而已。

    陆承风拿了瓶水,拧开喝去小半,放在茶几上。

    洗净手,拨开眼皮,摘落隐形眼承,脚踩垃圾桶的踏板——新换的垃圾袋,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扔进去。

    这一站离陆承风租住的小区很近,步行大约五分钟。

    “一一,洗手液在台子上。还缺什么就说一声。”从客厅里传来陆承风平和的声音。

    云挽怔了一下,立即跟着起身。

    云挽摇头,弯腰去脱脚上的靴子,“我打赤脚吧。”

    身上还是那条先锋的长裙,妆容却都卸干净了,被那浓郁的长裙衬托,苍白得像是褪了色。头发也拆散了,蓬松地散落在肩后。

    进门,云挽看着明显比上一次整洁的客厅,在玄关处却步——上次来陆承风没有做大扫除,她是直接穿鞋进的屋。

    云挽趿拉拖鞋,走往浴室。

    云挽的黑色背包,被陆承风轻巧地拎了一路。

    高筒系带的皮靴,数不清有多少孔,穿脱显然是个大工程。

    浴室空间分外整洁,不见一丝污迹或者毛发,被风荡涤过许久,仍然残留一股清淡的木质调的香气。

    穿过闸机,出了地铁站,一边往外走,陆承风一边说:“你要是还不怎么饿的话,先去我那儿把妆卸了。”

    眼唇卸妆液浸湿棉片,按住眼睛,使黏贴假睫毛的胶水软化。

    “嗯。”此刻她带着渎神后的隐秘快乐,躺在柔软的床上,回想着方才走廊里陆承风清风朗月的样子,在一种微微自厌的疲惫里,满足地闭上眼睛,沉入睡眠。

    陆承风说:“晚安。”

    云挽看着被放进掌心的东西,有点发愣。

    “……还没。”青天白日里看见他清隽的眉眼,心底泛起一阵羞耻。矛盾的心情,既害怕、又希望他发现她的真正面目。

    走出房门,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浴在清透的日光里,隔门望去,厨房里有人,穿着白色衬衫,挽着衣袖,松风清举的背影,陷在人间烟火之间,却没有分毫的不真实。

    云挽伸手推开书房门。

    门阖上,云挽后背缓慢贴上门板,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去往客厅。

    早上八点,云挽被闹钟吵醒。

    “好。”

    不是什么优等生、乖乖女,穿奇装异服还只是最表层的叛逆。

    难怪渎神会是一种罪。

    他一定想不到,她反而会因此生出得寸进尺的贪念:“……我可以一直在你这里寄宿到考试

    以前陆落笛被父母抓到拿手电筒躲在被子里看漫画时,有过这样的表情。

    依然是这样温和妥帖,关照晚辈的口吻。

    睁眼后恍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在陆承风家里。

    “稍等。”

    “谢谢。”云挽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垂下目光,“……很好吃。”

    云挽吃完早餐,陆承风让她不必收拾餐盘,放着就行。

    一张很小的长方形门禁卡,挂了个云朵样式的挂饰。

    陆承风说:“今天晚上有个聚餐,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家。如果你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复习,可以直接过来,微信上和我说一声就可以。大门密码我稍后微信发给你。”

    却也很难苛责规劝。

    “……嗯。”

    云挽回书房把包拿了出来,向着厨房里的人说道:“小舅,我准备回学校了。”

    她走到床边,蹬掉拖鞋,熄灭手电,躺下。

    “快去。洗了过来吃早饭。”

    七宗罪里除了嫉妒,其余都愉悦而引人堕落。

    “……早。”云挽出声。

    陆承风盯着她看了一眼,隐约觉得她目光有些闪躲,但不明就里。

    她这觉睡得很晚,但质量不错,难得的整觉,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外面晨光澄明,觉得神清气爽。

    陆承风闻声回头,笑说:“早。洗漱没有?”

    大约她昨晚没听他的话,还是熬夜看书了。

    十分钟后,云挽自浴室出来,早饭已经端上餐桌。

    “……好吧。”陆承风失笑。

    云挽说:“我还没到……”

    百叶帘拉开着,半开的窗户,涌入微潮夜风。

    “不缺什么,我都带啦。”云挽应了一声。

    “带你吃饭。”

    三月中的夜风,还有些微凉,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在她心口撞了一个来回。

    他拿过茶几上的一本气象学期刊,随意地翻了一会儿标题和摘要,等了约莫几分钟,拐角处人影一晃,云挽拎着她的洗漱包,走了出来。

    陆承风阖上杂志,放回茶几。

    云挽走过来,从背包里揪出一件灰色外套,再把洗漱包放进去,说道:“可以走了。”

    两人走到玄关换鞋,陆承风一手提着背包,一手打开房门撑住,等她先行。

    云挽拉上靴子的拉链,直起身,从他面前迈出房门。

    这极其接近的一瞬,陆承风嗅到一阵带着水汽的,极其浅淡的清香。

    ……是他的洗面奶的味道。

    那是一份早就签字好的离婚协议。

    落款人,陆承风。

    财产全部分割得很清楚,包括他名下房产,各类,这方面陆承风真的没得挑,给她的财产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

    只是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那些曾经担心的,不是错觉。

    为什么他知道她怀孕之后,会不高兴。

    为什么会让她不要告诉别人。

    为什么每次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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