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50-60(第11/17页)

他的半边深邃的脸颊,明明暗暗,更显阴湿深沉。

    “是你拿路引威胁赫连瞻吧,所以他才那般不顾死活敢来杀我。”

    事已至此,江月柳木木的点头:“嗯。”

    她没有旁的情绪,也没有解释和泄愤,只是懒懒的没有抬眸。

    好似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

    晏仲蘅居高临下:“太医来解毒后你便离开罢。”

    江月柳愣了愣,倏然抬眸:“你不杀我?”

    晏仲蘅轻嗤:“杀了你,我在臻臻面前抬不起头来。”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江月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不用死了还是有些恍惚,她陡然肩头下垂,浑身千斤坠般的力道卸了一半儿。

    晏仲蘅走出牢狱,拢了拢衣襟,转身回了院子。

    ……

    寂静的沾了泥水的青石板路上,有深夜应酬完的商户乘着马车往前走,马夫专心致志的甩着缰绳,而里面的商户则醉醺醺的打盹。

    突然间马夫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箭矢射穿了胸口。

    顿时身子一歪,唇间溢出血迹,倒在了路边,马车倏然停在了路边,里面喝的迷迷糊糊的商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忍不住扒开车帘探查。

    一瞬间寒芒闪过,商户的眼睛还未闭上,人却没了喘息靠在车厢壁。

    一双大掌伸向商户的脸……

    傅泽带人在耶律霄消失的那一带地毯式搜寻了多日仍旧未曾寻到,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又过了一日,青狼营的将士在巷中搜寻时发现了两具尸体。

    一具胸口中箭,一具趴在路边一处马车中满脸血肉模糊,原来的模样完全瞧不清,而马匹也没了。

    发现的地方很偏僻,是在一处杂草堆中,身上堆了很多的东西。

    仵作验尸后言明衣着华丽些的男子应是被人剥了脸皮,俩人已经死了几日。

    晏仲蘅和傅泽脸色同时一变,旁边从州捂着鼻子:“什么人居然这般丧心病狂。”

    “耶律霄。”晏仲蘅说道。

    其余人皆是一愣,傅泽接上了话:“搜寻多日,分明一只苍蝇都逃不出去却还是没有发现耶律霄,很有可能就是他改换容貌,跑了。”

    “已经过了四五日,他虽然有马,但是容貌引人注目,肯定会沿途留下痕迹,我去追,劳烦晏大人回京禀报圣上。”

    傅泽带领青狼营的人继续往下一座城追去,而晏仲蘅则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

    ……

    宁臻和回了铺子已经有几日,现在京中满大街小巷都是太子要纳良娣的事。

    宫中已经提前三月开始准备衣裙和冠子,内

    侍省发来了手书,尚衣库已经开始裁剪朝服和婚服,内侍省这边儿也得开始着手制作冠子,要求各商户进献冠子,届时谁的被选中,不仅会有丰厚的赏赐,还能彻底打出名气,站稳脚跟。

    宁臻和得知后没什么反应。

    太子良娣虽与晏府脱不开关系,但是此事又是与宫内打交道,无需同晏府的人接触。

    时限为半个月。

    “夫人,那我们要去边境榷场的事要推迟了唉。”惊蛰突然想了起来。

    “无妨,毕竟此事比较重要。”

    冠制复杂,但类型多样,珠冠、团冠、角冠、山口冠皆可以。

    晏仲蘅踏入寻南阁寻人时本是没存多少希望,也就瞎碰运气,没想到刚进去就瞧见宁臻和与惊蛰二人头低在一起苦思冥想。

    “唉,晏大人来了。”铺子的小伙计特意高声提醒她们二人。

    宁臻和倏然抬头,对上了他温煦的视线,上下扫视了一通:“你好了?”

    晏仲蘅眸光微动,他捂着伤口模棱两可的回答:“无妨,没伤及要害。”

    那就是还没好全了,宁臻和复而低下头:“那你来做什么,我这儿又没大夫。”

    “赫连瞻五日后以刺杀和谋反的罪名问斩,但,耶律霄逃了。”

    宁臻和若有所思:“那二部马上就要有内乱了,边境榷场不知还能不能去。”

    晏仲蘅笑意微敛:“臻臻不必着急,迟早有能去的一日。”越晚越好。

    宁臻和受不了他如今这般“含情脉脉”的目光,还总是唤她臻臻。

    “大人别唤我的小字了,还是唤我宁夫人吧。”她垂下头淡淡道。

    晏仲蘅笑意淡了些。

    他视线下瞥,落在了那个光秃秃的角冠上,以及旁边大量的丝线便了然:“内侍省要制冠子了。”

    宁臻和点头:“为良娣而制。”

    不知怎的,她话语间似是有些讽然,良娣的哥哥如今就在她眼前。

    晏仲蘅顿了顿:“若你不想,便推诿说受伤了。”

    “谁会嫌赏银少。”她不怎么在意道。

    晏仲蘅旁敲侧击:“你打算何时去榷场?”

    “跟大人无关。”

    似是知道他想问什么,宁臻和一句话便把他噎了回去。

    自他进门来,除了看了他第一眼外,她就一直在躲避他的视线。

    说话也不看着头他的眼睛,态度比之前还冷淡了不少。

    晏仲蘅心头一沉,思及那日未出口的心意,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吗?

    “借一步说话可以吗?”他目光凝着她,沉沉道。

    宁臻和拧丝的手力道骤然变重:“有什么话便在这儿说吧。”

    晏仲蘅闻言沉默了下去,惊蛰很自觉的滑行离开,宁臻和的手边放着几朵牡丹,本朝花冠盛行,她想仿真花做绒花冠,毕竟真花的样式偏少,绒花却能随意改变样式。

    “我觉得你上次的话说的很对,我听进去了。”晏仲蘅声音低沉,瞧着她漂亮的手拨弄那几朵牡丹。

    宁臻和心骤然一松,若无其事:“嗯哦……那就好。”

    她说什么了?

    “我放了江氏,我太自负,许多时候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旁人身上。”

    宁臻和愣住了,原来是这件事,他居然真的把人放了,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带着微妙的复杂。

    趁着宁臻和愣神之际,晏仲蘅薄唇轻启:“我一直不愿放手,不是觉得和离会丢脸,而是因为,我对你应该是爱。”

    最初的局促和紧张散去,晏仲蘅平静了下来,仍然如平常一般稳重自持。

    他没用心悦这个词,五年夫妻早就过了毛头小子莽撞说心悦的年纪,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愿意给予她尊重,只希望她能给他几分信任。

    宁臻和瞳孔骤然紧缩,手中的花掉在了桌子上。

    樱唇微微张开,缓慢而迷茫的啊了一声。

    爱这个字眼,太过沉重,宁臻和猝不及防被迎头一击,仿佛对面朝她扔了个大火球过来,烫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