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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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不得的。

    他以前以为大宋和辽国打仗败多胜少是朝中主和派占上风不让打的缘故,最近了解的多了才发现还有制度的问题。

    只要制度不改,就算主战派占上风大宋的武力值也上不去。

    大宋的兵制和唐朝不一样,唐朝的府兵制在盛唐之後便崩溃了,他们如今实行的是募兵制。

    当兵有要求,从太祖的“兵样”开始,至今已有完整的等长杖制度。

    所谓等长杖,便是以不同长度的木杖为度量标准,按身高分等第。

    按理说这样招募而来的兵应该很优秀,但是实际招募士兵时却并不会真的按照等长杖制度来。

    朝廷招兵的时候不会真的看身高,等长杖制度只是摆设,符合要求的新兵根本找不出几个人。

    而且本朝招兵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士兵必须在身上看得见的地方刺字,刺完之後官府才发放物资。

    後世身上有刺青或者坐过牢之类的都属于档案有问题不能当兵的,这边的规矩和後世截然相反,想当兵就得先刺字,不然就算没编制什麽都没有。

    看狄青的入伍经历就知道,如果不是当初脸上被刺字,他或许连兵都不会当。

    当兵要刺字,犯罪也会刺字,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身上刺字,所以很多良民都不愿意参军当兵,这麽一来朝廷招到的兵里很大一部分都是犯过事儿的地痞流氓。

    为了不让地痞流氓闹事,官府主动将那些人招入厢军,朝廷发军饷养着那些人就能保住民间的太平。

    也不知道哪个大聪明想的主意。

    总之就是,大宋的军队数量很多,军饷消耗巨大,但是战斗力却完全和人数军饷不成正比。

    最要命的不是兵源有问题,是朝廷怕将领拥兵自重实行的更戍法。

    将不知兵,兵不识将,除殿司的捧日和天武两军外,所有的军队都“更番叠戍”,压根没有固定驻地。

    据说太祖施行更戍法的理由有两条,一是使“将不得专其兵”,二是使军士“均劳逸,知艰难,识战斗,习山川”。

    将不得专其兵,没有亲兵护卫便绝了武将割据的可能。

    只用文吏守土,将各路军队纵横交互移换屯驻,不让将领和士兵在同一个地方待太长时间,同样能减少他们勾结地方的可能。

    为了让武将不能威胁皇权,太祖利用更戍法造成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的势态可谓是煞费苦心。

    而让士兵“均劳逸,知艰难,识战斗,习山川”,说是制更戍之法可以让将士们习山川劳苦、远离妻子故土,还有人说让士兵大部分时间在外面驻守没时间在家待着,这样就能减少小孩儿的出生,使天下“人人少子而衣食易足”。

    苏景殊:???

    连“少生优生幸福一生”都出来了,这真的是古代吗?

    本朝的皇位来自“和平演变”,太祖黄袍加身之後防备武将他能理解,将不知兵兵不识将,这样就可以让将领没有造反的能力。

    虽然牺牲了战斗力,但是保证了皇帝的安全啊。

    阴阳怪气.jpg

    但是说让士兵全国各地轮流跑好让他们远离妻子少生孩子是不是有点过分?

    这是人口就是生産力的古代,汴京人口达百万住着拥挤不代表别的地方也拥挤,天底下除了汴京还有哪座城池能有那麽多人?

    汴京之外穷的叮当响,正是应该大力发展人口的时候,这时候讲究少生优生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而且移换戍守之地长途跋涉,南方禁军移屯北方还好,北方禁军移屯到南方会不服水土,经常“一往三年,死亡殆半”。

    士兵都死在路上了,哪个还有心情打仗?

    还有那将不知兵兵不识将,将军不认识手底下的兵,士兵不知道哪个是他们的主将,这种情况下能打胜仗才见鬼了。

    就算不隔几年就挪窝,士兵对主将没有归属感,主将也没有心情好好练兵。

    想想也知道这是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辛辛苦苦两三年,好不容易要打仗了结果来了个新将领或者他练出来的兵去了一个新地方,最後功劳成了别人的他自己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谁受得了这委屈啊?

    于是乎,大宋要打仗的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

    平时更戍轮换,有仗要打时让各种番号的禁兵指挥临时拼凑成军,各个指挥使临时委派的统兵官之间号令不通不相管辖,指挥部的命令发出去只有一部分士兵能听懂,听懂了也不一定按命令行事,因为发布命令的指挥使他们不认识。

    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下狄青还能在西北把西夏打的嗷嗷叫真是不容易。

    看他们官家对打仗的态度估计在位时不会改兵制,也不知道大宋的兵制後来有没有改,反正他感觉这个更戍法纯纯有病,比让文官和宦官来统兵更加有病。

    可惜王安石王叔父返乡守孝去了,不然他肯定要找王叔父说道说道。

    身为他能记住的大改革家,王叔父肯定能扛事儿。

    不过过几年再说也来得及,他现在还是个什麽都没有的太学生,连进士都没有考就去掺和政事妥妥的掀不起半点水花。

    不是所有人都是他爹,没有功名也能凭本事让人觉得他有资格参政。

    街头巷尾对政事侃侃而谈的读书人多了去了,没见谁能说出什麽有见地的看法,绝大部分都是“我觉得”“我以为”“我认为就该这样”。

    如果他上去就说他觉得更戍法怎麽怎麽不好,朝廷应该怎麽怎麽做,在别人眼里他和那些指点江山的读书人没有区别。

    哦,不对,他还得再添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名头。

    人家好歹是四十五了屡试不第才那麽多,他这连考都没考就直接步入指点江山的阶段,不是没有自知之明是什麽?

    苏景殊遗憾的抿了口茶,看着眼前虎头虎脑的小防御使跟看大宝贝一样。

    小宝贝蛋现在这种心态很好,一言不合就是打,总之不能受欺负。

    这就是在民间长大的好处吗?

    真该让官家也多去民间走走,看看民间百姓到底是什麽想法。

    他觉得百姓不愿意开战,他觉得百姓愿意花钱,他觉得这样用钱买平安是衆望所归。

    他觉得他觉得都是他觉得,实际上百姓真的是这麽觉得吗?

    比起钝刀子割肉,大部分百姓还是希望打一场吧?

    赵仲乱年纪小知道的却不少,前些日子辽国使臣来京城,他没事儿就让下人带他去外头看热闹。

    虽然每次都以被气哭结尾,但是挡不住他第二天继续往外跑。

    赵仲针的情况和他差不多,不过赵仲针毕竟大了几岁,不会气到自己掉眼泪,他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会回家问他爹,于是最後生闷气的就变成了他爹。

    苏景殊不惊讶这两位知道炸药和他有关,只咬死了他身上半根炸药都没有。

    皇家的消息比外面灵通,很多外面不知道的事情对他们而言都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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