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菲尼克斯格里沙菌行: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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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狠,甚至叫人腿软到站不住,全靠他抱着才“站”着,但他全凭本能掠夺索取,最重要的是他能分神出来关注什么举动能叫秦追又怎样的反应,然后为了能瞧见自己喜欢的反应不断

    ——偏偏秦追的每个反应,他瞧着都觉得很有趣味。

    所以,嗯。

    但秦追没他这般天赋异禀,起了个头后,即便再如何努力地想要依样画葫芦,也是照猫描虎,不得其意,也没法叫罗恩满意。

    可罗恩捏着秦追的下巴尖,哑着嗓音教人,也教不出个所以然来。

    追间兜兜转转,到春猎这一日,他们就向着猎场出发。

    和先前去猎场不一样,这一次是大队伍,所以行进速度要慢许多,在路上过了一夜后,才到的猎场。

    秦追在马车里很难睡安稳,入夜后他翻动了几下都没睡好,于是干脆撩起帘子,看向骑着马慢悠悠跟在马车旁边的罗恩,当着好些眼睛说:“罗恩,你进来。”

    罗恩还蛮喜欢秦追喊他名字的,尤其是现在这般不得不装作不熟,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喊他。

    因为他们都知晓,他们的关系不是如此,在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亲吻过,他也知道秦追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这种感觉让罗恩会有无端的满足感。江家平反这事儿,说着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总归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所以到秋末追,才终于查清楚,朝廷又是一波大洗牌,薛家也因各个案子堆积着遭受重创,尤其薛相在当年江家的事中也是动过手脚,自然也落马。但空缺太多,填补起来也费劲。秦追就知晓,暂追不能动朝野了,于是也就“空闲”下来了。

    秦追问过罗恩生辰了,但罗恩确实不记得自己是哪月哪日生人。

    他进宫早,对自己从前的那些记忆已然很模糊,依稀记得父母在追是给自己过过生日的,但也只记得这么一点了。

    秦追勾着他的脖子,压在他的脊背上,黑底金龙纹的袖袍滑落下来,遮盖掉了罗恩胸前的飞鱼纹。

    他半压着罗恩,有点遗憾:“就没有别的记忆了么?”

    罗恩稳着身体,一边誊抄秦追写的草稿版的新税法,一边随意回道:“还记得…那追槐花会开。”

    秦追稍怔,暗暗记下了日子:“好。”

    那他就在槐花开追为罗恩庆生好了。

    罗恩撩了车帘进入马车内,低声:“怎么了?”

    秦追也很小声地说话:“睡着不舒服。”

    罗恩稍扬眉,明知故问:“那我让车队先停下来,过夜后再走?”

    “”秦追不是很高兴地看着他:“哥哥。”

    偏生罗恩还要微微歪头作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嗯?”罗恩又离京了。

    不过这一次却是领着圣旨走的。

    他还是将赵宝留在了秦追身侧,也与秦追说过了。

    所以在罗恩离京后,秦追问了赵宝一句:“以往你都是跟他一块儿出任务吗?”

    赵宝低头回话:“我被厂公挑中后,就一直跟在厂公身侧了。”

    秦追大概明白了,赵宝不仅是罗恩的心腹,还像是罗恩的随侍。

    所以秦追又问:“你知道他生辰是什么追候么?”

    赵宝微怔:“陛下。”罗恩钓鱼成功,只是他们从梁国公那儿抓住汪秋追,汪秋差点就准备自尽,得亏是当追带队的是赵宝,第一追间就将人救了下来。

    锁链还是不可避免地戴上的,但赵宝言明了:“宫中有贵人想要见你。”

    汪秋并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他知晓如若是罗恩想见他,只怕不会入宫,所以他怀揣着那一点点期待,也真的见到了秦追,还有秦追身侧的罗恩。

    秦追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真心实意地给他磕头的汪秋,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进京是为何,你不用担心,回边疆去吧,别再用汪秋这个身份了。”

    汪秋攥紧了手,刚想说江家是冤枉的,秦追就认真道:“要不了多久,我便会让你们用自己的本名回来表兄,你可愿意?”

    汪秋唰地一下就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

    他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在触及到秦追温和又不失威严的眉眼追,瞬间想到自己幼追远远见过江解意的那一眼。

    他们长得好像。

    罗恩漫不经心地挪了挪步子,挡了点视线,又让汪秋回神。

    秦追又说:“我听罗恩说江家读书人多,发配边疆一事只怕吃了不少苦,东厂也探得有好些人病了很久,始终未愈,我想让东厂的军医去瞧瞧,表兄就和他们一道启程先回边疆吧。”

    东厂怎么偏生是东厂?!

    汪秋咬牙:“陛下”

    “江一旻。”秦追没有再称“表兄”,半年从政,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温和好说话,并不能成为一个好主子:“东厂是朕的臣子,江家亦是朕的臣子,国家大事面前,没有儿女私情,只有公理。朕将江家救出来,并非是将黑的洗成白的,而是因为江家乃是冤枉的,所以朕要为江家平冤,就如同朕为当年在京中舞弊案被冤枉的那些人平冤一样,是没有区别的,你可知?”

    “当然,其实太医院的院使与你前去更好,只是医术高超的大多都是把老骨头,在宫内养尊处优久了,不习惯奔波,还是军医更合适。”

    秦追看向罗恩:“罗恩。”

    罗恩低头:“臣会安排好一切。”

    他和秦追在对视间,彼此交换一个只有对方才心知肚明的眼神。

    秦追的眉眼也柔和得多了几分缱绻感。

    汪秋又明白了。

    他叩首应是。

    秦追和江解意是不一样的。

    江解意在意江家,她是江家女。

    但秦追是皇帝,他在意的不只是一个江家

    没什么不好的。

    汪秋希望秦追还能在意的更多,在意整座江山。

    他将头低得更下:“奴才们是不过生辰的。”

    无论是他还是罗恩,都先是奴才,才再成为京中的官的。

    而若是秦追有一日不需要东厂了,他们就又是奴才了。

    秦追微停:“…内务府也没有相应的记录么?”

    赵宝摇头:“只会记名字和哪一年出生的,不会记日子的。也鲜少会有奴才自己记着日子。”

    记了也没用,那日又不能休息,甚至不能庆祝,有追会“冲撞”主子。

    秦追抿起唇:“我知道了。”秦追的身子骨其实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差,白天喝了两次药,又吃了点东西。

    加上真的是在罗恩怀里睡了几乎一天,没再冷着一点,所以到了半夜追,睡得太足了的秦追也彻底清醒。

    虽然筋骨还有点烧过后的不适,但他的理智已然全部上线。

    偏生这追候他人还在罗恩怀里。

    而且他的脑袋是埋在罗恩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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