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就那么香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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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着拽得二五八万,牛哄哄全世界在她眼里都是垃圾,其实可脆弱了,心里一堆弯弯绕。

    像刚挨过揍的小孩,面上不情不愿,又实在抵不住奖励的诱惑,一路走一路抽抽着把自己安顿在小桌边,瞪眼把人盯着。

    沈新月饭碗推她面前,“先吃,吃完我告诉你。”

    不说什么事儿,态度表现得挺柔和,江有盈皱着眉自己在那琢磨,半分钟后,想清楚了端碗开始吃。

    “还有药。”沈新月重新给她开了瓶,可乐放旁边漱口用。

    “你会跟我和好吗?”她嘴里嚼着饭,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含糊问。

    “先按照我说的做。”沈新月仰靠在沙发背,双手环胸。

    爽,比在点烟的时候被强吻还爽。怪不得江有盈总喜欢板个脸训她。

    碗底最后一勺米饭舀进嘴里,江有盈把碗朝着沈新月斜了下,示意吃好了,不需得人吩咐,扒开药瓶最里头那个小活塞,仰脖直接往嘴里倒。

    药水辛辣呛鼻,她眉头皱得更深,强忍着恶心咽下,连灌了大半听可乐才勉强压下嗓眼里那股火。

    这药是真难喝。

    沈新月默了几分钟,等她缓了缓,才慢悠悠开口道:“你是想跟我复合吗?”

    想,当然想。可有句老话怎么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江有盈垂着眼一声不吭。

    沈新月探身屈指敲击桌面,“说话。”

    脖子里好像支了根钢筋,江有盈那颗脑袋就是低不下来,僵僵杵在那。

    沈新月双手撑膝,起身便要走。

    “我想,我想。”她急了,地毯小蒲团上跪坐着,膝行半步。

    沈新月站那没动,“那你当初为什么非得跟我分手,几次分不掉,说的话越来越难听,终于分掉了又觍个脸巴巴往上凑。”

    这些话想对她说很久了。

    “我没给你机会吗?我给太多机会了,我说要沟通,要坦白,我的话你有一句听进去了吗?表现得自己多可怜巴巴,心里多委屈,人家问,却只会摇头,说别打听。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藏好了,藏严实点,谁也不知道,故意露个线头出来等人拽,真伸手又捂得严严实实的。”

    “欲拒还迎一次两次就够了,反反复复真的很折磨人,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一直猜,猜错我也很无助。你但凡回头看一眼呢,看看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既然选择进入一段关系就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你捡个小孩都知道给她泡奶粉换尿布,我也是个人,我也需要体贴呵护。”

    “当然,我并不是说你对我不好,在物质和金钱方面,你确实没对不起我什么,但我们是情侣,除了钱,我们之间还有感情的,在床上你会问我感觉好不好,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识我一样。”

    闭眼,吸气,沈新月扶额缓了几秒。

    “以上全部抛开,分手是你提的,我尽力挽留了,你执意要分开,那我尊重你的意愿。可你为什么在我好不容易调节好情绪问题,决定重新开启一段生活的时候又跑出来,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你大半夜睡不觉,饭不吃,把自己热到中暑,到底想干嘛?要我可怜你吗?我告诉你江有盈,我不会,我只觉得可笑。”

    “早干嘛去了,分手了你知道后悔了,那我杀了人再道个歉说对不起,受害者家人和法律就会放过我吗?况且你连句对不起都没有,你还在继续你的别扭,你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对别人造成多大伤害。”

    江有盈脸色刷一下惨白。

    “你但凡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换位思考下就知道自己有多恶劣了。从一开始我们见面,常常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挂在嘴边,我姑且当作调情吧,那上床之后呢?知道我恶心什么,还一遍又一遍说跟我没感觉,其实喜欢男人。你是不是有病,你自己品品,这是个正常人说得出来的话吗?”

    “怎么样呢,我替你证实了,跟女人还是会爽,会高潮,又跟我谈什么阶级,什么环境。这些我全都不计较,心想或许是我们的开始不够正式,想给你个惊喜,也是想坐下来好好聊聊的意思,可你呢?”

    这些问题翻来翻去,沈新月说得都有点不耐烦了。

    她身体摔回沙发,使劲抓了一把头发,手臂扔开,绒面布料上轻弹几下。

    “想复合,什么态度,道歉一句没有,吃饭还得我来哄,感情是相互的,只靠一个人维系走不长远,你没谈过恋爱我可以教你,做你的引导性恋人,可你至少应该配合我一下吧。”

    说得差不多了,沈新月收起碗筷。

    “就守着你的秘密一辈子这么过活吧,继续沉浸在你的小世界里,你自己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有人会因此而伤害到你,真的。因为能伤害你的,从来只有自己。”

    沈新月端碗走到门口,回头,最后一句。

    “不过也谢谢你的敲打,这段关系里我从中学到不少。真诚仍然是感情中最重要的东西,我真诚我无惧我坦荡,谁隐瞒谁活该受煎熬。别指望任何人能拯救你,大家都很忙,连照顾自己都照顾不过来,爱情可以是锦上添花也可以是雪中送炭,前提你先够取暖!那点可怜稀薄的爱,你自己留着吧。”

    就这样。

    沈新月转身大步离去。

    太阳落山了,房间暗下来,风没停过,吹在身上有点冷,手臂皮肤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江有盈始终呆坐着,直到双腿发麻,完全失去知觉。

    她整个人像是暴雨中翻滚的荷塘,沈新月口中字字句句是从天而降的雨箭,急促而猛烈,把水下沉淀已久的芜秽重新翻搅在岸。

    难以忽略,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难免想起妈妈,怀念妈妈温暖而粗糙的手掌,想扎进妈妈怀里好好哭一场。

    几分钟后,她艰难翻身爬坐起,换了身衣裳,洗了*把脸,然后去后面露台把帐篷收起,拎着登山包出门。

    沈新月一直靠在围栏边等,方便观察她情况,这时给江启明发了条消息,让她给刘武打电话,说江有盈背着包出门不知道打算去哪儿。

    [不会又吵架了吧。]

    江启明问。

    沈新月没说什么,只问为什么现在才回复消息。

    [我视频剪好了,你看没。]

    [我很自律。]

    [作业不写完不会碰手机。]

    这两条消息之后,江启明应该是给刘武打电话了,几分钟后才回复说没事。

    [妈妈不会想不开的。]

    [她还有我。]

    沈新月回房间,坐在地毯上,盯着江启明最后两句话看了很久。

    一个没有妈妈的女人在成为妈妈之后,是不会想不开的。

    那江有盈的妈妈呢?为什么想不开。

    骂人的是她,噼里啪啦骂了一大堆,哭的也是她,稀里哗啦哭得满脸泪。

    沈新月抖着手拨电话,泪模糊视线眼前一阵阵花什么也看不清。

    她手臂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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