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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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听的精神恍惚,他心里好受多了。

    冯君衡杀人的证据在柳洪那儿,他再去柳家走一趟,找到东西在哪儿就立刻回来。

    这个案子太糟心了,赶紧结束让他清净清净。

    白五爷将他去柳家听到的所有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在场各位听,说完之後留他们在县衙分析,他自己继续去柳家打探消息。

    面目狰狞.jpg

    视死如归.jpg

    小小苏目送白吱吱飞身离开,在心里为他默哀三秒钟。

    柳家是个大坑,比龙潭虎穴还龙潭虎穴,辛苦五爷再去以身犯险。

    这都是什麽事儿啊?

    柳洪是个神经病,柳小姐被他教导长大,估计三观也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希望柳小姐不要被蛊毒太深,不然交朋友都不好交。

    二伯之前提过柳洪对女儿看的非常紧张,柳小姐平时连出门都不怎麽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在外面遇到意外。

    现在再想想,恐怕不单单是担心她在外面遇到意外,而是觉得出门会让外面的男人看到有损名节。

    见鬼的名节,妥妥的脑子被驴踢了。

    幸好那柳洪不知道後世有缠足裹脚的风气,不然柳小姐连健全的双足都保不住。

    倒了八辈子霉才托生成他女儿。

    苏涣用力捏捏眉心打起精神,他原本想缓缓心情等明天再继续审案,奈何柳洪和颜查散都太不正常,再拖延下去不知道还能闹出什麽幺蛾子,必须赶紧查明真相结案。

    现在真相已经查的七七八八,只等人证物证到位。

    只等物证到位。

    可是审案不能只看物证,人证口供也很重要,要是柳家和颜查散不配合,状纸供词语焉不详,卷宗就没法写。

    卷宗没法写,案子就不算结。

    苏景殊看着他二伯艰难平复心情的样子,觉得他们家二伯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上这麽个案子。

    柳家是什麽风水宝地,怎麽聚了这麽群癫人?

    苏涣脚步发虚回书房,招来师爷和手下官差继续办案。

    小小苏揉揉有些僵硬的脸,“青松兄,中牟那边有对女子如此苛刻的情况吗?”

    周青松停止恍惚收回心神,语气很是笃定,“没有!”

    或许有人家重男轻女苛待女儿,但是绝对没有出现过柳家这种女儿和未婚夫见一面爹就闹自杀的事情发生。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哪能随处可见,太学中的趣闻轶事有大半都是他从外面听来的,他可是远近闻名的太学大喇叭,中牟要真有类似的情况早就传遍十里八村儿,不用小同窗问他自己就叭叭出来了。

    没有没有,他可以打包票,绝对没有。

    亭子里没有其他人,周青松说话也没那麽多顾忌,“柳员外的想法如此异于常人,他们家的街坊邻居都不觉得有问题吗?还有那颜查散,好歹是个学富五车的书生,他的同窗们这麽多年就没察觉?”

    苏景殊也不知道,只能归因于世界的奇妙和物种的多样性。

    林子大了什麽鸟儿都有,祥符县那麽大出现几个鸟人也不奇怪。

    就是可怜了他们家二伯,怕是得缓好些天才能缓过来。

    柳洪夫妻俩都不好相处,街坊邻里很少和他们打交道,生意场上又不会谈那麽深,冯夫人惦记柳家财産巴不得继女被管的严严实实只能嫁她侄子,柳家的情况勉强能说通。

    但是那颜查散,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博学多闻的读书人会和柳洪一样觉得女子见了外男就会毁了名节。

    人类进化忘了带上他了是吧?

    哦,不对,应该说他超前进化一步到明清。

    朝代太早就是这样,骂人都得拐个弯儿才行。

    毕竟前头不管是隋唐还是魏晋还是再往前的春秋战国都找不出这麽炸裂的说辞,再往前推到母系社会,他们敢说出来等着他们的就是咔咔乱杀。

    不行,回家之後得把这个案子完完整整的讲给老苏听,一丁点儿细节都不保留的那种,还要写成故事寄给两个哥哥,让老苏和大苏小苏一起写文章来痛斥这种现象。

    天下文人那麽多,保不齐就有人提前觉醒三从四德大言不惭“以理杀人”。

    存天理灭人欲的那个“理”。

    他们家不一样,他爹和他哥肯定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

    如今的天下人对待女子已经足够苛刻,再苛刻下去还让女子有活路吗?

    按照颜查散和柳洪的看法,女子就该一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相夫教子没有自我,那和离後的女子呢?直接去死以保全名节?

    去他的狗屁名节!

    骂!狠狠的骂!让老苏大苏小苏拿出骂他姐前夫的架势来!看看天底下到底有多少拎不清的混账玩意儿!

    小小苏越想越气,为了不把自己气坏,盘腿坐在石凳上平复心情,体内不存在的内力真气运行几个周天,吼吼哈嘿一通乱比划,怒火中烧的少年郎神安气定如同得道的老僧。

    阿米豆腐,尘世多烦恼,心静自然凉,啊,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周青松:???

    什麽情况?被气疯了?

    “景哥儿?你还好吗?”周青松小心翼翼的问道,“县衙附近有医馆,需要我去给你请个大夫吗?”

    之前出门的时候瞧见过医馆的招牌,离县衙不远,实在着急的话,去喊县衙的仵作来应应急也行。

    一个给活人看病一个给死人看病,应该都差不多。

    ……吧?

    苏景殊:……

    谢谢哦。

    苏小郎心如止水的睁开眼睛,心如止水的放下腿,心如止水的站起身,心如止水的去找他们家二伯。

    他觉得他现在强的可怕,颜查散和柳洪齐齐上阵都破不了他的防。

    他还能连本带利的骂回去,让那两个癫人知道这是正常人的世界,癫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苏县令又派人去柳家将柳金蝉带来,这次只有柳家小姐自己,柳洪和冯夫人都被挡在县衙外面。

    柳洪已经无药可救,冯夫人更看重侄子,整个柳家能撬开嘴的只有柳金蝉。

    三人刚回到家就又有官差上门拜访,柳金蝉再次来到县衙依旧是面色惨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带路的官差走,没有柳员外跟着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张。

    刚才在公堂上是有人陪着,这次为何只有她自己?

    柳金蝉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来到客厅之後发现厅中只有县令大人和几个亲随更是害怕,“民女柳金蝉,叩见县令大人。”

    苏涣面无表情,“起来回话。”

    柳金蝉站起来,看着脚尖不敢擡头。

    苏县令朝旁边的师爷点点头,然後慢条斯理说道,“柳金蝉,本县明日最後一次升堂问审,颜查散杀人偿命罪有应得,按照律法应秋後处斩。祥符县已有多年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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