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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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一样,朝堂风波很少影响到他们。

    朝中对范文正公当年的改革不说讳莫如深,评价也没好到哪儿去,提到范文正公改革的文章也有,就是带的个人情绪太多,一不小心就被带歪。

    闭门造车不是好主意,该请教的时候就得请教,太学那麽多直讲不是摆设,身为学生找老师问问题再正常不过了。

    小小苏每天学完之後就带着他的小本本往直舍跑,还特意避开梅尧臣梅直讲才问。

    不避开不行,梅直讲和范文正公有旧怨,他怕不小心问错人直接被赶出去。

    孙直讲哭笑不得,“梅先生的确和范文正公不对付,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至于惦记那麽多年。”

    这小子对梅先生有救命之恩,看在救命之恩的份儿上梅先生也不会把他赶出去。

    顶多他自己出去溜达。

    苏景殊腼腆的笑笑,“那多不好意思,外面天寒地冻的,把梅先生冻着了怎麽办?”

    孙直讲:……

    “这就是你特意把我从直舍拽出来的理由?”

    “当然不是。”小小苏立正回话,“直舍人多口杂,学生怕先生有话不好开口,所以才请先生到清净的地方请教。”

    孙直讲撇撇他手里的小本子,皮笑肉不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本子上写的东西最後都会出现在话本里?西岭居士?”

    “先生,这次不会,肯定不会。”苏景殊小脸通红,“时候不早了,咱还是赶紧说正事儿,学生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待会儿时间该不够了。”

    话本子的事情闲暇的时候再说,到时候他给先生量身定做都行,他现在是苏景殊,西岭居士的事情和他苏景殊有什麽关系?

    小小苏像只忙忙碌碌的小蜜蜂,卷生卷死的同时还要做庆历年间改革失败的调查,天天忙活的脚不沾地,连吃饭都拿着他的小本本看个不停。

    同窗们对他的小本本好奇的很,看他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谁路过都想看两眼,“景哥儿,你这应该去隔壁国子学打听,那些人知道的可能比先生们都多。”

    国子学里有很多都是当年参与改革的大臣之子,儿子对爹的了解肯定比外人多,想知道庆历年间都改了什麽直接找他们最方便。

    苏景殊摇头,“不行,关系太近了,参考价值不大。”

    当爹的提出政策让当儿子的评价,儿子肯定觉得他爹的想法很好,除非父子不和。

    当然,也有那种关系很好只是政见不合的可能,但是隔壁国子学还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再过二十年或许会政见不合,这个年纪就算了。

    他自己都是听谁说都感觉有道理,那些人应该也都差不多,耳濡目染之下八成都向着自己爹。

    他爹要是和人意见不同他也向着他爹,他爹那麽厉害,和他爹意见不一致肯定是别人的错,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想的还挺多。”那同窗饶有兴致的在旁边坐下,“景哥儿打探这些做什麽?考官对当年的事情想法不一,考试的时候最好不要写太有争议的事情,容易被黜落。”

    “和考试没有关系,我知道考试不能写这些。”苏景殊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他上辈子是应试教育出来佼佼者,知道考试的时候要投考官所好,“我就是研究研究要是范文正公当年的改革成功推行下去,朝廷有没有底气和西夏开战。”

    不是小打小闹的那种开战,而是深入西夏直接打到兴庆府的那种开战。

    咳咳,出门在外不能说那麽明显,他的意思同窗知道就行,应该也不用说的太明显。

    周围的同窗们:……

    这比写在考卷上还吓人。

    但是想想还挺有道理。

    “范文正公当年要修武备厚农桑,那些政策如果能落实到民间,国库的确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空虚。”年轻的太学生们聚到一起,很快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还有那个减少徭役,如果真的能减少徭役,民间的造反应该也会少很多。”

    百姓都是过不下去才会落草为寇,能好好过日子谁愿意进山当山贼?

    当山贼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种落草的山贼里有野心勃勃的人在,只要有一个人振臂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一整片地方都会不得安宁。

    但是民间这种事情很常见,朝廷招抚那些反贼当兵,于是压力就又来到了没有造反的那些百姓头上。

    当兵吃饷吃饷当兵,需要朝廷养的兵越多,缴纳赋税的丁口就越少,摊派到每个百姓头上的赋税也就越重,然後活不下去要落草为寇造反的就越多。

    恶性循环,除非朝廷能狠下心大改。

    可是大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于上青天,这不,连范文正公都铩羽而归。

    苏景殊心态极好,“失败一次那就来第二次,万一第二次就成功了呢?所以西夏那边要是打起来,朝廷其实还是挺有底气的对吧?”

    同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到这里也反应过来了,这小子真正想研究的不是庆历年间的改革,而是朝廷能不能打西夏。

    嘿嘿嘿,这话题他们喜欢。

    太学的气氛紧张了许久,如今已是腊月,再过十几天就要放假回家,太学生们也能分出少许时间恢复中断已久的座谈会。

    西夏狼主暴毙,大将军霍天雕被杀,如今的狼主是个四五岁的小娃没法处理政事,所以是小狼主的母亲梁太後垂帘听政。

    主少国疑,大臣未附,百姓不信,实在是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

    好吧,朝廷没钱,打不起来。

    他们官家穷的到现在都没重建皇宫,可见国库空虚成什麽样,这时候打大仗简直是把官家往倾家荡産了逼。

    官家倾家荡産,百姓能好吗?

    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大宋真的好穷啊。

    苏景殊:???

    意思意思就行了,你们怎麽还真心疼上了?

    国库穷和官家穷是两回事儿,不能混为一谈,国库再穷也不至于让官家倾家荡産,人家一根腰带三十万呢。

    小小苏摇头,颇有些衆人皆醉他独醒的感觉。

    人生啊,就是那麽寂寞。

    不过话说回来,大宋的思政教育做的还挺好,至少在忠君爱国这方面很出彩。

    可惜只有学堂里的学生这样,进入朝堂之後立刻大变样。

    学生嘛,多正常,永远年轻,永远热血沸腾。

    他是学生他骄傲。

    今天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一天呢。

    食堂座谈会以“大宋真的好穷啊”告终,太学生们摇头晃脑离开食堂,小小苏收起他的小本本,准备有空继续做调查。

    先统计范文正公当年都想干什麽,然後一条一条的研究为什麽会失败,是太得罪人还是施行的不到位还是政策本身就有问题?

    琢磨不清楚就去找能琢磨清楚的人请教,偌大的太学吵也能吵出几条结论来。

    别管结论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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