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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100-110(第21/26页)
或许,林惊寒只是喜欢同人争执、赢得战利品那一瞬间的感受。
周三抱着双臂,略略显得有些气呼呼:“林惊寒,你不要不说话在那里装深沉,你怎么想的怎么能不告诉我?”
林惊寒仍旧沉默不语,眼中依然倒映着跃动的火苗。
光焰的亮色在她的眼瞳中跳动着,终于熊熊燃烧,似是一团灼烈不尽的火。倘若不能征服这片荒原,她宁可将其付之一炬。
终于有个老汉看下不去了,摸着自己的苍苍白髯,将林惊寒与人缠斗三天三夜的事情说了出来。
“譬如押镖竞价,价高者得。这道上求偶的规矩,难道不是一样的道理么?”林惊寒倏然开口,目光沉沉地扫过篝火堆的众人,继续说道,“方才周叔公所说,相信大家也听到了。我林惊寒便是这样的人物——琉璃盏要挑最亮的,良驹要驯最烈的……是以,佳人自然要争最称心的。”
她这句话,将每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佳人”。
争最称心的。
周三更气了,哪里管林惊寒说的什么杂七杂八——她方才说话,林惊寒装高深不搭理她,好,那么她就要用这个发难林惊寒!
“去去去,你是怎样的人物我暂时管不着,”周三哼哼一声,瞥了一眼林惊寒,似是她相当不成器一般,“我就说一句话啊,你听着——”
众人俱是被咋咋呼呼开口的周三吸引了目光。的确如此,周三是同林惊寒打打闹闹吵吵嚷嚷最多的人,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应当不错。
林惊寒也跟着垂眸看了过来,挑了挑眉,想知道周三要说什么。
“你说要争最称心的佳人,可是人家佳人已经成双了!”周三抱臂,做了个诡异的吐舌表情,“林惊寒,我昨儿是不是有告诉过你?”
忍着想骂周三的冲动,林惊寒还是很耐心地问了一嘴:“你昨日有告诉过我什么?”
“哈?你就想不起来了?”周三露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说道,“我说不要让你骑那头破毛驴出去,那头毛驴傻得很!”
“你看,你是不是被那头毛驴传染了病气和傻气!”周三不故弄玄虚了,直接道,“不然的话,我真的想不到,你为何会想到这种主意,去和兰姑娘抢应姑娘!”
“她们两个可是一对——”
周三性格也较为豪爽不拘,这会儿对林惊寒的怨言上来了,更是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痛骂,声音愈演愈烈,吓得五姑姑连忙过来拉了拉周三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
她们这个驻地又不大,这声音若是再大一点,恐怕这对佳偶就要听到了。
白衫女子先劝住了气上脸面的周三,又过来劝说林惊寒:“惊寒啊,五姑姑知道遇见一个称心的人不容易,但是刚刚三娃说得也有道理不是?”
“人家既已成双成对,你这又要棒打鸳鸯又要去横刀夺爱的,这不就是同人家结怨么?听姑姑一句劝,不要这样做了……”五姑姑说得苦口婆心,说完近的又说更远的,“况且,你知道我们当家的要过来,要是让她瞧见,你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决斗,要抢走那姑娘的妻子……”
“成何体统嘛!”
五姑姑行走江湖多年,看人很准。兰姑娘——有着一双圆钝杏眼的兰姑娘,并不是个什么身强力壮之人,当然也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
她只是想要劝住亢奋头上的林惊寒。
至于她后面说的“大当家”更非信口胡诌。大当家名头响亮,但其实也很年轻。五姑姑自己推测,那大当家的估摸着就和林惊寒差不多岁数。
然而林惊寒计划已定。她倔强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说道:“五姑姑,这一点您便放心吧。惊寒所做之事绝不后悔。您说得有道理,那个兰姑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所以,我贸然地同她决斗,这的确是欺负沓她了。我会想出一个更公平的法子,”林惊寒的嘴角忽涌现一丝弯弧,她想起来了方才五姑姑告诉她的话,“五姑,您不是说了么?大当家的她也会来。”
五姑姑诧异地看着林惊寒:“大当家来,怎么了?”
“您见过大当家么?”
五姑姑噎了半晌,虽然她方才一口一个“大当家”,但是仔仔细细地思量下来,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和这位大当家打过交道。
不过,见过还是见过的,就是没有说上话。
于是五姑姑老老实实地道:“我见过她一面,只是她不曾看见我。”
“那您有同大当家说过话么?”林惊寒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
“您同她关系如何?”
这三条问句下来,五姑姑的面色已然微微涨红。
她方才都说了,只见过一面,而且大当家的还没有见过她啊!这后面的两个问题有必要问么?
五姑姑面色沉了沉。看来这六妹子是觉得她说的不对,当着众人的面刁难她!
还不等五姑姑发作,林惊寒却笑盈盈地说开了:“好了五姑姑,我只是想同您说一说……您不认识大当家的,对吗?”
“但是我认识,她也记得我。”说到此,林惊寒的眼尾泛起了细碎的笑意,“到时候正好她来,我让她看看,我同那位兰姑娘,到底谁才是最适合应姑娘的人。”
是啊,镖局里面最有权威的人当然是大当家的——她林惊寒恰恰便同大当家的有交集。
五姑姑不认识大当家的;周三也不认识大当家的;白髯的周叔公也不认识;
瞧,自己到现在都记得大当家的名字呢——
戚、漱、玉。
林惊寒默默地又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大当家的名字。
明明是个武人,名字却取得颇为风雅。
她想,大当家来正好,为她做了这个媒最好。
***
戚漱玉已经等了戚映珠的回信一日又一日,可自上次收到戚映珠的信已经快一月了——按照她们做好的约定,大约十日就会收到一封信。
戚漱玉知道戚映珠很多事情,她的近况她的童年,这些都由戚映珠一一告诉给了戚漱玉。这些戚漱玉若不知道清楚,她自然也不会倾力相助。
譬如这次戚映珠外出时,就给戚漱玉约定好了几日寄一次信,又在什么地方。而她的同行者,戚漱玉也清楚。
想到妹妹的同行者,戚漱玉锐利的琥珀曈中便闪过一点暗芒。
这次同妹妹一道的同行者,不是别人,正是慕兰时。
饶是戚漱玉在东海一带生活长大,也风闻过此人的鼎鼎大名。
当然了,京畿的人传诵慕兰时的大名,而她们东海一带尤是她们戚家,自然要予以唾弃。
呵,踩着民脂民膏堆砌的朱漆台阶上、踩在百姓头上敲骨吸髓的世家皇族,要尽百姓的一切、心安理得地做着蠹虫,却要她们反过来歌颂?!这天下便没有这样的道理!
她们东海戚氏,这么多年便是为此而活。
戚漱玉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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