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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40-50(第21/31页)
身份,你要永远记住,我戚映珠。”她一边说,一边将慕兰时拥入怀中。
戚映珠本来是没有慕兰时那么高的身量,可将她揽入怀中并不显得突兀。
在腰肢被牵动的一瞬,慕兰时这才恍然惊觉,这场逆转的掌控,主导者究竟是谁。
她本以为自己在逗她玩,可是……
如眼下看起来,这场戏的主人,更像是戚映珠。
想了想,慕兰时便又说:“既如此,为表诚意,也为践诺,不日兰时一定会找您成亲的。”
她不知不觉地又换了称呼的字眼。
然而戚映珠这回却没让她不用,只是在听完这句话后,嘴角牵扯出一丝笑意。
成亲吗?她到底有怎么样的手段,让她们成亲呢?
可戚映珠此时此刻竟也不想打击慕兰时,又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我上次手帕落在你家,现在它在什么地方去了?”
慕兰时只将热息喷洒在戚映珠雪白的脖颈,没多想,缓缓地道:“娘娘的手帕,留着可有大用。”
第47章 047(二更)
“这张手帕的质地真是不错。”慕严眼带迷离地扫过檀木桌案上的那方手帕,一瞬之间仿佛又沉浸到自己想象中的世界去了,“天家就是天家,生活再怎么不幸,还是奢靡。”
跟他一桌之隔、相对而坐的人是他的姑姑,也是慕兰时的姑姑,慕迭。
慕迭是个年逾花甲的老人了,只是眸光仍然如鹰隼般透亮——她又有着她们慕氏一族几乎一脉相承的凤眼,饶是随随便便看人一眼,那都是几乎要刺伤人的睥睨与锋锐。
她上次来京城,还是兰时丫头启序宴的时候,想看看这传说中的继承人,到底是不是真有几分本事。
这黄毛丫头,有什么能耐呢?
“这帕子是孟家人的?”慕迭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她一听慕严说话,便抓住了他讲话的重心,“哪个可怜雀儿找到你了吗?”
帕子,天家,不幸,奢靡。
一下子便能确定说的人什么样。
慕严嘿然一笑,嘴角扯出弯弧:“姑姑猜得很对,这帕子的确是孟家人的东西,且看这细致的纹路……”
他低下头,指尖轻轻地扫过那方锦帕,“瞧瞧,便是能在谷雨宴大展神威的东西呀。”
“姑姑您来得正好,族中耆老们来得也正好,谷雨宴人多,最好来开这一场好戏。”慕严的笑声愈发疏朗快意,“好了,先不提这个手帕了,赵管家,上回吩咐你的事情,你做得如何了?”
赵郦如今还随侍这对姑侄左右,不管二人讲什么,她都是一脸闲然的模样。
切莫逾矩。
听得长公子主动点她,赵郦也不能在一旁当哑巴了,便说:“回长公子的话,您上次吩咐我做的事情,全部都做了。那东西早送去书房了,且旁的事也安排定了。”
将那五百斤涂抹改为三百斤之事,是由赵郦亲手做的。
她隐隐约约能够猜到长公子的想法。
“都做了?”慕严的声音中显出一丝不信任,尾音故意拉得很长。
赵郦硬着头皮道:“是,都做了。”
她早就和慕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让她去做什么,她便不能不做。只是眼下关头,慕严似乎并没有把她当作什么自己人看待。这三年间她为他埋过七具尸体,可此刻他审视她的眼神,像在打量棋局中的过河卒。
又或者是说,太矛盾了。他若是不相信她,就不应该在与自己姑姑会面的时候让自己进来;可若是相信她,亦不应该用这般不信任的语气问她。
她又想起自己彼时的惶惶之感,再抬头去看慕严时,却发现他正用一种轻慢、不信任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赵管家,你先下去休息吧。”他吩咐道。
赵郦一下子便如释重负,又朝着姑侄二人行了礼,深深道:“那小的便先下去了。”
目送着蓝衣女子离开后,慕迭那深深凤目这才有了些许微澜,她说:“你方才一直让她站在这里,我以为她是你的心腹……”
慕严道:“姑姑这么说其实也说得过去,赵郦这个人嘛,还是帮了我不少忙的。”
“那你为何将她支走?”
闻说这里,慕严狭长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丝不可思议,似是诧异姑母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一般。
“姑母可知,驯鹰人要定期折断禽鸟的翼骨?”慕严望着廊外渐沉的暮色,捧起青瓷茶盏,缓缓说道,“越是得用的爪牙,越要教它记着——飞得太高,会摔碎骨头。”
空气倏然一瞬凝滞,姑侄二人对坐,似乎只余下袅袅的茶烟,氤氲了彼此相似的眉眼。
这侄男真有意思,一边信任、一边猜忌。不过这也正像她对慕严的态度一样。
她起初并未将这个侄男放在眼中——慕氏宗族里面的人都知晓,慕湄这一支,出名的不过只有一个慕兰时罢了。
说实在的,她也对慕兰时没什么兴趣。或者大而言之,她对慕湄这一支都没什么兴趣。
真要论起来,当年慕湄成为家主的时候,她便觉得不快:慕湄只不过是一个坤泽君罢了,怎么能堪当家主之任呢?
她比慕湄年纪稍大一些,那会儿忙于政事,宵衣旰食不可开交,没空回来选这家主之位,不然的话,有她在,哪里会有慕湄这个坤泽的事情呢?
不过,慕迭到底是多了几分理智,知道这家主之位已然定下,她无力将手支得太长,便高高挂起了——她不做家主,在族中同样能得到敬重!
她没必要费那劳什子功夫。尽管许多年过去了,慕迭还是可以清楚地回忆起,当年慕成封和他母父二人为了夺走慕湄家主之位所用的拙劣手段。
只是三人鼻子都被碰了灰,全部灰溜溜地离开了京城,连住在临都内的资格都不曾有了。
好在慕湄大度,没有持续追究这三人的责任。
“话说回来,严儿,你说……四叔他和他父亲都死了?”慕迭同样捧起眼前茶盏,撇去了茶中浮沫,“什么时候死的?”
慕严给她来信的时候便点出了父子俩的死亡,只是没写得太清楚,他说见面后详谈。
“就在上个月底,”慕严打了个哈欠,眼睛眯得愈发小,“他父子俩人应当是一前一后死掉的。四叔乃是自杀,至于那姓林的……还是大白日地跪在慕府门前,丢尽了脸后才死。”
林是那老爷子的姓氏。
慕迭诧异:“他们怎么死的?莫不是你那个妹妹做的?”
“姑姑说得正是呢,这父子俩人的死,都是我那心狠手辣、要当家主的妹妹的手笔。她先是邀请了四叔去赴宴,只不过我问了在场的人,她们也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慕兰时和四叔吵了起来……”
“然后呢?”慕迭的指甲刮过茶盏边沿,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响。
“慕兰时似乎还动手了,啧,之后便是慕成封跌跌撞撞回去了——这场鸿门宴她倒是设得好!在叔公为他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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