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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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王爷为什么会这样?”

    双福说:“王爷在车里看陛下的脉案,看着看着就这样了。”

    “脉案?”

    “我们离宫之前,去了一趟太医院……哦对了,还去了一趟慈恩宫。”

    秦内监脸色就变了,回头看苻晔神色,只感觉手脚发麻,心道不好,看王爷神色如此异常,只怕是知道什么了。

    他立即一路小跑到了东跨院。

    老天爷,他刚还喜气洋洋,以为王爷要回来陪陛下用早膳呢。

    这都是什么事!

    他进了东跨院,当着几位大臣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苻煌看了一眼,又和谢相等人议了一下,便叫他们都散了。

    谢相等人从东跨院出来,刚过了垂花门,就看见一个胖乎乎的青袍小内官在庭院中站着,几个红袍内官则守在主殿门口。

    谢相问垂花门口的内官:“王爷进宫了?”

    门口的内官道:“是。”

    徐宗源一听,说:“在哪儿在哪儿?”

    他只闻这位王爷大名,却还从未见过呢。

    兵部尚书瞪他一眼,几个人穿过庭院的时候,看到了主殿门口站着的苻晔。

    他穿了一身荔枝色的龙袍,微微躬身扶着殿门,风吹过去,吹动他的衣袍簌簌,上面金龙欲飞,看见他们这些大臣,便站直了,朝他们点头致意,就背过身去了。

    此刻离得有些远,徐宗源盯着他看,心想乖乖,这位就是那位桓王么?

    怪不得都说桓王美貌,他还以为是天上下凡的小神仙呢。

    几位大臣出了青元宫,兵部尚书悄悄对谢相说:“王爷倒是许久没进宫了吧?”

    之前王爷出宫以后,一个月都未进宫,他们私下里议论,都怀疑王爷是失了圣心呢。

    就说伴君如伴虎,当今陛下很难伺候。

    谢相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不知道这是王爷头一回来,还是王爷早这样偷偷进宫多次了!

    不敢想不敢想,他可不敢掺和到这件事里,想到这里,只走得更快了。

    兵部尚书:“……”

    谢相最近总是感慨自己年老体衰,要辞官,他看他如今健步如飞呢!

    这边秦内监对苻煌都说了一遍:“我看王爷神色不太对,神情吓人的很。”

    他说着都要急哭了:“王爷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老奴真从未见过他这样神色。”

    老天爷救救他,果然刀悬在脖颈上,早晚要挨这一刀!

    苻煌沉默了半天。

    “陛下,您可千万要撑住!”

    苻煌道:“太后不敢。”

    “可是我看王爷那神色,实在骇人。气势汹汹。”

    苻煌说:“你说他看了脉案?”

    “是,双福说他们出宫之前先去了一趟太后宫中,然后去了太医院,拿了陛下的脉案。”

    苻煌心中一动,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想他们如今,真不像一对兄弟了。

    他在殿中站了好一会,那满院子的蔷薇花摇晃,夏日里开的尤其热闹。他从殿中出来,身后牌匾上绿色的笔墨,写着“春朝”二字,绿盈盈的,虽然不是极好看的字,可看得出写得很认真。

    苻晔写这几个字的时候,心是诚的,情是真的,所以他的祈愿灵验了。

    此刻青元宫的许多内官都偷偷到了院子里,远远地看着苻晔在主殿门口站着。

    这宫殿真是空荡荡,连药气都变得极其淡,刚才谢相他们都是从东跨院出来的。想必如今苻煌都是在那边住了。

    那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也是躺在东配殿么?

    小爱:“理智啊理智啊哥哥!你这样情意太明显了!我建议你缓一会再去见他。不然肯定崩掉。”

    外头有脚步声传过来,先是一堆内官,接着便看到了苻煌的袍角。

    双福战战兢兢,快步走过来,悄声说:“王爷,陛下来了。”

    苻晔扭头看去,苻煌已经走到殿前来了。

    他还是病恹恹的,此刻艳阳高照,更照得他面色枯白,毫无生机,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一样,身上的苦药气迎面扑来。苻晔一见,又要流泪,站直了。

    风从院子里往里扑,他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却紧紧抿着薄唇,双眼都有些红肿了,似乎哭了很久。

    秦内监慌得碎步跑过去:“王爷这是怎么了?”

    廊下内官更是惊惧不已,不敢乱动。

    苻煌人上了台阶,到了廊下站住,望了他一会,问:“你怎么了?”

    小爱:“慎重啊慎重啊!”

    但苻晔已经听不到了。

    去他的慎重。

    苻晔举起手里脉案,对苻煌道:“皇兄……”

    他只说两字,便已气极伤极,哽咽难语,只强撑着一口气道:“皇兄病至如此,竟然不告知我么?”

    苻煌但见苻晔神色扭曲,泪珠滚落,心下大痛,也觉得甚苦,苦涩道:“现在都好了。”

    “是,是。”苻晔道,“如今都好了。”

    他抓紧了手里脉案:“你还真是够狠心。”

    他说罢扭头就走,苻煌伸手拉住他,道:“你一月不来,倒说我狠心。”

    “是你叫我出宫,你不传召,我怎么敢来?”苻晔道,“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见我?”

    苻煌语竭,见他哭的可怜,自己也十分动容,道:“是我的错。”

    但苻晔看他如此枯瘦,鬼门关里走一遭,又错在哪里呢。错的是自己才对。他此刻忧惧后怕,全无了理智,又恨苻煌心狠,又恨自己可恶,一时不知该如何,只低头哽咽起来,因为剧烈地抽噎,浑身都麻了起来,手臂都开始颤抖。苻煌将他抱在怀中,只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他知他为何如此,他得他如此深情,做兄弟也罢,此生足够,再无所求了。

    苻晔只是哭,泪水都打湿了苻煌的肩膀,苻煌身上药气更重,是温热的,他虽然病着,但还活着 ,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只哭着说:“我不要走了,我要守着你。”

    苻煌闻言一怔,见苻晔泪眼一片,哪还能拒绝得了,只说:“嗯,不走了。”

    “我要搬回宫里来。”

    苻煌“嗯”了一声,说:“搬回来。”

    苻晔鼻子更酸,哭着说:“你也不能嫌我!”

    “我什么时候嫌你了。”苻煌又说。

    苻晔哭着抬头看他,见苻煌下颔棱角瘦凸,鼻梁高耸,瘦得竟看着有些陌生,一时更加伤心绝望,说:“我喜欢你,也都是你搞的,你对我好得不正常,我怎么正常得了。”

    又说:“你嫌我也没有用,我就是喜欢你,我……我死都要缠着你。”

    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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