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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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迭眉心拧起:“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严这才道:“若早知四叔公跪在府前,严便是拼着忤逆兰时妹妹,也定要开门相迎啊!”

    人群瞬间喧沸,如被点燃了一般。

    按照慕严、慕迭两人的说法,慕兰时不就是逼死了四叔父子吗?!

    虽然她们不晓慕兰时是如何逼死慕成封的,但这老爷子,定然是因为跪了一下午跪死的呀!

    他那么大一把年纪了!

    大伙无不为慕兰时捏一把汗。

    今日她作为代家主主持谷雨宴已有问题,这还接二连三地抖露出她逼死族老之事,坐实了“不仁不义不孝”之名啊!

    有人小声:“倘兰时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恐怕拿着家主印的慕湄亲至,都很难说救不救得了她!”

    慕迭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冷脸沉声:“兰时丫头,这可是你兄长亲口所说。如若你觉得委屈,可还想找几个证人来为你作证?”

    “作证?姑母如此这般质问兰时,难道不是已经判下了兰时的罪吗?”慕兰时慢悠悠道,“哪需要证明呢?”

    她水墨晕染的眉眼浸润微风里,更显清绝。

    慕迭冷笑:“这么说来,便是承认了?你可知晓,逼死亲族长辈,这是多么严重的——”

    “先等等,”慕兰时倏然打断,灼灼凤目却望向还在颤抖的慕严,“兰时眼下也有个问题想问。”

    “兄长,四叔来京城您怎不知晓呢?那日踏青,难道不是去了南麓,恰与四叔见了个面?”

    第50章 050(一更)

    这般质问让众人俱是一惊:眼下,不正是老姑母正在质问兰时丫头吗?怎么兰时丫头突然又将话锋问到了自己兄长身上?

    倘若她所言是真,慕严方才所说便很值得商榷。

    面对亲妹妹的质问,不同于旁人的惊异,慕兰时表现得相当平静,甚至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眉心疏朗,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兰时,半晌才笑道:“兰时妹妹,你这是在问兄长我吗?我那几日不就是在城郊外赏花么?”

    众人愈发迷惑得紧:

    这兄妹俩人是在做什么?慕兰时问慕严,慕严却说不知道。

    慕兰时挑了挑眉,她知道自己这位兄长不好对付,“看来兄长忘性颇大,方才兰时不是说了吗?”

    “南麓别业,申时三刻,你同四叔父子见了一面,为四叔驾马的车夫都知晓,难道兄长自己不知晓吗?”

    话音甫一落下,满座哗然如沸水泼油:看慕兰时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莫非是有人证在手?

    这下倒是看慕严如何回答!好一出兄妹阋墙的大戏!

    慕严额前青筋忽地一跳,他轻轻垂敛下眼睫默了一默,算了算时间。

    ……自己还当真是疏忽了四叔那个车夫——四叔到南麓别业时并未带自家车夫,而是在京中找的役夫。慕严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不成想,这个妹妹还是有一颗玲珑心,居然三千市井行当中,寻得那赁车役夫的草标!

    这役夫是他计划之外的事,看慕兰时如此从容笃定,想必已然控制了那役夫。如若他现在与她辩白,无异于走入了慕兰时设下的圈套。

    ——想必她已然黔驴技穷。不过,他这个愚蠢妹妹居然能做到这份上,还是让他这个做兄长的刮目相看。只不过,她遇到的人是他。

    换做慕成封父子、慕毅这些泛泛之辈,说不定就落入她的陷阱了!

    思及此,慕严抬起眼睫,淡淡道:“呵,兰时妹妹莫不是梦魇,记错了什么东西罢?今日姑母明明问的是你,不知你为何偏偏要问兄长一句?可惜兄长我从来没去过那南麓别业,更未提前见过四叔一面!”

    “你说知道,莫不是听说那役夫胡诌?如今四叔已在泉下,尸骨未寒,兰时妹妹,切不可如此编排逝者!”

    他说话,竟将广袖一扬,显然是不欲回答这役夫相关的问题,并且硬生生地将话题截断了。

    慕严根本就不认自己见过慕成封。

    方才如沸腾了一般的人群,又恢复了些许理智。

    对啊,这长公子说得也确实有道理,慕兰时既然能主动说起车夫之事,那人必定受他掣肘,而且就是区区一个车夫——还是一个死人的车夫,这谁说得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证人?

    窥探的目光,再度如冷枪暗箭一般落在慕兰时的身上。

    慕迭冷笑:“兰时丫头,方才老身的话,你还不曾回答。如今却还故意污蔑兄长,莫非是想罪加一等?”

    她毕竟曾位居高位,一开口,满堂俱是寂静,提心吊胆地等待慕兰时的回复。

    孰料,打破这片寂静的人不是慕兰时,而是慕严。

    慕严忽然站了起来,神色温和却沾染些许无奈:“各位,我慕严先向各位告罪!”

    “告罪,告什么罪?”人群中有人疑惑出声。

    他刚刚不是还说自己根本没有见到四叔吗?

    慕严听见了人群中的议论之声,眸中得色更甚,只不过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温柔却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

    “严今日告罪,非尽为自己,也为兰时妹妹。”他一字一顿地道,旋即转过身,直直望向慕兰时,语调变得沉痛起来:“兰时妹妹,阿兄知道你有许多想说的话,一直不知如何诉诸于口,以告诸亲族。”

    慕兰时仍旧淡然地睨着他,目色欣然,似是想看自己这位兄长到底有何高论,又像在赏鉴戏台上蹩脚的伶人。

    呵,居然还想帮她告罪?

    慕迭并不知道慕严到底有什么打算,仍旧沉眸严肃地说:“慕严,你可说清楚些!老身正在质问这兰时丫头。”

    莫非是他念及兄妹之情,现在要对慕兰时加以庇护?这不成。

    她慕迭现在是赴宴者中资历最大的长辈,而家主慕湄又不在现场,换句话说,这里的所有人,眼下都应当唯她马首是瞻!

    而她今日就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知道教训!

    慕严从容道:“在告罪前,我有样东西要交予姑母看……”

    “何物?”

    慕严却没动静,而是深深地觑了远处同他一样淡定的慕兰时一眼。

    他本来想给这无知愚昧的妹妹一次机会——故意给她一次机会,当着众族老的面,将自己同公主孟珚有过结契之实的事情说出来。然后他再善心大发地劝一劝。

    当然劝阻是无用的,慕湄今日就要给慕兰时一个教训,定然会让她回去跪宗祠,也决计不会同意她同那孟珚的婚事。

    当然,这只是慕严的想象。他的慈悲,方才在慕兰时反咬他一口时,便碎为齑粉了。

    呵,还想和天家联姻结亲?他改变主意了。

    慕严决定不再对慕兰时心怀慈悲。

    他拿出了那张锦帕,仪态周正地走到慕迭身边,双手恭敬地呈给了慕迭:“姑母,严想要交给您的,就是这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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