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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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映珠对兰时的意思咯?”慕兰时哑声说话的间隙,桂花酿的信香味道扑鼻而来。

    她们被彼此吸引,理所当然。

    “不然呢?但是现在是不是还不够?”戚映珠低低地笑着,故意伸手去勾慕兰时的手,将那纤长俊秀的手往自己的腰窝带,“得去榻、上才能证明?”

    兰芷香气愈发浓烈了。

    乾元君适才严防死守,不让自己泄露半点的信香,就在此刻喷薄欲出。

    想要全盘占有、想要一滴不剩、想要豪饮鲸吞……

    慕兰时终于从戚映珠迷离的眼瞳中,瞧见了同样迷离的自己模样。

    那倒影早已不是端丽的闺秀模样,而像一团被揉碎又重塑的月光,正顺着戚映珠眼睫的颤动,融成杏色眼瞳中唯一的潮汐。

    夜已深沉,天外月明星稀,一缕月色透过雕花的木窗洒落入户,却撞进满室的烈烈火光,只能被焚烧殆尽,支离破碎,这场迷醉中,又缠绕氤氲着桂花酿、玫瑰、兰芷的信香……

    衣衫剥落,堆叠在地。

    床榻上人影沉沉,烛火映出墙上如海浪的黑影。

    但不仅有光与影,还有声音交织缠绕。

    ……

    戚映珠的声音压得更低更媚了,低得像是如云山雾绕一般教人捉摸不透;可又媚入骨缝,似乎能够挤出百花汁液,点点滴滴诱使着身上的人。

    她们毕竟是结契过的乾元君与坤泽君,对彼此几乎是束手无策。

    虽然乾元君的在某些方面似乎要比坤泽君强,但此时此刻慕兰时却只觉自己处于劣势。

    这样主动的小君,她的确没有碰过。

    今日她当真是匍匐于她脚下的臣子。

    天下是戚映珠的天下,而她甘愿为她提起裙摆。

    慕兰时就在这种信香交织的浮沉中思绪联翩,她买了什么?月光石手串?鲛人镜?

    啊,对就是鲛人镜。慕兰时眼下想到的就是鲛人。

    她明明紧拥着戚映珠,却觉得戚映珠同她中间相隔了什么,恍若她抱住的不是血肉之躯——就像是在浓雾遍布的寒江之上的那一团白色雾气。

    戚映珠是雾后的神灵鲛人。

    大祁有传说,或是不止是大祁才有的传说。

    这传说似在东海岸边的老妪那里口口相传:

    传说东海有一*只鲛人,可织出困住魂魄的网。

    那并不是一只善良的鲛人,相反善于伪装,她常常藏匿在那团白色雾气之后。

    鲛人说话的语气和人不一样,可她却偏要学人类用温软的语气,诱捕那些在雾江独行的舟子。

    想看她们,撞上不可预知的礁石。

    坏吗?也许是坏的。

    但是总有人想要突破这层雪白的浓雾,去一探这东海鲛人的真面目究竟为何。

    哪怕会撞上不可预知的礁石,哪怕会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彼时慕兰时读到这里时,甚觉不可思议,这些人当真是不把生命当作生命么?换做是她这么理智的人,便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慕兰时的思绪依然浮沉,她只觉得自己手指酸软,像是浸润了东海的潮意。

    她还在拥抱着谁么?

    应当是的。她还在拥抱着戚映珠。

    她的小君今日颇有闲情逸致。

    她们仍在相拥。

    慕兰时抱着她,心中却不可自抑地生出感受。她们之间似乎当真隔着一团雾气——慕兰时默默地感受着戚映珠的存在。

    绵软的、滑腻的、隔着东海上的缥缈的雾霭,戚映珠好似随时都会潜进海面,好似随时都会离开。美得叫人生出虚幻感。

    就像东海边上的传说那样,戚映珠也同鲛人一样,会发出极其曼妙的声响,诱使那些舟子,直直撞上礁石。

    然后落入她编织的网中。

    身体愈发热了,思绪也跟着愈发混乱起来。

    慕兰时一瞬明白了那些舟子的想法。缘何她们执意要破开这层浓雾,缘何她们要见到这雾后的鲛人。

    当局者迷,慕兰时这么想。

    就像眼下一样,她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戚映珠,听她诱使,做她臣子。

    为她甘心撞上礁石,为她粉身碎骨,为她跌落情网……

    因为她发出的声响太过诱人了,不是么?

    不仅仅是现在。

    等慕兰时彻底沉入那飘渺的梦境时,她眼前浮现的,仍旧是戚映珠执笔在脸上涂画的场景。

    花脸丑猫。

    她听见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话:“对,我便是慕大人的花脸丑猫。”

    第100章 100

    梁识的死讯、以及他死时奇奇怪怪的境况,早就不胫而走、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因着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的缘故,街头垂髫小儿都能一个一个地唱着这位书法名家的怪异死法。

    ——其实他自杀并不是让人意外的,让人最意外的,还是他死时身上覆盖的那些碎纸雪片和梁氏祠堂那奇怪的泥像……

    本来大家都半信半疑这泥像之事。

    直到有一个从梁家逃出来的仆役声称那泥像之事为真,碎金哗啦啦地洒了一地,而他还用衣角兜了一些出来,在街头巷陌说得比那些黄口小儿更加绘声绘色。

    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这个仆役原本就是服侍梁识的人,只是他亲眼撞见了梁识极其怪诞的死法,如今业已被吓得神志不清、发疯发狂了。

    尽管这人是疯了,但是也让大众相信梁识之事确有其事。

    捕风捉影的各种言论,再度甚嚣尘上,也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今日皇帝将自己的几个子女召来,便是为了问问她们对梁识之死的看法——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查出沧州矿脉的始末。

    皇帝是在御书房接见自己的子女的。

    兽首香炉接连不断地吞吐着龙涎香。

    就在这袅袅白烟中,老皇帝拖着自己喑哑的嗓子开口了:“想必你们都知道,朕今日召你们来的原因。”

    召见她们之前,老皇帝便已经暗示过她们了。

    今日来的孩子并不多。

    老大孟琼、老三孟瑞、老四孟班、老六孟珚、老十孟珏。

    别的孩子,目前皇帝还没有考虑过。其余人来与不来,都是那模样。

    安华仍旧随侍在侧,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几位皇女皇男的模样——她心觉诧异,目光逡巡过几个来回之后,终于意识到“奇特”的点在什么地方了。

    其实就是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谁呢?

    太女孟琼,自降生以来,便受倾力培养;而她亦不负众望,治国理政上颇有政绩;三殿下孟瑞,同样年长,此前曾外任过一段时间,政绩斐然——他手下的门客甚至有人说,倘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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