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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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兰时的字”!戚映珠从来没告诉过慕兰时,她看了她多少字。

    ……当然,也可以推理得出。

    毕竟不见天光、酸涩弥漫的暗恋,总得靠着一件又一件有关于她的物件,才能长久地保持感受。

    戚映珠怅然了一瞬。

    她当然认识慕兰时的字,她太熟悉她的笔锋。

    前世隔着一道珠帘,她看不真切她的容颜。她只能从她呈上来的奏折窥见一二。

    曾在无数个辗转反复的日夜,她一遍又一遍地看她洋洋洒洒上书的奏文。

    看它的顿挫、看它的横折、看它的竖钩——

    这样锋锐清丽的字迹,在无数个夤夜啃噬她的梦境,就像太庙香炉里燃不尽的香与灯火,生生地将“克己复礼”四个字烙进骨髓。

    见字如见人,她的字,堪称顽固,

    慕兰时顽固的字也像她本人的为人一样。

    顽固地,存在于戚映珠顽固的记忆里面。

    她早就把慕兰时所写的横平竖直刻进自己的记忆,并顽固地不肯消除。

    “怎么不说话?慕大人只准自己问,便不准别的人问了?”思及此,又听不见慕兰时的回应,心头憋闷着的一股子气顿时又爬了上来,

    就是不要脸!

    “娘娘不是别人。”慕兰时忽答。

    戚映珠又是一噎。

    这真是答非所问!难道这样就能哄得她开心了么?

    好吧,一瞬之间戚映珠也不得不承认此事。

    她咳嗽了一声,“我问你的脸皮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的,不是让你挑我话里错的!那我换句话问。”

    “问什么?”

    “慕大人还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问了,便不让我问。”她说得直白,这回也不给慕兰时乱说话的余地。

    慕兰时果然挫败地低头,蹭了蹭戚映珠的脖颈,又嗅了嗅她脖颈间的香气,说道:“兰时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明明是娘娘误以为这东西是兰时的手笔,却不能让兰时委屈一下?”

    倒是同她讲不明白。

    戚映珠泄气了,摇摇头,终于将话题拉回正题:“既然不是慕大人写的,这东西是谁的?”

    “娘娘莫非看不出来?”

    戚映珠再度沉默了。

    “……看得出来,”她缓缓地说,脸上的潮。红都因着眼前的事实冲击而减弱几分,“但是,这东西是他所写?”

    这些淫。词。秽。语,戚映珠当然不能将这字同那个高风亮节、以世家清流之首自居的人身上!

    “不然呢?”慕兰时笑意愈发深重,呼出来的热气也喷洒着嘲讽,“如果不是他写的,兰时也不会费尽心机命人取来了……”

    戚映珠尚不可思议。

    “梁大人单独卖自己的墨宝还不够,私底下或许是觉着,披着这一张‘清流名臣’的假面太过恼人,百般压抑之下,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发泄了?”慕兰时若有所思地说着。

    戚映珠脑袋转得很快,她也想明白了个中关窍。

    梁识正在借由“沧州矿脉”一案打压慕兰时——这事当然不能对慕兰时直接造成什么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如有波连,她的仕途受阻定然不可避免。

    而慕兰时嘛……

    “不愧是慕大人,倒是深谙‘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道理。”戚映珠低声道,放下了手中的纸册。

    她的心里,又想起上次慕兰时的疑惑——她问她,难道就要这么放过徐沅和戚家么?

    她俩的手段确乎不同。

    梁识乃是两朝名臣,朝野内外极负盛誉,慕兰时摆出来的这事,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对他来说,那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自诩清流正派的世家名臣,私底下却写这些淫。词。秽。语,这无异于比杀了他还能打击人。

    “娘娘总是把兰时说得这么坏,”慕兰时又叹了口气,继续亲昵地蹭着戚映珠的脖颈,“就不能换个好一点的说辞?明明都是一种意思。”

    “比如?”

    “比如嘛,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却被慕兰时说出来了什么双重的含义。

    当然,说不定她本来就不止一个意思。

    戚映珠无奈,只是足尖绷紧的弧度愈发大。

    “还、还是那句话,”戚映珠忽然又道,故作愤愤状,“慕大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又怎么了?”

    还不知道?

    “慕大人难道不写字?只是每次留下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别人找、找不见。”戚映珠断断续续地答道。

    这话当然不是空穴来风。

    一阵溃堤的快意自光滑的脊背极速向上攀升,这位不逊色于任何人的书法大家,已然又有了新作品的灵感。

    戚映珠早就被勾得信香大作,后颈的腺体业已渗出了桂花酿的信香。

    她始终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游鱼,喘着气的时候最像。

    后颈愈发地热了——明明只是应该散发出信香的味道的呀?为什么……

    戚映珠很难细想感受。

    她觉得不止有信香从她的后颈喷薄而出。

    似乎有什么粘腻的、当真如桂花酿的蜜。

    “小君……”身后的人又这么温柔缱绻地呼唤着戚映珠的名字。

    想要应答、想要得到回应。

    几乎不假思索,戚映珠答应了慕兰时:“嗯……”

    原来戚映珠的感受不是错觉。

    后颈快要喷薄而出的刹那,方在脖颈处辗转寻找的慕兰时,忽然以唇丈量那处起伏。

    “嘶”的声音荡进耳畔。

    戚映珠分不清楚这具体的响动到底来自何种地方,她只知道,自己的耳边尽是黏稠的水声、还有衣料摩挲的声音。

    “兰时也有字要写。”

    吐息和沾了蜜的笔锋一样,在肌肤上勾画看不见的题跋。

    只是慕兰时今日没有用笔。

    她只能用最原始的工具。

    “……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戚映珠仍旧只能在断断续续中如此嗔怪慕兰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是人家的作品至少还做了个册子模样,那慕大人的作品怎么办?”

    “江山流水图……这名字起得恢宏大气,但是呢?”戚映珠嘴上不会放过慕兰时的。

    谁让慕兰时也没有放过她?

    她气呼呼地说话的同时,还得克制溢到唇边的吟声。

    她禁不住渴望的。光是闻一闻,这间卧房里面氤氲着的缠绕着的兰芷香气与桂花酿的气味就知道了。

    而且,她今晚似乎不只是溢出了信香的味道。这真让人羞臊。

    被分开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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